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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衣裳後就直奔無心居。剛進了院子,柳雙的貼身婢女娟子正好出來,一看到他,娟子臉上閃過憂慮,然後福身行禮:“二爺。”“大嫂她身子如何?”伍子英忍著進去探望的沖動。“娘娘一切安好,謝二爺您記掛?!?/br>伍子英朝柳雙的臥房處看了一眼,道:“我想看看囡囡?!?/br>“小姐在奶娘那里?!?/br>“啊。”又看了一眼,伍子英出了無心居到相鄰的院子去看女兒。他已經(jīng)給女兒想好了名字,只等大哥回來了。因為伍子昂不在,所以剛出生的孩子沒有名字,乳名也暫時叫囡囡。進了奶娘的屋子,伍子英一眼就看到了睡在小床里的孩子,他的眼眶又一次忍不住地濕潤了。奶娘已經(jīng)習慣了二爺每天來看小姐,不做聲地退到一旁。走到小床邊,伍子英蹲下,貪婪地看著女兒的睡顏,雖然孩子的臉還沒完全張開,但仍可看出女兒長得像自己,尤其是鼻子。伍子英忍不住傻笑,人家說了,女兒像爹會有福氣。柳雙的屋內(nèi),在兩位嬤嬤出去後,她低聲問:“娟子,剛剛可是二爺來過了?”“嗯,二爺問娘娘您身子好些們,奴婢說您好些了,二爺就說去看小姐。”娟子說完不安地看看小姐嘴角的笑,小聲道,“小姐,二爺對您是不是……”“不許胡說!”娟子立刻閉了嘴。柳雙垂眸道:“二爺是得了王爺?shù)膰诟?,要照顧我和孩子。二爺木訥老實,你這樣胡說八道他今後在府里怎麼待下去,我又怎麼待下去?!?/br>“娘娘,奴婢多嘴,奴婢絕對不會亂說一個字。”娟子跪下,心里卻更加害怕,府里已經(jīng)有風聲了。柳雙又豈會不知道這些,她無聲地嘆了口氣,幽幽道:“娟子,我累了,睡一會兒,別讓人來煩我?!?/br>“是。”娟子起身出去了。從枕頭底下拿出那個荷包,柳雙的眼圈紅了。她把荷包貼在自己的心口,心中是滿滿的思念。明明知道你在何處,即使僅隔著一道門簾,卻是不得見,不能見。※是夜,又陷入忙碌中的秦歌埋首於一堆堆的奏折中。拜這位年強皇帝的勤勉,大東的百姓們在新皇登基以來的四年中日子越過越好。詠春宴上脫穎而出的才子們也在各自的位置上作出了佳績,尤其是伍子昂極力推薦的梁州七賢等人,所轄之處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百姓安居樂業(yè)。而詠春宴過後的又一個影響就是梁王伍子昂的名聲越來越響亮,甚至傳出了賢王的美譽,這是秦歌樂於見到的,當然也是其他人不樂於看到的。“皇上,夜深了,您該歇了?!?/br>溫桂第三次忍不住出聲。秦歌筆下不停地說:“過幾日子昂便回來了,朕這陣子忙一點兒,等他回來了才有時間同他喝酒?!?/br>溫桂勸說的話剛到嘴邊立刻咽了回去,轉(zhuǎn)而道:“皇上,要不奴才去把小院收拾收拾?”秦歌微愣,然後嘴角掛上一抹不明顯的笑,停下筆說:“你倒是激靈。也好。在宮里總是諸多不便。你給孔謖輝去封信,問問他何時回來?!?/br>“奴才昨天已經(jīng)寫信去問了,奴才想著王爺回來後皇上怕不會愿意閻日在外守著?!背鋈チ艘惶说臏毓鸶斏鳎氲靡哺苋?。秦歌眼里浮現(xiàn)贊賞,道:“你現(xiàn)在比以前機靈了不少,讓朕省了不少心?!?/br>溫桂赧然地說:“那是奴才以前不懂事,奴才也該長進了?!?/br>秦歌放下筆,捏捏酸困的肩膀,說:“朕有點兒餓了,叫御膳房給朕煮碗湯面?!?/br>“哎!奴才這就去!”一聽皇上要吃宵夜,溫桂那股子高興勁好像撿到了寶貝一樣。在溫桂走後,秦歌揉揉不停刺痛的額角,自從柳雙生了女兒之後他一直都睡不好,對伍子昂的思念也因為這件事而不受控制,只要閉上眼睛,心底的思念就快要淹沒了他,他唯有忙碌才能減輕一點點相思之苦。愛,竟是這般的痛苦。曾經(jīng)沒有相愛的時候,他還能忍住不見那人,忍住冷淡面對那人;可在相愛之後,這孤獨的夜他卻是比以往更難熬了。即使蜷縮著身體一整夜,身旁少了一人被窩里始終是令人發(fā)抖的冰涼。好想他,好想他,想得恨不得不顧一切出宮去找他。每天盯著大東的地圖猜測他可能到了哪里,板著指頭算著他還有多久才能回來。一天天,一時時,一刻刻,只覺得時間怎麼過得這麼慢。支著頭思念了許久,秦歌甩甩腦袋,把晃得人眼睛難受的燭芯剪短了一截,重新埋首於奏折中。京城的城門上,巡防的侍衛(wèi)們警戒地觀察著四周。自從發(fā)生了皇上遇刺的事情後,京城加強了守備。太陽一落山城門就要關(guān)閉城門,并且要對進入京城人實行嚴查,以防再發(fā)生類似的事情。作為京城守備官,關(guān)渡并不需要在外巡邏。但是一個時辰前他接到一封迷信,令他不得不親自在寒風天里在城墻上站著。遠遠的,傳來了馬蹄聲,關(guān)渡心中一緊,對左右副將說:“吩咐下去,一會兒來了人不要聲張,我先看看是誰?!?/br>“是!”很快,三匹馬來到了城門口,馬上的人都穿著披風帶著兜帽看不清楚人臉。關(guān)渡探頭下去,為首的一人舉手朝他揮了三下,他不大高興地撇撇嘴,低聲下令:“開門?!?/br>事先得了命令的守衛(wèi)們不敢多言,打開了沈重的城門。三人策馬進了城,關(guān)渡匆匆走下城墻朝那人而去。為首的人朝跟隨著他的兩人打了個手勢,那兩人先走了,為首的人在關(guān)渡走過來後下了馬。關(guān)渡也沒有讓人跟著,走到那人跟前看清了那人藏在兜帽下的臉後,他沒好氣地問:“何事搞得這麼神秘?天很冷你不知道嗎?”那人低低笑了,小聲說:“我有要事需秘密進京,你是守備官,我自然得找你了。半個月後我會帶領(lǐng)護送的隊伍回京,到時候請你吃酒。”關(guān)渡趁機勒索:“得去迎鳳樓,還得有最好的酒?!?/br>這人又笑了:“成啊,我只負責掏銀子,守備大人想吃什麼盡管點?!?/br>關(guān)渡臉上掛了笑,低聲說:“得了,你快走吧。既然半個月後你才回來,這半個月你可得藏好嘍?!?/br>“放心吧?!?/br>拉緊兜帽,這人上了馬,不一會兒身影就消失在了夜色中。關(guān)渡轉(zhuǎn)身往回走,他的一位副將忍不住小聲問:“大人,那人是誰?”關(guān)渡瞪了他一眼:“想小命不保你就問吧?!?/br>那人縮了縮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