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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昏迷前有留下手諭,由太師暫時統(tǒng)領內(nèi)閣,一切由太師做主?!闭f著,閻日把手諭交給林甲子。一看到皇上熟悉的字跡,林甲子的眼淚險些掉了出來。忍著悲傷,林甲子凝視了秦歌良久,然後擦干眼睛裝作無事地大步離開了仁心堂。他一走,容丘和容念身子一軟,癱坐在了地上。第92章秦歌在施針前作了完全的準備。初六當天雖然已經(jīng)有風聲傳了出去,但因為還未開朝,所以并未引起什麼動靜。初七開朝,林甲子就在朝堂上宣讀了皇上的圣旨(林甲子私下準備的):圣上微恙,需精心調(diào)養(yǎng),命太師林甲子掌管內(nèi)閣,處理朝政;內(nèi)廷侍衛(wèi)統(tǒng)領孔謖輝掌管內(nèi)廷安危;京城守備關(guān)渡維護京城安寧。在皇上龍體康復之前,趁機作亂者按謀反罪論處,太師可不必上奏,直接懲處。這道圣旨一下,官員們都嗅出了不一樣的味道。皇上若只是微恙,何以下這樣一道圣旨?這就說明皇上的身體出現(xiàn)了嚴重的問題,可皇上究竟怎麼了?當下就有官員提出了異議,林甲子立刻以擾亂朝堂安寧的罪名把提出異議的官員免了職。林甲子手上可不只有這道圣旨,還有皇上的欽賜的尚方寶劍,誰敢在這個時候亂來就等著被砍頭吧。內(nèi)廷的近四萬侍衛(wèi)掌控在孔謖輝的手上,守備軍的最高統(tǒng)領關(guān)渡又是伍子昂的至交,手上無兵的朝臣們在林甲子發(fā)威後只能乖乖地接受圣旨。林甲子在皇上登基後才漸漸退出了朝堂,專心理學,但他的余威仍在?,F(xiàn)在他有圣旨又有尚方寶劍,有他出面,就是內(nèi)閣也不敢把他怎麼樣。不過一天的時間,林甲子就控制了朝堂。清晨從錦陀寺趕回的孔謖輝和副統(tǒng)領李韜派出內(nèi)廷侍衛(wèi)把皇上的仁心堂圍了起來,不許任何人靠近。京城也實行了嚴格的管控,嚴格搜查進出京城的人,天一黑馬上實行宵禁,膽敢在外頭亂晃的不問理由立刻抓進大牢。京城和皇宮都是人心惶惶,這種敏感的時期一個小小的不慎都可能引來殺身之禍。皇宮內(nèi),溫桂跪在皇上的床邊一邊哭一邊給皇上擦身。被急召回來的他根本想不到看到的會是生死未卜的皇上。若不是閻日和孔謖輝在,他當即就要崩潰了。想到自己的身份,想到皇上,溫桂勉強地以總管的身份安排了宮中的內(nèi)侍們,然後就在仁心堂不出去了。他的堅強是為了皇上,若皇上不在了,他今後怎麼辦。“孔統(tǒng)領。”屋外傳來容丘的聲音,溫桂朝屏風處看了過去,就見一人腳步匆匆地走了進來,一看到他,溫桂的眼淚掉得更兇了。孔謖輝的下巴上滿是胡須,他面色沈重地走到床邊,問:“皇上的情況如何了?”溫桂忍著哭聲,搖搖頭,哽咽:“還是,高熱,不退……容太醫(yī)給皇上喂了藥,可是沒什麼起色,容太醫(yī)說,皇上得自己,撐過去……”孔謖輝的心直直往下沈,他拍了拍溫桂,道:“下毒的人還未找到,你得忍著。你是總管,不能長時間不露面。把這里交給閻日,你出去安撫宮里的人,讓他們知道皇上沒事。”咽下眼淚,溫桂擦擦眼睛,站起來:“我去洗把臉,等眼睛不腫了就出去?!?