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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你那么忙,會只為了看我來這里?!?/br>洺初從睡眠艙里一躍而出,翻身就往長風跑過去,發(fā)出命令:“長風,保護我。Lisa,工作室一級警戒,攔住洺響?!?/br>“我cao?!睕稠憶]想到?jīng)吵醴磻@么快,但他比洺初動作快得多,一腳踢飛攔過來的機器人,抬手射出一槍,透明汁液射向洺初,罩住他時汁液已經(jīng)凝結(jié),成了鉤爪黏住了洺初,洺初動作一頓,在長風過來撈他時,飛射而出的汁液凝結(jié)成繩索綁住了他,洺響拽住洺初,把他拉入了懷里死死扣住。洺初大叫:“混蛋,放開我?!?/br>洺初畢竟是omega,不借助武器,在體能上不能和alpha相對抗,更何況是在他手上吃虧太多次的洺響,現(xiàn)在已經(jīng)掌握他的路數(shù),更不會受他迷惑。洺響把弟弟抱著往外面走,工作室里的機器人一時不敢有其他動作,長風也不敢上前。發(fā)現(xiàn)洺初又要搗亂,洺響伸手按了一下他的后腦,洺初只來得及瞪他一眼就昏了過去。卡米爾這時候才從震驚狀態(tài)回過神來,跟著洺響往外跑:“大公子,你要把少爺帶哪里去。”洺響說:“父親讓帶他回去,直到他順利出嫁?!?/br>卡米爾苦著臉說:“少爺醒了要發(fā)火?!?/br>洺響毫不在意地說:“讓他發(fā)。他總不可能把奧斯菲爾炸了吧。”卡米爾:“……”Lisa跟著過來:“洺響先生。”洺響回頭看了她一眼,伸手按在大門處儀器接入口,大門隨即關上,Lisa錯失時機,被關在了里面。洺初從柔軟的大床上醒過來,他已經(jīng)被洗過澡了,換上了寬松的睡衣,坐起身四處看了看,這是他在家里的禁閉室。每次闖了禍,都是被關在這里。他揉了揉有點痛的后脖子,走到門口通訊儀處,按了按鈕,“誰在外面,讓我大哥來?!?/br>通訊儀響起溫柔的女聲:“大公子不在,小少爺,您需要食物嗎?”洺初怒道:“不要。”洺初餓了三天,無論送什么他都不吃,洺徽彧沒辦法,親自來看小兒子,洺初坐在床上,無精打采:“爸爸,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他從十二三歲后就很少叫洺徽彧“爸爸”了,一向叫父親,此時這般說來,當然是撒嬌。洺徽彧態(tài)度強硬:“等你過了第一次發(fā)情期,如果你覺得你還是不需要結(jié)婚,我們再來談別的?!?/br>洺初憤怒地說:“在這個之前,你們就會讓我和那個艾斯·馬爾頓結(jié)婚,不是嗎?”“是的?!?/br>洺初不再發(fā)怒,冷靜下來,說:“好吧。要是我和他婚姻不幸福,你們得允許我離婚?!?/br>洺徽彧道:“我后悔把你寵成了這樣。你的omega課程缺失太多,從明天起,有老師來為你上課。”洺初蹙眉看著他,乖順地回答:“我明白了?!?/br>洺初十一歲就輟學了,不,應該說是被學校開除了。他在學校和人打架,情節(jié)惡劣,即使他父親是上將,也沒有辦法平息學校里那么多omega的憤怒之情,沒辦法,只好讓他輟學。這正是洺初所求,從此回家自學,從不學omega課程,沉迷于機甲和程序不可自拔。之后一路不知闖了多少禍,讓洺徽彧頭疼不已,不過他覺得omega只要進入發(fā)情期便會本能依賴臣服于alpha,什么問題都能解決,所以沒有過多為洺初的將來擔心。每天都有老師來為洺初上課,主要講omega的生理知識——他們的發(fā)情期,妊娠,生育等等,洺初心說他早八百年看過這些了,但依然耐著性子聽。洺徽彧得知小兒子變得乖順,老懷大慰,洺響回家得知這個消息后,反而不安,同洺徽彧說:“父親,阿初肯定在醞釀陰謀?!?/br>洺徽彧說:“他能怎么辦,等他到了發(fā)情期,什么事都能解決了。哎,他從小沒有omega教養(yǎng)和影響,才長成了這樣?!?/br>洺響前去看望洺初,洺初沒被關在禁閉室了,他住在屬于他的院落里,琴聲淙淙,他正在彈琴。一曲結(jié)束,老師拍手贊揚,“很不錯?!?/br>洺響進來,讓老師出去,洺初早就感受到他的alpha氣息,但不轉(zhuǎn)頭看他,在琴鍵上彈出激昂的樂音,洺響走過去按住了他的手,“生我氣?”洺初說:“沒有。我的長風和Lisa怎么了?”長風和Lisa是洺初最珍愛的伙伴,洺響說:“在你的工作室里?!?/br>洺初仰頭看他,洺響漆黑的眼瞳幽深如黑洞,氣勢凜凜,但洺初不怕他,說:“大哥,讓我再見見長風和Lisa。”洺響說:“不行?!?/br>洺初蹙眉眼眶發(fā)紅,要哭了:“為什么。你們怎么忍心讓我嫁給那個艾斯·馬爾頓。就因為只有他愿意娶我?”洺響說:“你是有魅力的omega,不該因為別人對你的偏見而自暴自棄。”洺初:“讓我見見長風就好,我費了這么大力氣才讓他煥然一新?!?/br>洺響看他傷心可憐,雖然明白這可能又是他的陰謀,但他難以拒絕他,“好。但要在我的看視下?!?/br>洺初說:“大哥,我知道你待我最好?!?/br>洺響說完就有點后悔,但不能言而無信,只好讓人去將長風運過來。☆、第四章長風被運到了洺家東邊的校場里,陽光下的他渾身銀白,卻并不過分耀眼,流動著溫潤的光芒。洺初站在高臺上看他,胸中滿是感動,問身邊的洺響:“你沒有覺得他比吳鉤漂亮厲害嗎?”洺響說:“上次的比試,只是摒棄武器近戰(zhàn),長風才贏了吳鉤。長風沒有遠程攻擊武器,只適合機甲近戰(zhàn)表演賽,你不要因為曾經(jīng)贏過吳鉤,就高估自己和長風的能力?!?/br>洺初看向長風,叫他:“長風,你聽到了嗎?”長風在他的聲音里啟動戰(zhàn)斗系統(tǒng),低沉渾厚的聲音應道:“是,主人。”“你還記得吳鉤嗎?”洺初問。“是,主人?!?/br>“還想把他揍倒在地無法起身嗎?”“是,主人。”洺初挑眉看著洺響哈哈大笑,說:“只有失敗者,才會想用語言貶低對方拔高自己。真正的勝者,根本不用說,把對手打倒在地就行了。”他傲慢地說完,從臺階上跑下去,跑向迎風佇立的長風,長風伸手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