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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讓人覺得更有壓迫感。“伊格薩斯……”阿賽輕輕嘆了口氣,“要不你也先出去吧,你太緊張了?!睕]錯,眼前的年輕獅鷲臉色蒼白,雙手從一開始就顫抖個不停。“不用?!鄙钗丝跉?,伊格薩斯壓下心頭焦慮不安的情緒,經(jīng)歷克制自己不要太過於激動,然而微微顫抖的聲音還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藥物起作用的時候會感覺有些疼,過一會就會沒事的?!卑①惪粗宥鳒睾偷慕庹f,事實(shí)上他這番話更是說給伊格薩斯聽的。不過是注射個藥物就緊張成這樣,阿賽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看到,當(dāng)佩恩生產(chǎn)的時候,伊格薩斯會不會嚇的暈倒。接過阿賽手中的藥物,佩恩仰頭迅速喝了下去。一股奇怪的味道彌漫在口中:很苦,還隱約有一絲腥氣,那是獅鷲血的氣味。“怎麼樣?”伊格薩斯立刻緊張的詢問。砸吧下嘴巴,佩恩說了句“有點(diǎn)苦?!彼D(zhuǎn)頭望向伴侶,戲謔地勾起嘴角,“伊格,你要不要也嘗嘗看?看你盯著我的饑渴模樣,好像很想吃的樣子哦?!?/br>回答他的,則是伊格薩斯狠狠的一個瞪眼。“唔……”沒多久,腹中就出現(xiàn)了針刺般的細(xì)密疼痛,令佩恩忍不住低吟出聲。他明白藥物這時候開始起作用了,不過還好,比起卵剛開始成型那會,這些疼痛他還可以忍受,并沒有阿賽和瑟萊爾說的那麼嚇人。而伊格薩斯早在佩恩發(fā)出第一聲呻吟的時候,就立刻緊緊握住了他的手。漸漸地,疼痛慢慢退了下去,腹部卻仍然像是有團(tuán)火在燃燒,溫度高的嚇人。佩恩哼了幾聲,頭頂立刻傳來伊格薩斯大力的抽氣和悶哼聲,仿佛比他還要痛苦。感覺摟抱住自己的高大身軀變得僵硬,佩恩仰起頭,心疼地看到了獸人搖搖欲墜的脆弱表情。“我沒事,伊格你放松點(diǎn)……”他的話還沒說完,肚子忽然疾速收縮起來,似乎所有的溫度在這一瞬間都匯集到腹中!一時間,佩恩感覺到肚中有某種堅硬的物體正在緩緩剝落,隨著擠壓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僵硬的肚子也軟化了許多。“啊──”突然地,佩恩忍不住尖叫了一聲。不是腹部的地方疼痛,而是伊格薩斯緊握著他的手上讓他覺得好痛。他這一聲呼喊,令伊格薩斯的反應(yīng)更加激烈,頭頂驀地傳來狠狠的抽氣聲,佩恩也倒吸了一口涼氣。感覺伊格薩斯握得更緊,佩恩的手也越來越疼,骨頭都要被捏碎了。“伊格,輕點(diǎn),我的手很疼……”獸人高大的身體猛地一僵,然後迅速松開手。他‘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充血通紅的眼睛死死瞪住伴侶的腹部。手上的壓力頓減,佩恩這才長舒了一口氣。眼角的余光瞟到從阿賽爾特和瑟萊爾那投來的揶揄目光,他無奈揚(yáng)起了一抹苦笑。另外兩人也心知肚明,昂和提克斯那時候反應(yīng)也好不到哪去,激動的情緒甚至比此刻的伊格薩斯更為夸張。逐漸的,腹中的高溫和疼痛趨於平靜。佩恩閉上眼,將手貼在腹部感覺那一陣陣細(xì)微卻十分有利的脈動──獅鷲卵的外殼融化之後,小獅鷲和母親只隔了一層肚皮和薄薄的柔軟外膜,所以佩恩能很清晰地感覺到他腹中小家夥的一舉一動。眼中涌動著溫暖的情愫,佩恩這才真正體會到自己是在孕育另一個生命,孕育他和伊格薩斯的血脈。肚子里的小家夥活潑又好動,一刻也安靜不下來,看來會是像伊格薩斯多一點(diǎn)。