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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問,皇上難道不怕何歡察覺到女貞公主是男人嗎?秦歌似笑非笑地說:“朕聽說伍子華這幾日天天都往錦陀寺跑,再多個人也不多?!?/br>“啊?”溫桂愣了,皇上這話是什麼意思?“溫桂。”“奴才在。”溫桂趕緊收起心思。“你多留心孔謖輝,他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要告訴朕?!?/br>“……”溫桂愣了。“不要多問。”“……是,皇上?!?/br>溫桂心下悵然,難道皇上懷疑孔統(tǒng)領(lǐng)?想到這種可能,他的心窩一陣刺痛。“你下去吧?!?/br>“是?!?/br>溫桂躬身退下。他剛退下,一人就從角落里閃了出來,走到了秦歌的身邊。“當(dāng)真不需要朕出手?”“需要的時候我不會和皇上客氣的?!?/br>“朕不明白你為何要讓溫桂陷入兩難。朕看得出他并不愿意出賣你。”“我對皇上沒有二心,他自然不會兩難。但皇上您不那麼說,溫總管可是很忙呢,哪有空搭理我的事。”秦歌挑挑眉,孔謖輝氣定神閑地雙手抱著他那把從不離身的劍直視他。就這樣對視了良久,秦歌開口:“必要時,朕允你動內(nèi)廷侍衛(wèi)。”“謝皇上隆恩。”孔謖輝雙膝下跪,磕了三個頭,然後不驚動任何人地離開了。秦歌支著下巴沈思,他剛被刺殺,就有人給孔謖輝送信,這一切難道真是巧合?不,絕對不是巧合。有一個人在暗中盯著他,盯著他身邊的人。……滿客的酒樓內(nèi),觥籌交錯。三樓最雅致的一間屋子里,當(dāng)今皇上身邊的大紅人梁王伍子昂與朝中的幾名重臣們圍坐在桌邊,幾名模樣俊俏的姑娘依偎在其中幾人的懷里,場面好不香豔。陳唏言、柳云非,六部的幾名官員還有伍子昂剛剛收的三名門生都在座。吃過幾頓酒後,彼此之間也熟絡(luò)了幾分,自然也就無需再掩飾。柳云非的懷里摟著一名打扮豔麗的姑娘,陳唏言做得雖然沒有那麼明顯,但身邊也有一位姑娘伺候著吃酒。伍子昂則是驚人下巴地同樣摟著一位姑娘,與他平日里溫和正直的模樣完全不符??吹民T維州等三名門生們直瞪眼。醉意正酣的時候,柳云非問:“子昂,王妃有孕在身,你要不要納一房妾?”“大哥,這話可實在不該出自你口啊?!迸呐膽牙锏墓媚?,伍子昂放開她,笑著說,“我與雙兒剛成親還不到半年就納妾,不是惹她傷心麼?!?/br>柳云非毫不介意地說:“男人三妻四妾實屬正常。子昂身為梁王,豈能只有一妻?說不去不是讓人笑話嗎?我雖是雙兒的大哥,但我也是男人。何況她現(xiàn)在有孕,諸多不便,你也不能委屈了自己。多少姑娘家都盼著進(jìn)梁王府的門呢,哪怕是作妾也甘愿吶,是不是陳大人?”陳唏言呵呵大笑,道:“這還要看王爺自己的意思。老臣到覺得哪怕妾,王爺也會疼惜善待?!?/br>他的話一落,柳云非立刻道:“對了,我才想起來,陳大人的侄女不是一直住在大人府上嗎?陳大人干脆把您那侄女許給子昂得了。陳大人的侄女我也不怕她進(jìn)了門後欺負(fù)我meimei?!?/br>“哎哎哎,怎麼說著說著我好像真就要納妾了。云非啊,你可千萬別害我,萬一讓雙兒聽到什麼動了胎氣,姑奶奶絕不饒我。再說了,陳大人的侄女怎麼能做妾呢?那太糟蹋人家了?!?/br>陳唏言但笑不語,很隨意地看了柳云非一眼。柳云非朝在座的姑娘們使了個眼色,姑娘們起身退了出去。然後他半真半假地說:“在座的都是自己人,我也不賣關(guān)子了。子昂,皇上一直不娶,你是朝中唯一的王爺。那些想往宮里頭送人的送不進(jìn)去肯定會想著法子的往你這里送。與其到時候娶個摸不透的,不如娶個知根底的。其實我也是帶了私心的,也不想雙兒今後受委屈或被欺負(fù)了去?!?/br>伍子昂面上仍保持著溫笑地說:“大哥怎這般肯定我就會納妾呢?說實話,我還真沒這念頭。子英和子華的婚事還沒著落,我卻一房一房的娶,實在不好。更何況傳到皇上那里於我也不好。我才剛剛回京,還沒做出個樣子來只想著娶老婆了,這不擺明了要讓皇上削我的王位麼?!闭f著,他連連搖頭,“這事暫不考慮,還是小心些的好。柳云非訕訕笑笑,道:“我也沒說就讓你現(xiàn)在娶啊。只不過給你提個醒。等過個三五年,你在朝中站穩(wěn)了腳,自然有大把的人把女兒往你府里送。我可先說好了,你不能娶個會欺負(fù)雙兒的人,不然我這個大舅哥可不答應(yīng)?!?/br>“得,什麼話都是你說了。要我娶的是你,不要我娶的也是你。我這個做姑爺?shù)恼媸请y為啊。納妾的事再說再說,反正我現(xiàn)在是沒這心思。”伍子昂不感興趣地說,然後拿起酒杯,“不說這個,來,吃酒?!?/br>“好,吃酒吃酒?!绷品呛驮谧母魑欢寂e起酒杯,飯桌上的氣氛又熱鬧了起來。一直到酒樓里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伍子昂才醉醺醺地由馮維州和他的另一個門生賈不離攙扶著下了樓。和眾人道別後,他被扶進(jìn)了馬車,這才要回府。馬車動起來後,閉著眼的伍子昂睜開了眼睛。坐在他面前的三位門生馮維州、賈不離和商齊各個低著頭,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他們?nèi)硕际菂⒓釉伌貉缏溥x的士子,被伍子昂收入門下。三人見他醒了,立刻坐正:“王爺。”“怎麼,是不是後悔跟在我身邊了?”伍子昂語帶酒氣卻眼神清透地問。三人搖搖頭,馮維州咬咬牙,問:“王爺,您為何要帶我們一起陪您去吃酒?”伍子昂語氣嚴(yán)厲地說:“因為你們必須學(xué)會跟不同的人吃酒,跟不同的人說不同的話。這就是為官之道。你們跟著我不僅要學(xué)著幫我做事,還要學(xué)會為官?!?/br>三人頓時沈默。“我給你們幾日考慮,是要繼續(xù)跟著我,還是就此回鄉(xiāng)。跟著我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甚至還有性命之憂。”三人都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低下了頭。伍子昂也不催促,他的門生不是每天在府上白吃白喝的,而是要輔佐他能為他做大事的。這也是他為何會帶這三人一同去吃酒。他是打算把這三人磨練成能獨當(dāng)一面的人的,做梁王伍子昂的門生,不僅僅要有忠心。回了府,伍子昂沒有回他和王妃的院子,仍是去了書房。洗去一身的酒氣,他躺在書房的床上閉目養(yǎng)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