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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門衛(wèi)送飯,上午一次下午一次。 沒有放風(fēng)時間,負羨從被關(guān)在這里, 沒一直沒被允許出去過。 而表妹來的兩次, 都是錄視頻, 希望她裝的可憐一點,對肖驁說:“快點來救我?!?/br> 可偏偏負羨是個硬骨頭,死活不張這個嘴。 負羨把他們作息時間摸清,觀察,把他們套路搞明白,氣定神閑在‘監(jiān)獄’練功。 反正即使她不讓表妹錄視頻,她也有的是辦法讓肖驁亂了方寸。 肖驁,他要是就這么愚蠢的相信,那也不是她負羨看上的男人了。 此時的肖驁,確實已經(jīng)收到表妹的信息,是由內(nèi)部人轉(zhuǎn)交的一個視頻信息,只給他看,不交給他,看完,傳信的人就走了。 肖驁回憶畫面上負羨的神情,“我看我媳婦兒也沒多緊張。” 高嶠說實話,“就算是刀架在六嫂脖子上,她也不緊張,她天生就是從容的人?!?/br> 封疆覺得也是,“不過這能說明,她目前沒危險嗎?” 傅伽一語道破,“估計表妹想威脅她,但她不買賬?!?/br> 高嶠哈哈大笑,“我覺得也是。哎喲六嫂真可愛,六哥,我能申請下次見面親她一口嗎?” 肖驁瞥過去,“你可以試試看。” 高嶠挑眉,“我不信你會揍我,畢竟我是你最愛的小弟弟?!?/br> 封疆告訴他,“都輪不到他動手,負羨就把你頭蓋骨捏碎了?!?/br> 高嶠一想,也是,立馬汗?jié)窳思贡场?/br> 傅伽還在盯著一樓武裝看守,找容易突破的人。 高嶠還想著負羨被表妹綁走這事,“你們說,表妹就沒想過,她是在和誰斗智斗勇嗎?” 封疆說:“她知道我們的背景,或許也知道負羨是誰,但肯定不知道,她有多少能耐。” 高嶠不這么認為,“如果她不知道,那就不會綁走她了,既然表妹能把局做的那么滴水不漏,就說明不是個草包,我們應(yīng)該相信她,已經(jīng)做好打硬仗的準(zhǔn)備?!?/br> 傅伽同意這一點,“不能掉以輕心就對了?!?/br> 肖驁腦袋里,還是視頻中負羨的臉?!拔覟槭裁磿X得我媳婦兒這個表情是在挑釁我呢?” 高嶠想了想剛才視頻中的來你,“六哥你想多了,自我認識六嫂,她對誰都那樣?!?/br> 肖驁就不愛聽他說話,“滾?!?/br> 傅伽也打擊他,“別覺得你有什么特殊,在負羨那里,你只是一個男人,而已?!?/br> 肖驁瞇眼,“你是覺得,她沒把我當(dāng)成愛人?” 傅伽:“也不能這么說,她那表情分明是在說:不用擔(dān)心我,我自己可以?!?/br> 肖驁更不爽了,“那分明是告訴我,她愛我跟依賴我是兩件事?!?/br> 高嶠覺得,這就真的是肖驁在自尋煩惱了,“誰讓你偏偏喜歡她,除了忍著你還能怎么辦?” 肖驁瞪過去,“滾蛋!我還不用你個小王八蛋給我上課?!?/br> 高嶠撇撇嘴,“可在這上面,你都不如我這個小王八蛋看得透?!?/br> 指點江山誰不會?不是自己的事當(dāng)然看得透。肖驁懶得廢話了。 此時,傅伽已經(jīng)在視頻中找到可以突破的武裝看守,“短時間內(nèi),負羨不會有任何危險,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離開這里,然后給表妹假象,讓她以為我們還在她的控制下。” 封疆問他:“到時候我們都離開了,還有這種可能性嗎?” 傅伽把四個有他們生物特征的信號源放置在房間四角,“我們離開時,我會開啟?!?/br> 高嶠對這玩意兒新鮮度很高,“剛攢的?這是你們MI6最常用到的東西吧?” 傅伽說:“如果我們離開,她一定會采取行動,到時候我們報警,也是撲了空。” 封疆還有個問題,“我看你監(jiān)視的畫面中,武裝看守也沒有任何通訊設(shè)備在身上,那即使我們我們冒充他們,逃出去,也不會把證據(jù)帶出去,警方又怎么相信我們的話?” 傅伽看向肖驁。 肖驁說:“你以為我之前是為什么要把手機里的內(nèi)容傳到負羨手環(huán)里?” 封疆沒問題了。 高嶠又有問題了,“那那些選美選手呢?她們又沒犯罪?!?/br> 傅伽說:“她們在來時,就已經(jīng)不干凈了?!?/br> 肖驁接上,“本來也是助紂為虐。你要相信,這些負責(zé)人再膽兒大,也不會找清白的女人?!?/br> 高嶠不明白,“為什么?” 傅伽告訴他:“因為清白的人不受控。犯罪行當(dāng),最忌諱跟沒有把柄的人合作?!?/br> 高嶠似懂非懂,“所以她們要也跟著進去,都是咎由自取唄?” 傅伽:“咎由自取談不上,但也不算冤枉了她們?!?/br> 封疆開玩笑,“你要實在舍不得,到時候可以警方特別交代一嘴。” 高嶠挑眉:“可以嗎?” 封疆也挑眉,“你還真要當(dāng)救世主?。俊?/br> 高嶠想起那幾個尤物就rou緊,“主要是可惜。” 肖驁說:“看見負羨了嗎?” 高嶠:“???” “在你不知道的天涯海角,總會有一個一切都符合你口味的極品,等著你?!?/br> 高嶠被肖驁這么一安慰,釋然了。 幾人聊著聊天,表妹那狗腿子又來了,給他們看了一個新視頻,主角還是負羨。 意思很明確,叫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幾個人表現(xiàn)的倒是乖巧,就是心里想的不是那么一回事。 那人走后,高嶠走到傅伽身側(cè),坐下,“四哥,可以屏蔽信號嗎?我想給我爺爺打一電話。” 封疆把正在把玩的球扔向他,“你不是廢話嗎?早在發(fā)現(xiàn)機房那天,就屏蔽我們的信號了,不然你以為為什么西婭的Face Time能接進來,還不會被發(fā)現(xiàn)?” 高嶠揉揉被打中的腦袋,撇撇嘴,“我忘了?!?/br> 封疆都不想罵他,“你個吃貨腦袋,還能記住什么?” 高嶠往傅伽懷里鉆,“四哥,你看,三哥欺負我?!?/br> 傅伽不管,“那也是你欠?!?/br> 高嶠更屈得慌了,去找肖驁,像個哈巴狗一樣貼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