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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實在無禮,只是“你讓我睡”的冠冕堂皇的表達(dá)而已,一般omega早就氣得勃然大怒,但洺初卻依然冷靜地看著特修斯,對他這話毫無反應(yīng),他說:“用性做手段,并不是我的行事風(fēng)格。而如果約納斯先生您只有這種手段,我對和您合作,也不會有興趣。”他說到這里,身體稍稍向特修斯傾近,黑眼眸里是冰冷的光,就像是冰冷的宇宙空間,能夠吞噬一切:“再說,我想約納斯先生您搞錯了什么?,F(xiàn)在并不是您向我提條件,是我向您提條件。我手上有您同雙樹花組織勾結(jié)的證據(jù)。要不是我做了手腳,讓司洛沒有發(fā)現(xiàn)證據(jù),約納斯先生,您現(xiàn)在可沒有辦法坐在我的面前,而是住在了監(jiān)獄里等候被處以死刑。”約納斯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但他很快又笑了:“我不懂你在說什么,雙樹花組織是反皇權(quán)組織,我約納斯家族,怎么可能和這種組織有聯(lián)系。你不要血口噴人?!?/br>“是嗎。希望約納斯家族是干凈的吧。既然這樣,我覺得我們沒有任何理由再談下去,先生,您可以離開了。”洺初站起了身來,對特修斯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但特修斯并沒有起身離開,說道:“現(xiàn)在整個白鷺宮星都已經(jīng)戒嚴(yán),是在找你,我想,我們合作有很大可能性?!?/br>洺初只是看著他,沒有回應(yīng)。特修斯又說:“我為我方才的冒昧道歉,但這正是因洺初公子你有這份魅力。我想我們還可以談很多東西。”洺初淡淡道:“非常抱歉,但我對你沒有那方面的興趣。所以我想作為合作者和盟友,才是我們最穩(wěn)固的相處方法?!?/br>特修斯道:“約納斯家家邸現(xiàn)在在陛下的監(jiān)視之下,所以我沒有辦法帶你回約納斯家族家邸,但可以為你安排一處比這里更安全的住處,不知你意下如何?!?/br>洺初說:“我想不必了,我沒有想過要離開司洛身邊。我同你說些話后,就得回去了。不然,我想我也沒有辦法和約納斯先生您合作,我沒有任何籌碼和您交換不是嗎,只有回到司洛身邊,我才能發(fā)揮最大的作用?!?/br>特修斯些許驚訝,他以為洺初找自己,是要讓自己送他回奧斯帝國。但洺初愿意回司洛身邊,的確能夠起到最大的作用。司洛能夠想到自己的枕邊人就是他的敵人嗎?或者他即使知道,他也無法推開這個omega,正如他的父皇普魯斯對待他的母父一般。特修斯簡直想大笑,因為布里卡尼亞家族的這對父子,不知道得罪了哪路宇宙神,才能有這種悲慘的境遇。“洺初公子你愿意回到司洛身邊去為我做事,我想,你想從我這里得到的幫助,只會更大吧?!?/br>“我要讓安薩帝國皇權(quán)顛覆,司洛這樣對我,他的父親又曾經(jīng)那樣對待我的叔父。難道我洺家的omega,只配做他布里卡尼亞家族的俘虜和性/奴?”洺初優(yōu)美的眉眼之間全是高傲和仇恨之色。“當(dāng)然不是,如你們這般優(yōu)秀的omega,足以招贅許多alpha對你們臣服?!碧匦匏狗畛械?。洺初卻說:“我不需要許多alpha對我臣服。安薩帝國的一妻多夫和一夫多妻,都是罪惡的存在。”洺初眉頭狠皺。“是。omega和alpha之間的忠貞是最可貴的品質(zhì)?!?/br>但特修斯的這個奉承依然沒有討到?jīng)吵鯕g心,洺初沒有應(yīng)他。“如果約納斯先生您愿意同我結(jié)盟,那么,我們接下來討論正事吧?!睕吵跽f道。特修斯做了個請的姿勢。“那么,首先,我們約定我們合作的規(guī)則。如果特修斯先生您不介意的話,我會對我們接下來的話進(jìn)行全真錄像?!睕吵跽f。特修斯當(dāng)然不愿意留下記錄,但要得到?jīng)吵踹@個盟友,自然不能拒絕,他說:“好?!?/br>“第一,我們互相之間的合作關(guān)系,必須保密,不能讓任何第三方知道。”洺初這話讓特修斯放了心,因為洺初更害怕他的身份被暴露,他回到司洛身邊,肯定也會一直裝作被消除了記憶什么也不記得了,只有這樣才能讓司洛對他毫無防備。“好?!?/br>“第二,我希望我們之間能夠互相交換雙方的信息,當(dāng)然,讓約納斯先生您什么都告訴我,或者我將所有信息都告訴您,這是不現(xiàn)實的。所以,我們約定,如果約納斯先生您想從我這里得到一條有用的信息,或者希望我為您做一件事,那么,您也必須以同等的條件來和我交換,這樣,可以嗎?”“好。我也正是此意?!?/br>☆、第十三章如果洺初有什么癡心妄想,特修斯一定不會同他合作,在聽他這么冷靜互利地擺明條件之后,他反而不會懷疑洺初的私心。洺初和他約好了聯(lián)絡(luò)方式后,便將他送出了門,特修斯在離開前詢問他:“不需要我?guī)兔λ湍慊厝ィ俊?/br>洺初搖頭:“不需要,司洛會找到這里來帶我回去。你記住我們之間的約定就行?!?/br>特修斯離開了酒店坐進(jìn)自己的座駕,他的手放在膝蓋上,仔細(xì)思考了洺初的話,便處在一種既興奮又擔(dān)憂的狀態(tài)。約納斯家族已經(jīng)被皇帝陛下盯上的事,對特修斯來說,并不是一件新鮮事,從皇帝陛下的權(quán)利欲不斷攀升,并且一心想實現(xiàn)他自己的政治抱負(fù)開始,約納斯家族就成了皇帝普魯斯的眼中釘。約納斯家族不是沒有眼色的二愣子,會不明白這個道理。但是,即使明白了這個道理,也沒有任何辦法。普魯斯的政治主張和其他大貴族之家的利益是完全相悖的,俘虜制度改革就是以犧牲大貴族之家的利益而實行,如今,普魯斯又不斷改革內(nèi)政,收縮對外的擴(kuò)張戰(zhàn)爭,但是花在新技術(shù)和武器研發(fā)上的經(jīng)費(fèi)卻沒有絲毫緊縮。普魯斯的主張是要建立宇宙聯(lián)合公約,但是,這個公約勢必會限制肆意對外擴(kuò)張,并讓這些不斷從對外擴(kuò)張得到利益的家族利益受損。這也是貴族集團(tuán)和皇帝陛下最大的矛盾所在。也是不少貴族暗中支持共和制,想要將貴族集團(tuán)整個的話語權(quán)不斷提高的原因。當(dāng)然,也有不少忠貞的保皇派,皇帝陛下說什么是什么。但約納斯家族是無法做到這一點(diǎn)的。所以約納斯家族成了貴族共和制的最大擁護(hù)者。雖然這些事都是在明面下發(fā)生,但卻也只是不是秘密的秘密。已然和皇帝陛下對上,約納斯家族沒有任何退路可走。這也是約納斯家族和雙樹花組織合作的最大原因。對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