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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我們母女,現(xiàn)在又這樣利用我們,他怎么可以這樣呢?” “所以,你眼下最主要的就是揭發(fā)這個人的惡行?!崩钷妊确庠颇薷永潇o,說出了這句早該說的話。 誰知道,在李奕循說出這句話之后,許貴人一下子變得激動起來,“不可以,他說,如果我不聽話,他會……” “他不會?!狈庠颇迶嗳坏溃骸澳憧纯慈缃?,本官有能力把你帶出宮外,說明皇上一直是支持我們的,所以我們同樣有能力保護好你的母親和你的弟弟?!?/br> 這句話,深深說服了許貴人,她終于點了頭,“好,我就去揭發(fā)!” 皇位上,皇帝正襟危坐,他面前,百位官員齊齊站立著,又在議論著關(guān)于柏崇的發(fā)落。 “皇上,柏崇已經(jīng)被關(guān)押了很多日子,到了發(fā)落的時候了吧?!瘪T大人道。 “不可,這案子還沒有說清楚,不過一個貴人的一家之言,不足以定罪!”柏崇少數(shù)的推崇者出來反對。 “怎么不可以定罪,大家都看見了,柏崇的家里有鶴頂紅,正常人家誰會把這致命的毒藥放在家里!” 百官爭論了起來,讓皇上十分頭痛,他真想不通,這些人就這樣怨恨柏崇嗎? “你們不要再吵了!事情根本不是你們想象的那個樣子!” 突然,這個女聲打破了百官的議論聲,封云霓一身官服走進了殿宇。 殿宇里沉默片刻,突然炸開了鍋。 “這,這不是一個女人,女人怎么可以上朝?!?/br> 皇上看見封云霓,不由得勾了勾唇角,“封愛卿,你怎么過來了?” “回稟皇上,因為只有在這里,才能真正的揭開許梿的面具。”封云霓冷靜作答。 “你,你這是什么意思?”許梿跳了出來,指著封云霓破口大罵,“是你夫君做錯了事情,為什么要怪在老夫身上?!?/br> 封云霓笑了,“喲,下官還沒說話,怎么許大人就著急了來?!?/br> 噎住了許梿,封云霓望向了皇上,“啟稟皇上,微臣想帶證人進殿?!?/br> “準了?!?/br> “來人,帶許貴人!” 許貴人瘦瘦小小的身影進了大殿的門,許梿一下子炸了,“你,你,你個不孝女,你來這里干什么?!?/br> “我能干什么,我來結(jié)發(fā)爹爹這個不仁不義的王八蛋呀!”許貴人步伐穩(wěn)健,像是下定的決心,跪在了皇上的面前,“啟稟皇上,罪女許明月今天要在這里告發(fā)父親許梿。他對罪女威逼利誘,逼迫罪女殺害趙貴人又逼迫罪女加害柏崇大人。這一切,都是他主使罪女的!” 許明月話一出口,在場的官員幾乎瘋了。 “這是在說什么呢?” “我的天啊,女兒竟然來揭發(fā)父親了!” 許明月笑了笑,“罪女想,各位叔父一定十分驚奇罪女的決定??扇绻銈兟犃俗锱旅娴臄⑹觯銈円欢ň筒粫倮^續(xù)驚奇了。” 許明月一步一步走向許梿,“這位,許梿許大人,是罪女的父親。罪女今年十九歲,而父親是在十六年前做了官。很奇怪吧,各位叔父都還以為罪女是個妾侍生的呢,可罪女的嫡出jiejie也不過才十六歲而已。” “什么……”一個大臣嘴快,“許大人還做出過拋家棄女的勾當?” “沒錯,就是罪女的父親,拋家棄女,為了自己的前程入贅到了有錢人家里,才有了今天。對了,還有一件事,許梿大人在跟富家小姐成親之后,又跟我娘親偷偷生下一個兒子?!?/br> “你,許梿,你真行!”人群中,走出一個老臣,正是許梿的岳父大人,“你這個騙子!” 舊事被揭開,許梿惱恨地大笑,“那又怎樣呢?就算我年輕的時候做錯了事情,難道柏崇就一定是我害的嗎?” 許梿看向皇上,“皇上,這丫頭明顯對微臣心懷怨恨,故意為之!” “是這樣嗎?”皇上慢條斯理望向了許明月。 許明月?lián)u頭,“皇上,各位叔父,希望你們聽完罪女的所有敘述,再來斷論?!?/br> “哼,你沒有證據(jù),就不要一派胡言了好嗎?” “是嗎?父親大人以為罪女真的什么都沒有留下嗎?你太天真了!罪女告訴你吧,你那些時日里跟罪女通信的信件罪女全部保留了下來,通通都埋在了御花園里?;噬?,還請你明察秋毫,派人過去翻一翻?!?/br> “你你……”許梿這一下慌亂了起來,“皇上,那這個孽障的話根本不可以相信啊,她跟在微臣身邊多年,可以模仿微臣筆跡的?!?/br> “你不要再撒謊了?!痹S明月投以白眼,“罪女自幼,在母親身邊長大,直到去年才回了許梿身邊,怎么可能會模仿他的筆跡。再者說,一個拋棄妻女,任由自己兒子病死的人渣,怎么會教罪女寫字呢!” 第九十五章粉碎 許明月一席話說完,整個朝堂都沸騰了,幸好皇上在這壓著場子,那些官員才只是小聲的議論,沒有喧嘩起來。 而許梿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憋紅了一張臉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哎呀,許大人真的是這種人嗎?” “不太清楚,不過我聽我女兒說起,這許家二姑娘確實比大姑娘看著年長些……” 許明月聽著這些議論聲,微微勾起了唇角,“各位叔父,如果不信,罪女還可以把母親和弟弟叫出來,說個一清二楚?!?/br> “你,你……”許梿指著許明月結(jié)巴道:“我到底是你的父親,你這是何必呢?” “我何必……呵呵……”許明月眼神冰冷,沒有一毫感情得望著許梿,“你但凡把我當成女兒,但凡在我為許家犧牲后,肯照顧我的母親和我的弟弟,你以為我愿意到這里來揭發(fā)你嗎?” “事情過去了那么多天,我關(guān)在死牢里那么多天,你根本沒有去看我的母親和你的兒子!” 面對著許明月的指責(zé),許梿說不出一句話來。 封云霓見時候到了,轉(zhuǎn)而看向了皇上,“皇上,微臣懇請皇上好生調(diào)查此案?!?/br> 皇上點點頭,“來人,去御花園尋找許貴人埋下的證據(jù)。” 片刻的功夫,總管太監(jiān)托著一些還有泥土的書信呈到了皇上面前,皇上匆匆看了幾眼,然后憤而摔在了許梿的面前,“許梿,你還有什么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