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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在他臉上親了下,在倆人瞬間轉為震驚的目光中閑閑道,“就拍剛剛那一張,懂?”老板呆在原地。印風在聚光燈下不辨神色地站著,手中力道不減。鐘明只是怔愣一瞬,忽然步出印風的懷抱,又轉至身后,雙手搭著印風的腰,對老板道,“這樣拍?!彼麄€子比印風稍高一些,臉上帶著絲紅暈,完全像個幸福的新郎。印風眼珠子轉了轉,安安靜靜地窩進鐘明懷里,聲調抬高,帶著冷意,“還不拍?”老板下巴咯咯地抖了兩下,雙手僵硬地扶著相機架,調了好半天才調穩(wěn)焦距。可憐照相館老板,一把年紀,什么形形色色的人沒見過?大年初一的,卻被無緣無故被嚇跑了半邊魂。同性戀也就罷了,沒見過這么明目張膽的,偏偏那人身上還帶著一些匪氣,似乎拍得不好的話,他下一秒就放火燒了這店。老板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拍好照片,又恭恭敬敬地讓兩人稍等,如履薄冰地去洗照片去了。照片現拍現拿,印風挺滿意。鐘明忍不住擼了下印風頭頂心,嘆道,“你嚇著人了?!?/br>印風聳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br>鐘明斟酌片刻,開口道,“其實我爸他也……”印風挑了挑眉,“你爸又不是外人?!?/br>鐘明瞬間心花怒放,以至于老板顫巍巍地遞上照片時,他丟了張大大的紅票子給對方?!按笫澹闊┠懔?。大叔老板趕忙去抽屜里找錢。鐘明道,“不用找了,就當圖個吉利,過年嘛。希望這一年生意興隆。”老板擦著冷汗笑道,“承蒙關照,承蒙關照?!?/br>印風冷笑一聲,老板立即把找的零錢奉上,“咱做的是良心生意,新年第一樁,一定得按實在的來?!?/br>鐘明無奈接過零錢,拉著印風出門。老板幾乎迎風流淚——終于走了。兩人踩著厚厚的雪,人手一張照片:樸素的場景,干凈的塑膠套,照片里的兩人,前面的人靠在后面的人身上,頭微微歪著,正好偏向后面那人的肩膀,后者抿起嘴角,笑得溫柔動人。印風忽然轉身在鐘明臉上摸了把,“小姑娘,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你這么漂亮呢?”鐘明紅了紅臉,隨即又嚴肅道,“我是男人?!?/br>印風笑著點點頭,搖了搖手里的照片,“我知道。待嫁的男人?!?/br>第38章醉酒大年初二,許多人還在甜暖溫鄉(xiāng)里睡懶覺時,市里的娛樂場子,卻鬧出件大事。市委書記,省級副職的鄧明勝獨子鄧濤,在皇家一號被砸破了腦袋,血流成河,當場休克,現在人還在醫(yī)院里搶救來著。印風翹著二郎腿在沙發(fā)上翻報紙,眉頭微蹙。照片被裝裱在精致相框,放于手邊茶幾上。任非云不是個沒理智的,鄧濤既然大年初一去皇家一號尋樂子,顯是老客戶了。讓老客戶在自己場子里出這檔子事,實在不像任非云作風。報紙上大篇幅地報道這條新聞。傷人者已被拘留,版面上附著大照片一張,罪犯雙手烤著手銬在大年初一的夜晚被押上警車,模樣倒是波瀾不驚。印風定睛一看,毒龍。呵,任非云腦袋瓜子給驢踢了吧?大過年的派自己手下得力干將去砸了官二代的腦袋?印風輕輕地扔了報紙,一切新聞,都只當無聊時的消遣。皇家一號頂樓包廂,任非云疲憊地靠在按摩椅上閉眼。阿俊站在一邊,臉上神色變換了幾番,才定下神嘆道,“你這又是何必?”任非云沒答話,擺擺手,疲憊道,“想法子把毒龍弄出來?!?/br>阿俊道,“毒龍那不是問題,反正不是他親自動的手。我是覺得,沒必要得罪鄧家,他實力不弱,雖然這兩年的確吞我們有些多,但不至于要鬧到兩敗俱傷的地步?!?/br>任非云輕哼一聲,只道,“有些事你不懂,也沒必要懂,把毒龍弄出來。做好你們分內的事?!?/br>阿俊領命出門,黑山就著半開的門和阿俊稍一點頭,擦肩進門道,“任總,少爺鬧著要出門?!?/br>任非云心下一陣煩躁,“你帶他去和麗看看吧。你在一邊看著,喬葉要說什么瘋話,立即把少爺帶走。”黑山點頭領命,恭敬退出。任非云靜靜躺在按摩的軟椅里,閉著眼睛,眼角蔓延著淺淺的細紋,呼吸逐漸均勻,神態(tài)也不知覺地褪去冷厲,變作祥和,竟是睡著了。他夢到了什么?無人可知。印風帶了慵懶的睡意,讀完了整份晨報,迎來了新年的第一位客人。印風瞇著眼睛,對來人點了點下巴,“老地方。”鐘明手拿一束水潤紅玫瑰,鮮艷欲滴。他有些僵硬走上前,彎腰將花遞給印風,然后去拉開玻璃柜,小心拿出抹茶蛋糕,坐到印風身旁邊小口小口地吃。印風把玩了手里的花,順手放在一邊的茶幾上。他點煙抽了口,唇邊帶了絲意味不明的笑,“老子生平收到的第一束花。我該說謝謝?”鐘明放下蛋糕,順了順領帶,竟誠懇道,“不用謝。那個,我今天得去公司,就不能陪你了?!?/br>印風眨了眨眼睛。鐘明很愧疚,看著自己修長雙手,低聲道,“我知道確立關系后應該好好對媳婦,那個,你放心,以后我會對你很好的?!?/br>印風眨了眨眼睛。鐘明雙手交錯握了握,“晚上或許能抽出時間,我盡量趕來陪你吃晚飯?!?/br>印風放下長腿,忽然抬手擦過鐘明嘴角,然后甩掉手中碎屑。鐘明細白的小臉凝固了一瞬,隨后從脖子根開始一點一點地泛紅。印風咧嘴笑道,“成,媳婦在家等你吃晚飯,待嫁的老公?!?/br>鐘明不自在地動了動肩膀,雙手緊了又松松了又緊。印風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鐘明。終于,鐘明深吸一口氣,道,“那個,媳婦,我覺得按照流程……我現在應該親你一下。”鐘明說完,閉嘴不敢看印風,抿著唇角等答復,兩手平放在腿上,低著眼簾,就像等待老師表揚的小學生。印風瞄了眼桌上沾著水珠的玫瑰,忽然轉身,左腿壓在鐘明身側沙發(fā)上,陷下去一大塊,右腿跨到鐘明另一側,跨坐到他身上。鐘明被這忽然而至的動作嚇傻了,張著嘴巴愣住。下一秒,印風提著鐘明下巴,吻了上去。印風幾不可見地勾了勾嘴角,一手托著鐘明后腦勺,一手拉過身后簾子,隔絕了外面那片世界。鐘明的嘴唇很軟,有些像小孩子的觸感。他回應得很生澀,輾轉間卻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