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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停留了片刻才看向別處。 盡管二人盡量隱藏自己,低著頭和周圍的百姓一樣,但是他們二人的氣質(zhì)太過突兀。想讓人注意不到都不行。 等官兵全部坐了過去,街道又恢復(fù)了往日的熱鬧,每個人該干什么還干什么,就像什么也么發(fā)生過一樣。 小夫妻倆也一樣,買好了菜就回了家,封云霓忙著準(zhǔn)備包餃子,柏崇從街里回來就像是有心事一樣一直發(fā)呆,封云霓問道:“阿崇,你在想什么?” 柏崇回過神,揚眉一笑,“像一個辦法。” “什么辦法?” “救那些草寇?!?/br> 封云霓抬了抬眼皮子,笑道:“讓他們來做暗衛(wèi)嗎?” “娘子聰慧果然。” “你說的我不是沒想過,可是太過冒險,我不敢賭?!?/br> 封云霓說的并不是沒有道理,可是柏崇心中總有一個小小的線索怎么抓也抓不住,直覺告訴他,這些人應(yīng)該救,柏崇沉思了一會兒,又道:“我明白,可是百姓既然廣傳這些草寇劫富濟貧,應(yīng)該并不是空xue來風(fēng),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應(yīng)該也是心存善念的人。” 封云霓還是覺得不妥,“可是” 柏崇知道封云霓在擔(dān)心什么,如果那些土匪并非自己所想那樣,真的是十惡不赦的惡人,拿自己也要搭上欺君的罪名。 柏崇閉了閉眼,再睜眼,就是清明一片,“娘子,我已決定,這些人,我救!” 封云霓嘆氣,“好,聽你的?!?/br> 柏崇手指沾上些面粉,趁著封云霓不注意,一下子抹在了她的鼻尖上,封云霓驚得一躲,卻還是沒能躲開,覺得鼻尖癢癢的就用手去摸,這一抹倒好,忘了自己手上全是面粉,一手摸下去,沾了一臉的面粉,活像一直小花貓。 封云霓玩心大起,抹了一把白面就向柏崇撲過去,柏崇猛然被她撲倒在地,一時不妨,臉上就被糊了一層的面粉。 柏崇摟著封云霓的腰際,以防她不小心滾到地上磕著,一邊擋住封云霓孩子似得攻勢,“娘子,為夫錯了,別鬧了?!?/br> 柏崇被封云霓可愛的動作逗得哈哈大笑,二人又想孩子似得鬧了一陣,直到過了飯點,才將餃子包好。 那些官兵晚上子時要進攻黑風(fēng)寨,所以柏崇必須要在子時之前趕過去。 柏崇讓封云霓尋了一件破爛的農(nóng)夫裝,自己穿上,又將頭發(fā)弄得散亂,帶上了草帽掩人耳目,封云霓心中一直在動搖,在柏崇出門前一刻,封云霓還是遵從自己的內(nèi)心攔下了柏崇。 “不去了好嗎?”這么危險的事情,她怎么放心的下! 柏崇更加溫柔的看著封云霓,眼中是封云霓從沒見過的剛毅和果斷,柏崇深吸了一口氣,輕啟唇道:“娘子,我不會有事的,記住我交代的,藏好煙花,讓佛豆梅餅陪著你在后山槐樹下等我,過了子時如果不見我,就回家,好嗎?”他有一件必要的事情要去驗證,所以這一趟非去不可。 封云霓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她緊緊咬著下唇,兩彎秀眉似蹙非蹙,眼角水光憐憐,惹人疼惜,“每次每次都是我在等你,這次我不想等了!” 柏崇的心募得一痛,眸子中閃爍著哀傷,是啊,他哪里不知道,他愛的妻子總是一直默默的等待著他,而自己呢?卻什么也做不到,柏崇輕輕擁住封云霓微顫的身軀,一字一句說的緩慢,“對不起娘子,這是最后一次好嗎?” 柏崇狠下心將封云霓推開,打開門堅定的走了出去。 任封云霓在身后泣不成聲,他也沒有回頭。 喬裝打扮過后的柏崇順利的通過了城門,在走出城門的那一刻他的背脊幾乎被冷汗?jié)裢浮?/br> 接下來才是更危險的,他要在郎風(fēng)所帶的軍隊的重重把手下混進黑風(fēng)寨縮占領(lǐng)的郭公山。 柏崇繞過郎風(fēng)軍隊駐扎的軍隊,找了一條雜草叢生的小道準(zhǔn)備偷偷摸摸爬上去,柏崇一邊向山上摸索,還要一邊注意腳下的路,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滾下去,到時如果被郎風(fēng)的人發(fā)現(xiàn),就不好解釋了。 小樹林里安靜的連樹葉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到,所以柏崇第一時間就聽到了從遠處傳來馬蹄的嘚嘚聲,柏崇趕緊伏下身子,藏進了一個灌木叢。 柏崇從樹縫中向外看去,來的人不止一個,大約五個左右,而且其中一人就是郎風(fēng)! 柏崇盡量將自己的身形縮到最小,連呼吸都放的極慢。 郎風(fēng)騎著馬巡視著周圍,一雙眼光射寒星,手中長槍一指,吩咐道:“你們兩個去那邊把守,你們兩個去那邊,山下的人不準(zhǔn)上去,山上的人不準(zhǔn)下來,聽懂嗎?!” “是!” 剩下的幾個官兵全部按照郎風(fēng)的意思站在自己崗位把守,郎風(fēng)卻遲遲沒有離去,坐在馬背上環(huán)視著四周。 一滴汗順著臉頰滴落在地,柏崇仔細(xì)觀察著郎風(fēng)的一舉一動,終于熬過了小半盞茶的時間,郎風(fēng)才看夠了似得,一踩腳蹬扯著韁繩轉(zhuǎn)身離去。 柏崇這才放松的吐出一口氣,忽的耳邊一陣嘶嘶聲,就感覺脖頸處一陣冰涼,柏崇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好不容易下去的緊張感又一次涌了上來。 柏崇眼睛緩緩向上看去,果然就看見一條盤繞在樹枝上的黑黃條紋的蛇正朝著自己嘶嘶的吐著蛇信子。 小時候和父親沒少見過這東西,柏崇雖然不害怕這種東西,可這么近距離的接觸還是讓他毛骨悚然,畢竟蛇這種東西有毒的不在少數(shù),即便是沒有毒,咬一口也是挺疼的。 柏崇知道郎風(fēng)還沒走遠,而且周圍又有守衛(wèi)的官兵,只能盡量的放輕動作緩緩的向后移動,和這條來者不善的蛇保持距離。 這條蛇兩顆綠豆大小的眼鏡仿佛露出兇光,緩慢的蠕動著柔軟的身軀似乎正等待著伺機而動,它慢慢的太高了腦袋,嘶嘶聲越發(fā)的大了。柏崇知道,它要發(fā)起進攻了! 在那條蛇沖自己咬過來的瞬間,柏崇緊緊的閉上了雙眼,準(zhǔn)備承受即將到來的疼痛。 可疼痛卻遲遲沒有落下,柏崇只覺得耳邊一涼,睜開眼,就看見了鋒利的槍頭閃著寒光,一滴一滴暗紅的鮮血順著槍頭滴落在地,而那條蛇,被刺穿身體正掛在那槍頭上了無生氣。 順著槍頭看上去,就看見郎風(fēng)一身戎裝的坐在馬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柏崇趕緊收回目光,哆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