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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寶貝,就這么被這幾個人給糟蹋了。“不是?”四個人都驚訝了,歐陽錦輝這個時候開口了:“那那個男孩呢?”咄咄逼人的問話,讓白勝更加惱怒了:“他死了……”話一說完,就覺得有些不妥,可是話已經(jīng)說出口了,于是黑著臉沒有再說下去。“死了?”四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對于這個答案有些不能接受。白勝還是不說話,嘴唇抿的死死的,只是看著白蘇的墓碑不開口。“那白蘇是從哪里來的?他是你的孩子嗎?你有幾個孩子?”云天澤一貫的氣勢在這個時候又顯現(xiàn)了出來。白勝一向是老實人,現(xiàn)在就算為了兒子而憤怒,可是在精的像狐貍一樣的幾人面前,哪里是他們的對手。于是緊緊的閉住了嘴巴,不肯再說一個字。四人心急如焚,可是又不能拿白勝怎么樣,因為他畢竟是白蘇的爸爸,是白蘇最看重的。“伯伯,麻煩您誠實的告訴我們,這對我們真的很重要?!睔W陽錦輝的聲音里加上了一絲的懇求。“白蘇尸骨未寒,你們就在他的墓前逼迫他的父親,葉欽,你們還可以做的再無恥一點?!币坏狼遒哪新晜髁诉^來,幾人轉(zhuǎn)過身去,看到的卻是葉蓉。葉蓉一身筆挺的軍裝,帽子拿在手里,看著白蘇的墓碑,眼中nongnong的傷痛,恣意的流露了出來。雖然白蘇已經(jīng)不在了,可是看到葉蓉的這個表情,幾人還是不高興了。“你來干什么?”葉欽冷冷的說道,雖然他怪自己放棄了白蘇,可是對于葉蓉,他還是沒有什么好臉色的。葉蓉不想和葉欽吵,他看著白蘇的墓碑,他不過是出去出差了一趟,怎么回來就看不到他了呢?白蘇,葉蓉心里有著深深的懊悔,如果他知道他會徹底失去白蘇的話,那他要那些所謂的虛名干什么呢?“白蘇,你不在了,你要我怎么辦呢?”喃喃的在嘴里說道,手也撫上了白蘇的照片。云天河一個箭步走上前,狠狠的拉開了葉蓉的手,“白蘇不用你來假惺惺的,要不是你當(dāng)初利用了白蘇,葉欽又怎么會那樣做,后面的事情根本就不會發(fā)生?!辈皇窃铺旌佑嬢^,只是事情如果真的要追究起來,那是一定會追究到葉蓉頭上的。葉蓉被云天河的話給刺中了痛楚,他被云天河一把給推翻到了地上,他啊的大叫了一聲,抱住了自己的頭。其他人都冷冷的看著他,沒有說話。云天河回過頭來,看著白勝,說道:“白伯伯,我真的很想知道那事后來是怎么樣的,您能不能告訴我呢,如果您現(xiàn)在不想說的話,我希望您將來的有一天能告訴我。”白勝深深的看了看他,剛才因為提起往事而疼痛的新心,現(xiàn)在也好了一些了,不過,他怎么會告訴他們,這四個人長得人模人樣的居然就是那幾個惡魔,白蘇在這里,與這四個惡魔在一起,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啊。想到白蘇這半年來有可能受到的傷害,白勝就恨自己為什么要堅持讓白蘇來當(dāng)兵,如果白蘇不當(dāng)兵的話,又怎么會遇到這幾個人呢?“白蘇是怎么死的?”抱頭坐在地上的葉蓉,忽然抬起頭來,看向那四個人。這話提及了所有人的痛處,尤其是他們都親眼看著那房子炸成了碎片。看到死人不說話,葉蓉跳了起來,說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白蘇怎么會就這么死了?這里面是什么?”伸手拍了拍墓碑下面的小盒子,“是白蘇的骨灰嗎?你們找到他的尸體了嗎?”所有人都沒有說話,因為白蘇沒有尸體,被炸成了粉末,因為心里太過于傷心,所以他們都沒有看到,白勝在聽到葉蓉的疑問時,手不自然的抖了抖……上部第一百一十六章從墓地回來后,白勝被云震霆接近了云家,他雖然覺得很不習(xí)慣,但是云老爺那么的熱情,他又能說什么呢?兩個小的對他也很客氣,尤其是云天澤,不像之前在墓地時那么咄咄逼人了,每天準(zhǔn)時到他那里報道,還主動的帶他出去玩,帶他出去逛,然后逛的時候會說到要買什么東西給白蘇,會說到他和白蘇在一起時的狀況,他說白蘇對他很好的,知道他脖子痛,會給他針灸,給他按摩,還說了好多好多白蘇的生活習(xí)慣。這個孩子的熱情,讓他在于心不忍的同時,又生出了一絲的恐懼,因為云天澤明顯的精神有些不正常了,每天他說要給白蘇買東西的時候,那神情中的認(rèn)真,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仔細(xì)的問著他白蘇的喜好,買了一大堆很貴的東西,他說白蘇一定會喜歡的,然后買回來的東西都被他帶回了房間了,白勝一直都不知道那些東西到哪里去了。而他說的白蘇的生活習(xí)慣,更是離譜,因為他說的都不對,白勝估計他說的都是云天澤自己想象出來,他每天都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想象著白蘇沒有死。雖然心里有些不忍,但是白勝卻沒有一絲的同情,從他知道那四個人就是當(dāng)初糟蹋的白蘇的人時,他心里隱隱的恨意就愈發(fā)的強烈起來,所以現(xiàn)在呆在云家的每一天,都是煎熬的,他不想看到那兩兄弟,那兩個魔鬼。可偏偏另外兩人也會時不時的到云家來,也不說什么事,就是坐在云家的客廳里,看到他的時候,禮貌的一笑,有時候還會想要跟他說些什么,可是白勝根本就不想理他們,于是那兩人便又坐下,直到華燈初上方才離開。知道他走的那一天,云天澤靠在他的身邊,靠的很近,讓他覺得很不自然,然后云天澤說道:“你的身上有他的味道,爸爸,你不要回去了……”白勝心里一驚,進(jìn)而就是怒氣了:“你叫我什么?爸爸?對不起,我承受不起,你也不配?!痹铺鞚煽蓱z兮兮的看著白勝,說道:“爸爸,你不接受我嗎?我哪里不好?你說我可以改,如果我們兩個關(guān)系不好的話,白蘇他會很為難的?!?/br>白勝再也受不了了,他一把推開云天澤,大聲的喊道:“你在胡說什么,白蘇他死了,他死了……”云天澤臉色頓時變了,從剛才的可憐兮兮一下子變成了地獄修羅,他陰森著臉,看著白勝說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白勝頓時被嚇住了,他生活的環(huán)境一向單純,哪里見過變臉變的那么快的人,一時說不出話來。這個時侯,一雙溫和的手從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傳來了云天河清冽的聲音:“天澤,你嚇到爸爸了,還不快回去。”云天澤懾人的氣勢一下子收了回去,又變成了可憐的狗狗,看著白勝說道:“都是爸爸,說了人家不愛聽的話?!?/br>這樣類似撒嬌的語氣從云天澤嘴里說出來,讓白勝感到毛骨悚然,他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