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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已經(jīng)退堂了,里外的人都散了,只有幾個衙役守著衙門。 瓊枝急得直跺腳,習(xí)慣地去戳瓊玉的腦袋,“你看看你,看看你,小姐跟你單獨(dú)出來幾回啊,你就把小姐弄丟了,這可怎么辦呀?” 瓊玉被她這么一說也不敢還嘴,只將頭埋得更低了。 綠衣瞧了眼衙門里面,問:“你說小姐上了公堂,這會兒人呢?” “我……不知道?!?/br> “你不知道?”綠衣眼里都是怒色,“這種地方,就連尋常百姓都不愿隨便沾惹 你……我看你平日也是極穩(wěn)重的,怎么如今也跟著小姐胡鬧?” “都是奴婢的錯,”瓊玉性子雖穩(wěn),但到底年紀(jì)還不大,也不曾見過這樣的場面。只能跪下去,“雖然是奴婢的錯,但奴婢還是懇請jiejie先找到小姐吧。只要能找到小姐,不管怎樣的責(zé)罰,奴婢都甘愿承受?!?/br> 綠衣還想說幾句什么,但終究忍住,只憋著氣道:“責(zé)罰你有什么用,這事兒如今府里還不知道,若是傳回去了,老夫人那邊我看你怎么交代。若是小姐有個三長兩短,責(zé)罰你那都算輕的?!?/br> 瓊玉眼圈紅了一圈,但到底沒讓那淚珠子落下來,只道:“若小姐有三長兩短,奴婢便將這賤命賠給小姐?!?/br> 綠衣愣了下,氣卻仍未消,卻仿佛也不忍再責(zé)怪,只一把將她扯起來:“行了行了先起來吧,沒找到小姐說什么都沒用。若小姐出事,你以為就我們幾條賤命,能賠得起嗎?” “那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 瓊枝雖然罵瓊玉,可自己也沒辦法,只能看綠衣。 綠衣擰眉想了想,道:“先去找人問問,剛才瓊玉雖然回來通風(fēng)報信了,不過衙門外那么多人,他們應(yīng)該也不該對小姐怎么樣?!?/br> 說著像想起什么,朝兩人警告地看了眼,沉肅了聲音道:“這件事非同小可,小姐日后是要入東宮的,若是因?yàn)檫@件事耽擱了小姐的前程,我們幾個誰也承擔(dān)不起?!?/br> “奴婢明白,夫人那邊,奴婢絕不會泄露半個字。”瓊枝接過話。 瓊玉沒有開口,只默默低下了頭。 綠衣又看了她們一眼:“你們倆都是小姐身邊的人,就是小姐的臉面,往后說話做事,自己也要拿捏著分寸?!?/br> 這話不知是說誰,但兩人都齊齊答了聲:“是?!?/br> 而另一邊,凌風(fēng)也剛從衙門回到八皇子府。八皇子正在樹下逗鳥,這鳥是前些日子刑部尚書家的二公子送來的。 說起來,這二公子比他還大一歲,若論親故,他還該叫他一聲表哥。小時候,兩人都是兄弟姊妹里最淘氣的,一起上樹下河,關(guān)系倒是不錯。 不過后來他開始外出游歷,跟這京都的公子們關(guān)系便淡了。 如今再回來,沒想到那趙二公子還記得,不知從哪里弄了這么一只鳥給他送了過來。 他也是來者不拒,都照單全收了。 凌風(fēng)走過來請了安,便站在一旁,也不說話,只筆直地站著。 “怎么了?打探出什么?” “蕭姑娘被關(guān)起來了。”凌風(fēng)臉上沒什么表情,倒是看了自己主子一眼。 八皇子原本準(zhǔn)備給鳥喂食,手上的動作停了下,然后才將那些東西放進(jìn)籠子里。拍了拍手,走到庭中,“她竟沒讓三皇兄去救她?” 凌風(fēng)搖搖頭,把當(dāng)時的場景講了一遍。 八皇子微微擰眉,不知在想什么。許久,才搖搖頭:“自以為是,也的確該吃點(diǎn)苦頭了?!?/br> 凌風(fēng)卻不明白,“可她手里不是有三皇子的佩玉嗎,若當(dāng)時她便說出來……” “她不會說的?!卑嘶首訐u頭。 “為什么?”凌風(fēng)不解。 八皇子偏過頭來,將他打量了半晌,才緩緩問:“若今日你是她,你會說認(rèn)識我嗎?每個人心里,都有自己拼了命也想維護(hù)的人?!?/br> 這個人,她又怎么忍心將他拖累? 凌風(fēng)擰眉,仿佛在思考什么,半晌,終于道:“我明白了,您是告訴我以后有事不要說認(rèn)識您?” 第252章:訴說衷腸 牢獄里的日子不好過,蕭錦云雖進(jìn)出過衙門幾回,但真正進(jìn)牢房,這還是頭一次。 京兆府的大牢,分了男女。但蕭錦云沒想到,自己竟正巧被分到跟陳吳氏一家牢房里。 陳吳氏瞧見她也愣了下,雖素不相識,當(dāng)她好歹記得今日在堂上蕭錦云那些話,便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挪過來。 “你說你知道兇手是誰,你當(dāng)真知道?” 蕭錦云是趴在墻邊那捆干草上的,她挨了打,如今屁股正疼著。但抬頭看那婦人,她倒是還能走能動。 “案子怎么樣了?”蕭錦云仰著頭,看她有些艱難。 那婦人嘆了口氣,在她旁邊坐下來,“還能怎樣,要判就判,殺人不過頭點(diǎn)地。不過,他們這么冤枉我,我就算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他們。” “判了嗎?”蕭錦云又問一句。 “還沒呢!” 陳吳氏嗓門大,站在來走到牢門前又罵了幾句,才回來,“不怕,我是冤枉的,他們說我有jian情就有嗎?歷來抓jian要抓雙,他們沒有抓到人就沒有證據(jù)。反正就算打死我我也是那句,我沒做過,沒法認(rèn)。” 那婦人把一把蓬蒿樣的頭發(fā)掛到耳后,蕭錦云這才看清她的面貌,雖然一身都是臟兮兮的,但那張臉看起來,年齡卻并不算大。 這婦人,至多也就二十七八,三十不到。 可如此兇悍的婦人,蕭錦云倒是第一回見。 說著,那婦人忽然蹲下來,看著蕭錦云的眼里有了幾分防備:“我說你這人才奇怪,這事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別人都躲著官司,沒見過你這樣往里鉆的?!?/br> 蕭錦云只笑笑,搖搖頭。 那婦人又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還是看到殺我家那口子的兇手了,你要是知道就告訴我,老娘拼了這條命也要給那天殺的報仇?!?/br> 蕭錦云沒有回答,給自己找了個舒服些的姿勢,才道:“你都是將死之人了,還能做什么。我是知道,可那縣官也不聽我說。不過……” 她看著那婦人,“他們?nèi)绾螞]對你用刑呢?” “他們敢!” 婦人年紀(jì)算不上大,口氣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