/br>“嗯?!庇志o緊握了握溫桂的肩膀給他鼓勵,孔謖輝道,“皇上會撐過去的,他不會讓王爺傷心的。我走了?!?/br>“嗯?!?/br>孔謖輝又看了眼皇上,抿著嘴走了。溫桂趕緊擦擦涌出的淚,到水盆邊洗了把冷水臉。然後喚來閻日,和他商量。昏迷中的秦歌隱約地聽到了溫桂的哭聲、聽到了孔謖輝的沈重、聽到了太師的怒吼,但也只是隱隱地聽到。熱,無止盡的熱,但在這熱中又有一股令他無法忍受的疼痛,只是相比之前的痛來說在可以忍耐的范圍內(nèi)。他不擔心朝政會出現(xiàn)什麼問題,有太師在,有孔謖輝在,有閻羅殿在,大東不會有事。心里這麼一放松,秦歌又陷入了黑暗的昏迷中,在昏迷前他腦中唯一的念頭就是:他一定可以堅持下去,一定!七天後,捧著父王的牌位回來的何歡在去仁心堂給皇帝哥哥請安後就再也沒出來過。為了怕他受不住秘密,溫桂把他留在了仁心堂。不過不用他說,何歡也不會離開仁心堂半步。剛剛失去了父王的他生怕皇帝哥哥也離開他,消腫了沒多久的眼睛又腫成了桃子。※一直到了正月二十,秦歌依然沒有露面,朝中人心惶惶,生怕皇上是得了重癥?;噬蠜]有子嗣,也沒有立儲,萬一皇上有個三長兩短,大東絕對會陷入混亂。以肖壽為首的親梁王派上書林甲子,速召梁王回來住持大局;而以內(nèi)閣重臣范梓和寇余為首的反梁王派則要求趁梁王不在京城,削去他的王位,控制他的家人以收回他的兵權(quán);還有一些諸如陳唏言為首的中立派則默不作聲,等著林甲子定奪。更甚者,還有人提出召回被流放在外的安陵王秦尉辰,當然提出這項奏議的人當場就被林甲子摘了烏紗帽,以危言聳聽、霍亂朝廷的罪給關(guān)起來了。這種敏感的時候要被貶的安陵王回來,明擺著是不安好心,要奪權(quán)。林甲子這一手大大地震撼了百官,老太師的那把尚方寶劍可不是擺著瞧的。一時間,朝堂紛紛擾擾,柳家和伍家也亂了,林甲子可是出了名的不喜歡伍子昂?,F(xiàn)在皇上不見人,林甲子大權(quán)在握,只要他一聲令下,伍家誰也保不住??沙龊醣娙说囊饬?,林甲子訓斥了反梁王派的人,說他們不該在這個時候還想著私欲。梁王出征,那是為了大東的天下,豈能因個人的私欲而至皇上於不義,至大東的安定於不顧。林甲子命孔謖輝從內(nèi)廷調(diào)了三百侍衛(wèi)守在梁王府外,以防有人伺機作亂。他這接二連三的舉動令人不敢再隨便造次,朝堂表面上平靜了下來。而這個時候,率領大軍出征的伍子昂并不知道京城內(nèi)發(fā)生的大事。出於不影響他的考量,溫桂和孔謖輝選擇了隱瞞他這件事;林甲子也沒有派人告訴他,而且還對伍家和柳家的人下令不許讓伍子昂知道這件事。明白大軍出征之前,不能亂了統(tǒng)帥的心,沒有人寫信告訴他。※“皇帝哥哥……皇帝哥哥……”趴在秦歌的床邊,何歡哭得不能自已,溫桂怎麼勸都沒用。不過他也是不停地哭,快一個月了,秦歌仍在昏迷中。高熱退下去一點兒,但秦歌的身子仍然很燙。容念和容丘用盡了法子也無濟於事,皇上的身子比他們預料的要麻煩的多。那副調(diào)理的方子與秦歌的體質(zhì)可謂是正反兩個極端,所以秦歌事後的癥狀才會如此嚴重。容丘端了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