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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自投羅網(wǎng)。日日,難道你也想我天天都鉆在書堆里嗎?我什么都學(xué)會了,還要那些大臣們有何用?”“皇上?!遍惾盏跓o數(shù)次地提醒,“您又忘了自稱‘朕’了?!?/br>秦嘉佑嘟嘟嘴:“我記得記得,你別總提醒我,該說的時候我會說的?!?/br>皇上不高興了,閻日閉了嘴,把茶水遞過去。秦嘉佑就著閻日的手喝了茶,然后說:“歡歡皇叔離開后你告訴我?!?/br>“是?!?/br>閻日拿著茶杯出去叮囑在外頭的申木,秦嘉佑躺在榻上抱怨:“這雨什么時候能停啊,趕快讓爹爹回來陪父父吧?!?/br>在屋里等了一個時辰,得知皇叔離開了,秦嘉佑整了整臉上的表情,一副乖乖模樣地去了父皇的寢宮,給父皇端茶倒水,哄父皇開心。他知道自己是父皇生下來的,五歲那年就知道了。正是因為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在父皇的面前他一向乖巧,萬一惹得父皇生氣罰他背書蹲馬步就糟糕了。背書雖然不難,可蹲馬步卻會累死人。果然,剛被弟弟陪了半天的秦歌又被兒子哄笑了。兒子難得如此乖巧,秦歌問了問他近日的學(xué)習(xí)情況后就讓他回去歇著了。其實秦歌豈會不知兒子心里的小九九,兒子是怕他這陣子心情不好抓他吃那些他不愛吃的菜或是讓他背書。這一點上,兒子是完完全全襲承了某人的潑皮性子。不過在這種時候,兒子就算有著別的目的,但肯這樣來哄他,秦歌還是高興的。父皇很高興,秦嘉佑放心了,完成了夫子布置的功課后他是絕對不會再做多余的事的,所以最怕的就是父皇choucha他的功課,萬一什么地方說錯或背錯了,他可要被罰十倍甚至百倍呢。回了屋,秦嘉佑踢了鞋撲到了床上。閻日親自端來了熱水給皇帝洗漱。秦嘉佑躺在床上只管伸出腳就有人給他洗腳擦臉擦手,張開嘴,就有人給他潔牙,就是他的父皇都沒這么被人伺候過。“日日,下棋。”盤腿坐在床上,還不困的小皇帝要求。閻日把水盆端出去,回來后從書架上拿來象棋,放在床上。對于大東正在發(fā)生的水災(zāi),小皇帝并不著急。老天爺要下雨他有什么辦法,更何況他還只是一個九歲的孩子。有父皇和爹爹在,這些事還輪不到他cao心。“不許讓我哦,不然我罰你?!睂﹂惾障铝嗣睿丶斡酉瘸銎?。閻日的棋藝在小皇帝的訓(xùn)練下可謂是突飛猛進,他很想皇帝陛下贏,可是他不敢“做手腳”,他的皇帝陛下可是精明得很吶,一點破綻都能被他瞧出來。下了三盤棋,贏了兩盤的秦嘉佑困了,把手上的棋子一丟,他向后一栽,就是要睡了。閻日收拾了棋盤,給皇上蓋上薄被,然后放下床帳。秦嘉佑閉著眼睛,往床內(nèi)挪了挪,不一會兒,一人小心翼翼地上了床,躺在他的身旁,蓋上另一條被子。拿過昨晚只念了幾頁的書,閻日翻開,繼續(xù)往下念。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小皇帝翻個身一手搭在他的肚子上,就沒了動靜。閻日念得不快,一邊念一邊注意著身旁的人。漸漸的,那人的呼吸平穩(wěn)了,放在他身上的手放松,閻日這才闔上書,掀開床帳揮滅燭火。平躺著一動不動,閻日閉上眼睛。盡管被皇上要求和皇上同榻而眠已經(jīng)四年了,他還是無法適應(yīng)。他是奴才,怎能睡在皇上的榻上。帶著深深的不安,閻日的意識慢慢飄遠。半躺在床上,秦歌的手里捧著一本書,卻怎么也看不進去。一炷香后,他放棄了,揚聲喊:“申木?!?/br>“奴才在?!边€未歇息的申木很快走了進來。“你親自去西暖閣一趟,若攝政王沒有和大臣們議事,你讓他回來;若在議事,你告訴他,早點回來?!?/br>“是?!?/br>申木出去了,秦歌從床上下來。雨還在下著,他推開窗子,讓涼爽的雨氣吹走自己心里的煩躁。在他還是皇帝的時候,不是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那時候的他受得了這樣日日辛勞,可如今,他卻受不了伍子昂這般的辛苦。一直以來,他都是只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昏君”。只是他很幸運,他愛的人對他沒有異心,對這江山比他自己還要上心,他知道的。那人不在乎會不會被人罵,卻非常希望他能做一位名留青史的皇帝。可那人忘了,在他允許那人對他逼宮奪權(quán)時,他就不可能名留青史。不是不滿,而是不在乎。他不在乎身后人怎么說他,他只在乎這一世,如果可能的話,下一世,生生世世,他都能和那人在一起,能為那人生兒育女,能和那人白頭到老。他要的不是名聲,而是那人的心,那人的愛。等了有半個多時辰,屋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秦歌關(guān)窗轉(zhuǎn)身。有人走進來了,繞過了屏風(fēng)??吹侥侨?,秦歌的眉心擰了起來。“秦歌,怎么了?什么事急著讓我回來?”帶著一身雨氣的伍子昂快步走到秦歌的面前,眼里是掛念。而他眼底的青色卻格外地戳人眼,戳秦歌的眼。抬手擦了擦伍子昂頭上的汗,秦歌淡淡道:“沒什么事,就是想叫你回來休息。我不想水災(zāi)過了之后你卻累倒了?!?/br>伍子昂臉上的掛念立刻變成了被“老婆”心疼的喜悅。雙手抱住秦歌,他老臉厚皮地說:“我還當(dāng)出了什么事呢,原來是你想我了?!?/br>秦歌抬手掐住伍子昂的臉頰,神色稍顯冷淡地說:“是啊,我是想你了。你有多少個晚上沒有陪我入睡了?有多少天沒有陪我好好吃頓飯了?又有多少天沒跟我好好說過話了?我知道水災(zāi)一事迫在眉睫,但你不過是一個人,有些事交給大臣們?nèi)ヌ幚砑纯?,是誰以前跟我說過,把什么都自己攬在身上,那要那些大臣還有何用?這才不過幾年攝政王陛下就忘了,還是說攝政王陛下很享受大權(quán)在握的滿足感?”就算伍子昂有這種滿足感他也不敢說,更何況他根本就沒有。知道自己這陣子冷落了“老婆”,伍子昂趕緊安撫:“我錯了我錯了,皇上饒命。我今晚就好好陪皇上聊聊天,陪皇上睡一覺?!?/br>秦歌松開掐著伍子昂的指頭,不跟他鬧了,而是心疼地說:“你看你累的,再這樣下去我真怕你累壞了。子昂,我答應(yīng)你不問政事,但這種時候你就別堅持了。我還等著有一日你光明正大地帶著我走在宮外,告訴所有人你是我的皇后呢?!?/br>伍子昂低頭溫柔地吻上秦歌的唇,他又怎不思念這片柔軟,思念這人身上的味道。只是這該死的雨也不知何時會停。在彼此失控前,秦歌退開,捧住伍子昂的臉說:“你去床上歇著,我過去?!?/br>“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