“伊格……”他輕聲呼喚伴侶的名字,握住對方的手輕輕貼上自己的小腹。一剎那,獸人的身體像是被雷擊中,也呼吸都停止了。佩恩笑了,他放松身體向後仰靠,在伊格薩斯懷里尋找到一個最舒服的位子。伴侶身上傳來淡淡的屬於獅鷲的雄性氣息,讓他緊繃的神經(jīng)慢慢變得酥軟。疼痛早已經(jīng)過去,佩恩卻仍然緊閉雙眼沒有睜開,他靜靜依偎在伴侶懷中,看上起像是安靜的睡著了。阿賽和瑟萊爾知趣的離開木屋,也帶走了一幫嘰嘰喳喳的孩子們。他們很清楚佩恩和伊格薩斯現(xiàn)在需要單獨(dú)相處的時間。……朦朧間,佩恩感覺他身後僵硬許久的身軀終於逐漸放松了下來,然後溫?zé)岬拇笳苼砘赜|摸著自己的發(fā),很快,溫暖的懷抱主動迎了上來,一股令他心安的氣息包圍了全身。佩恩微微勾起嘴角,下一秒,溫?zé)岬臍庀⒈闼⑦^他的唇畔。伊格薩斯低下頭,輕輕吻著伴侶,他由淺而深,吻得萬分謹(jǐn)慎,生怕一個用力就壓壞了對方。同時他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厚實(shí)的掌沿著背脊滑到尾椎,按摩著佩恩緊繃的肌rou。伊格薩斯的雙掌緩慢地下移,一路溫柔摩擦過伴侶有些冰涼的肌膚,那動作雖然有些笨拙,卻輕柔無比。“伊格……”酥軟的話語,帶著nongnong撒嬌的尾音。“嗯?”“我們很辛運(yùn)?!?/br>“……嗯?!?/br>“我們以後一直住在獅鷲谷好不好?!?/br>伊格薩斯這次沒有說話,直接用行動做了回應(yīng),他低下頭深深吻住伴侶。佩恩很快主動回吻他,靈活的舌頭在對方口中不斷的翻攪挑逗,嘴里更是‘嗯嗯啊啊’不斷發(fā)出誘人的嬌吟。伊格薩斯只覺得血脈賁張、呼吸急促,全身都在發(fā)熱。最後,還是他勉強(qiáng)克制住體內(nèi)洶涌的欲望,結(jié)束了這個吻。佩恩的身體還很虛弱,他不想因?yàn)樽约旱囊粫r貪欲而讓伴侶太辛苦。“我給你看樣?xùn)|西?!碧蛄讼掳閭H濕潤誘人的唇,伊格薩斯輕輕笑了,佩恩的表情很像是欲求不滿,難得他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看什麼……”佩恩悶悶地問道,將臉埋在伊格薩斯的頸項(xiàng)之間,像只貓一樣不死心地在對方身上來回磨蹭。伊格薩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一把將佩恩從床上抱起,走出了木屋。屋外,天色接近黃昏,金黃色的夕陽將獅鷲谷籠罩在一片朦朧的昏黃之中。矗立在佩恩眼前的,是一座既熟悉又陌生的小木屋。獨(dú)特的圓形尖頂是山猞部落特有的房屋式樣,佩恩呆呆看著眼前的小屋,和他部族里的那些幾乎一模一樣。“喜歡嗎?我照著記憶中做的。”輕柔地放伴侶下地,伊格薩斯的聲音顯得十分自豪。獅鷲不僅擁有健壯的力魄和強(qiáng)大的力量,記憶力也非常驚人,他見過一次的東西就不會忘記。佩恩緩步走向木屋,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張熟悉的擺設(shè);仿佛在這一瞬間,他又回到了自己的故鄉(xiāng)──遠(yuǎn)在特塔依森林的山猞部落。激動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佩恩終於明白,為何這幾天伊格薩斯總是不在他身邊。轉(zhuǎn)過頭,佩恩看到心愛的丈夫就站在屋外,沐浴著金紅色的夕陽,臉上蕩漾著令人心醉的英俊笑容。“以後,這里就是我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