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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拿出一張卡,“說好的空房全包。” 老板見錢眼開,馬上對負羨說:“你剛說的人里,有兩個在樓上307?!?/br> 負羨提步上了樓,導(dǎo)游一身汗,想跟又不敢跟。 肖驁什么也不懼,就算負羨要上刀山下火海,他也眉頭都不皺一下。 到307,負羨敲門。 “來了。”里邊傳來一道粗獷的男聲。 門一打開,人看見負羨,眼亮了,看見她旁邊的肖驁,眼暗了,“找誰?” 負羨叫導(dǎo)游,“來認認?!?/br> 導(dǎo)游聽到負羨這三個字,也不知道怎么就底氣足了,挺挺胸膛,認真找了找,指出四個。 負羨認準(zhǔn)了,偏頭看肖驁,“松手。” 肖驁不松,“給我一個再放開你的理由!” 負羨:“不松我會在你眼前消失第二次?!?/br> 肖驁松了。就是這么慫。 負羨活動活動筋骨,走上前…… 這幾個人相對肖驁來說,連他五分之一都比不上,肖驁都不能每一次都接住負羨的出招,這些人自然招招都不能應(yīng)付。所以戰(zhàn)斗開始到結(jié)束,只用了六分鐘。 導(dǎo)游看著幾個欺負他的倒地,通體舒暢,最后還沒忘過去補了兩腳。 從酒店出來,導(dǎo)游把原本給客人定的黑枸杞給負羨,“負師父,這個給你?!?/br> 負羨看也知道是游客定的,導(dǎo)游可沒閑錢買這東西,他向來不究養(yǎng)生?!安灰??!?/br> 導(dǎo)游硬塞給她,“補血的,你最近傷神,臉色差了好多?!?/br> 肖驁被導(dǎo)游這么一提醒,才仔細看負羨,她臉色確實不如非洲時紅潤。 負羨不要不是客氣,是總忘記吃,給她也是浪費,“我最近還缺錢,你也給我點?” “……”導(dǎo)游干笑兩聲,“那我就先走了,負師父上山時注意路滑不要摔倒?!?/br> 肖驁沒等導(dǎo)游跑沒影,把負羨身子扳過來,“你臉色怎么這么差?” 負羨朝前走,“可能是因為看見了你。” 肖驁跟上去,“難道不是因為看見我,你氣色才有所好轉(zhuǎn)?” 負羨瞥他一眼,“你哪來的錯覺?” 肖驁很得意,“我抱著你的時候,你笑了,我看到了?!?/br> 負羨淡淡道:“你看錯了?!?/br> 肖驁堅信自己鈦合金的眼,“我沒看錯?!?/br> 負羨不想跟他廢話了。 肖驁還說:“你笑了?!?/br> …… 一路跟著負羨上山,肖驁嘴碎的像蒼蠅,身為一個男人,真的很讓人討厭了。 負羨受不了,轉(zhuǎn)過身來,舉起手,“你要不能閉嘴,我就一掌把你拍下去。” 肖驁一把攥住她的手,使勁往懷里一扯,“拍啊,一起下去。” 負羨把手抽回來,“我警告你?!?/br> 肖驁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嗯,你警告我,不要跟著你,不要說話,不要動手動腳。” 負羨要說的都被他說完了,“你要做不到?!?/br> 這一句下邊,肖驁也知道,“你就一掌把我拍下去,我也說了,我會拽著你,咱倆一起?!?/br> “……”負羨覺得自己跟他說話,根本是浪費生命。 路還得走,肖驁還得廢話,一路逼逼逼,把對負羨的思念之情,反反復(fù)復(fù)的說。 負羨向來記性好,他剛說一遍,她就會背了。 終于,捱到上山,到館門口。 肖驁朝里巴望,他還沒到過太極館呢,不知道里頭什么樣。 負羨提醒他,“你正常一點,別讓我弟子以為,我在外交了個神經(jīng)病朋友?!?/br> 肖驁很能抓住重點,“你說,我是你朋友?” 負羨沒答,轉(zhuǎn)身朝里走。 肖驁還在咀嚼這話,朋友?他們已經(jīng)是朋友了? 負羨頭沒回,“不進我關(guān)門了?!?/br> 肖驁立馬跟上去,管他現(xiàn)在什么關(guān)系,反正進了負羨的老巢,他至少可以跟她朝夕相對了。 進了前廳,冬芽迎上來,看見一個陌生人跟在負羨身后,而且滿眼是對負羨的虎視眈眈,小聲問,“師父,他是誰啊?” 負羨想說是傻逼,但出于她一個有教養(yǎng)的太極傳人身份,還是委婉了一點,“是個人。” “……”冬芽嘴角抽搐兩下。好吧,人。 肖驁進門沒跟沒見過世面的村姑一樣,雙眼四處打量,來回逡巡。他的眼始終在負羨身上。 樓上憋稿子的傅伽對著空白文檔,一個字也寫不出來。 以前在MI6當(dāng)特工時,主要出外勤,內(nèi)勤工作都是他搭檔西婭完成的,這些數(shù)據(jù)啊文字啊他看看就頭疼。他還是比較擅長動手,動腦也只動他動的了的,這種,他不行。 小三子在一旁看著他,“傅先生,你又寫了一個錯別字。” 傅伽面無表情,“是嗎?我手抖了?!?/br> 小三子就靜靜的看著他裝逼失敗,給自己找借口。 樓下,練功房的猴兒們都跑了來,圍著肖驁,看猴兒一樣看他。 肖驁不以為然,還笑吟吟的,看向負羨的目光如水般輕盈柔軟。 負羨問肖驁,“你知道為什么他們都看你嗎?” 肖驁看著負羨,“因為我長的帥?!?/br> 負羨:“因為你腦袋上掛了個葫蘆?!?/br> 肖驁摸摸腦袋,摘下個葫蘆,想起前廳到中廳路上,滿是葫蘆藤。 猴兒們笑成一團。 肖驁適才注意到他們,看上去已經(jīng)十幾二十歲了,可行為舉止還像個七八歲的孩子。 冬芽端上一杯茶水,“先生,請?!?/br> 肖驁不喜歡這個稱呼,說:“你跟負羨叫什么?” 冬芽挑眉,下意識回,“師父……” 肖驁說:“以后跟我叫師娘……” 話沒說完,他發(fā)現(xiàn),好像也不太對。 冬芽額角抽搐不停。 負羨抬手,遣了她下去。 冬芽一走,猴兒們都走了。 負羨看著肖驁,“別給你按什么跟我有關(guān)的身份。” 肖驁走過去,手放肆的貼上她的腰,在她屁股上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