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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br>接過茶漱了口,秦歌又懶洋洋地吃著伍子昂喂過來的水果。自從伍子昂回來後,他幾乎都在床上,身上的衣裳也是穿上沒多久就脫了。也因為如此,他渾身都酸的不想動。伍子昂自然樂於服侍秦歌,他巴不得和溫桂換身份,天天守在秦歌身邊呢。喂秦歌吃完了水果,看了看秦歌的臉色,伍子昂面色凝重地問:“你可知閻泯去哪了?他似乎失蹤了,閻羅殿的人給我消息說他去年就不知去向。我已經(jīng)派人暗中去尋他,他是閻羅王,知道大東不少的秘密。若他背叛了大東,我只有自盡才能謝罪了。”秦歌不動聲色地回道:“你在鳳鳴,我不想你分心,所以沒有告訴你。閻泯有點私事要去解決,他跟我告假,我準了。閻羅殿在他回來之前暫時由閻日來掌管。”“私事?”伍子昂冷了臉,“他是閻羅王,他的私事就是大東的事!怎能擅自離開!”秦歌不希望伍子昂太過在意此事,謊稱:“似乎是和他的身世有關。心有旁貸,必會分心。我到希望他能解決完他的私事再回來閻羅殿。他是你的師弟,自然不好與你說。閻日的能力不俗,這兩年他接管閻羅殿做得不錯。”伍子昂還是不高興,不過秦歌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只道:“等閻泯回來了,我必重罰他。他是閻羅王,絕不能輕饒!”“隨你?!鼻馗枭陨苑判?,他很擔心伍子昂會追查。閻泯的去處只有他一人得知,那關系著伍子昂的權臣之路。秦歌的那一點點放心看在了伍子昂的眼里,他留了心。在秦歌抬眼看他的時候,他馬上是一副憨厚老實的臉,對秦歌痞痞地一笑,他問:“我聽說你把安陵王遷到一個雞不生蛋的地方,怎麼想起來動他了?”秦歌冷冷道:“他早已不是安陵王,不過是個被貶為庶人的草民。這一年來宮中的刺客不斷,雖說一直沒查出來幕後之人是誰,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一天不死,我就不能安心。我死了,對他最有好處。他在汴安住了十幾年,我不相信他沒有暗中培植自己的勢力,還是讓他挪挪窩吧?!?/br>伍子昂的臉瞬間冷了:“你又瞞著我!”秦歌唇角揚起,貼了過去:“這不告訴你了?”“秦歌!”憤怒下,伍子昂把秦歌撲倒在床上,壓了上去,“看我怎麼罰你!”“你敢。”“我當然敢!”一口含住秦歌的唇,伍子昂急切地撕開秦歌的衣裳,心里卻是格外懊惱。果然如溫桂說的那樣,這人遇到什麼事都喜歡自己扛著,這樣下去可不行。※偷偷瞧了幾眼閻日,溫桂慢吞吞地挪到孔謖輝的身邊,扯了扯他的袖子。孔謖輝低下頭,咬上他的耳朵:“怎麼,想我了?”溫桂的臉立馬紅了,趕緊避開,嘴唇微動:“我,有事找你。晚上,你,嗯,過來,一趟?!?/br>孔謖輝一聽,別開了臉,很不高興地說:“溫公公不是不讓我過去嗎?”溫桂臉色赧然地又扯扯他的袖子:“我,我道歉,還不成麼?!?/br>“不成?!笨字q輝轉(zhuǎn)過臉,邪惡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溫桂,道,“要我原諒你可以,但你必須做到從今往後再也不把我趕出去?!?/br>溫桂很是為難,小聲祈求:“會,會有人,發(fā)現(xiàn)……我,不想……”“不想什麼?”孔謖輝低下頭,惡狠狠地說,“咱倆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溫公公想翻臉不認人?”天知道這人發(fā)什麼神經(jīng),居然不許他再去他的住處!為此他已經(jīng)冷落這人三天了!這人居然能忍住三天!溫桂的臉色變白了,他避開孔謖輝的注視,咕噥:“我,有事,找你……很,重要……”“你不答應我我就不去!”孔謖輝瞪了閻日一眼,要他非禮勿視,然後轉(zhuǎn)身把溫桂壓在了墻上,“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好的就不讓我去了!你不說我當著閻日的面親你,你信不信?”溫桂急忙捂住嘴,眼睛是滿是害怕和心慌。越過孔謖輝的肩膀看到閻日出去了,溫桂嚇壞的心才落到了肚子里。“怎麼回事?!”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溫桂憋了半邊憋出一句:“你,晚上去,我就,告訴你?!?/br>“溫桂?!?/br>皇上喊人了,溫桂急忙推開孔謖輝,拍了拍臉跑了過去:“奴才在。”孔謖輝恨恨地哼了聲,縮回了墻角。第105章紙包不住火,溫桂和孔謖輝的jian情或多或少看在了一些有心人的眼里,也因為如此,溫桂不讓孔謖輝再去他住的地方了。他不怕別人說他什麼,卻很介意這件事影響了孔謖輝。不過他顯然還不夠了解孔謖輝,當天晚上孔謖輝去了他的住處後,把他從里到外狠狠吃了一通,用盡各種手段硬是逼他答應今後不再把他關在門外。饜足了的孔謖輝摟著只剩下一口氣的溫桂,慵懶地出聲:“找我來有什麼事?”溫桂這才想起今晚的主要目的,強撐著精神小聲說:“我忍不住,我想告訴王爺。我總覺得皇上瞞著咱們的事會傷了皇上,我一想到皇上生病的那段日子心里就不安。告訴了王爺,王爺一定有辦法保護皇上?!?/br>孔謖輝聞言擰緊了眉,無意識地摸著溫桂的裸身,他斟酌了許久後說:“這件事必須小心,萬一被皇上知道了會很麻煩。目前最重要的是閻日那邊,那小子的心思很難猜。說他是皇上的人,可有時候又覺得他其實是想我們告訴王爺。這件事你先別急,得從長計議,先弄清了閻日的底細再說?!?/br>“好,我聽你的。”有孔謖輝的支持,溫桂心安了不少。瞥了他一眼,孔謖輝捏了捏溫桂的下巴,粗聲道:“你我的事不該你瞎cao心的時候你就不要cao心?;噬隙疾还埽渌艘f什麼隨他們說去?!?/br>溫桂心下一緊,鼻子有點酸。對孔謖輝微微一笑,他把自己埋在對方的懷里,輕輕點了點頭。見他聽進去了,孔謖輝揮手熄滅了燭火,摟緊溫桂舒服地吐了口氣,瞌睡地閉上了眼睛。躺在孔謖輝溫暖的懷里,疲憊的溫桂也很快來了睡意。沒有這人相伴的那三天里,他幾乎都沒怎麼睡。※仁心堂內(nèi),今晚負責值夜的閻日跪在偏廳的地上。原本應該在床上擁著秦歌睡覺的伍子昂臉色陰冷地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而和閻日一起值夜的申木則被伍子昂用借口調(diào)開了,一時半會回不來。守在仁心堂的侍衛(wèi)和閻羅殿的小鬼在伍子昂的暗中cao作下?lián)Q了一批,沒有人會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