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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想到他不在時伍子昂會有怎樣的處境,但這是伍子昂必須要經(jīng)歷過的一段時期。他相信伍子昂自己能處理好。他不僅要伍子昂成為權(quán)臣,還要讓他成為無人能撼動,即使他死了伍子昂也照樣能在朝中呼風喚雨的真正的權(quán)臣。所以他把伍子昂留在了京城,讓他面對這一切。盡管這一天在宮里算不上愉快,不過是苦是甜自己知道就好,不必弄得天下皆知。所以伍子昂帶著慣有的笑容回到了王府。剛走進堂屋,屋內(nèi)坐著的兩個女人就馬上站了起來,前天剛?cè)⑦M門的新婦面帶羞澀的為他遞上一杯熱茶。“子昂,今日還算順利嗎?皇上不在宮里,沒有人刁難你吧。雙兒擔心了你一整天。”伍子昂走到面帶憂色的姑奶奶身邊坐下,安撫道:“當然順利了?;噬想m然不在宮里,可有岳父和將軍他們在,怎會有人刁難我。再說了,我好歹也是個王爺,別人巴結(jié)還來不及豈會刁難於我?”“沒有就好。姑奶奶我不放心啊?!?/br>“姑奶奶您就放心吧?!?/br>一手握著伍子昂的手,范伍氏招呼柳雙過來坐在她身邊。把兩人的手交疊在一起,她對伍子昂說:“你早上走後雙兒就起來了,今兒陪了我一日。雙兒是王妃,是府里的女主人。這個家也該交給她了?!?/br>“姑奶奶您做主便是?!苯柚o姑奶奶弄頭發(fā),伍子昂抽出了手,對柳雙笑著說,“你要怎麼做便怎麼做,只要姑奶奶同意即可?!?/br>“妾身剛?cè)敫颤N都不懂。府里的事還是先由姑奶奶做主吧,妾身怕有魯莽之處壞了府里的規(guī)矩,讓下人們笑話。”柳雙識大體地說,眼睛卻看著伍子昂抽走的那只手,突然有種錯覺──昨夜激烈的溫存不過是她做的夢。聽柳雙這麼一說,范伍氏臉上是遮不住的喜歡。她不在乎這個家由誰來管,但柳雙如此識大體,將來子昂納妾的事也該不會反對。“姑奶奶、王爺、娘娘,是否現(xiàn)在上菜?”“上吧。我早就餓了?!?/br>伍子昂站了起來,避開柳雙的注視。一聽他餓了,范伍氏趕緊吩咐下人們上菜。想到明年這個時候她也許就能抱上孫子了,她就笑得合不攏嘴。伍子華晚上有應酬,伍子英每周只回來兩天,晚飯時只有三個人。沒有伍子華“搗亂”,一頓飯很快便吃完了。急著抱孫子的范伍氏把兩人趕回了屋。回屋換了衣裳,讓柳雙先歇著,伍子昂去了書房。柳雙洗漱完後坐在床邊一邊繡帕子,一邊等伍子昂回屋。可等到她眼睛都睜不開了,伍子昂也沒有回來。帶著些微失落地獨自上了床,柳雙輕輕嘆了口氣。燭火跳動,一縷白煙飄散了進來,已經(jīng)快睡著的柳雙翻了個身後邊徹底進入了夢鄉(xiāng)。燭火熄滅,過了一會,一抹黑影出現(xiàn)在了房內(nèi),然後上了床。書房內(nèi),伍子昂看著手里價值連城的羊脂玉珠串發(fā)呆。鼻端的那方帕子已經(jīng)沒有了那人的味道,伍子昂哀嘆一聲把帕子揣進懷里。板著指頭算算,皇上還有七日才會回宮,七日……這日子也太難熬了吧。不行,不能這麼下去,不然他會管不住自己的腿跑到天御縣去。把手珠戴回去,伍子昂振作精神,沒有驚動任何人地出了王府。第37章“小心點,別擾了皇上。”盯著小太監(jiān)們把皇上要看的奏折抬進皇上的寢宮內(nèi),溫桂又忙著吩咐人給皇上準備宵夜。相較於他的忙碌,靠在墻角打盹的內(nèi)廷侍衛(wèi)統(tǒng)領孔謖輝則顯得相當清閑。給皇上斟滿了茶,溫桂就依照慣例退了出來,皇上批閱奏折的時候一向不喜歡旁邊有人。掐著指頭算了算日子,溫桂看了幾眼“縮在”墻角的人,猶豫了好半天後,他揮退其他太監(jiān)宮女們輕聲走了過去。“孔統(tǒng)領……王爺那邊……這幾日怎麼連封信都沒有?”孔謖輝睜開渴睡的眼,慢悠悠道:“不知?!?/br>溫桂一聽,氣得火冒三丈:“孔統(tǒng)領除了不知,還知道什麼?”孔謖輝聳了下肩:“我餓了,麻煩溫公公拿些吃食?!?/br>“咱家忙得很,孔統(tǒng)領自己去拿吧!”瞪了孔謖輝一眼,溫桂扭頭大步走到門口站好,真是氣死他了。孔謖輝也不介意,看了幾眼溫桂,他揉揉眼睛慢騰騰地走了過去。朝屋內(nèi)瞟了眼,皇上正在批奏折,他低聲對氣鼓鼓的人說:“怪不得都說‘皇上不急急太監(jiān)’?!?/br>溫桂壓著嗓子怒道:“孔統(tǒng)領!你不要欺人太甚!”他是太監(jiān)怎樣!身為太監(jiān),最聽不得的就是別人說他是太監(jiān)。看了眼眼睛都氣紅的溫桂,孔謖輝雙手抱劍又退回墻角縮著去了?!巴鯛斠獙懶乓苍摰搅?,溫公公何不耐心等等?!?/br>“哼!”被戳到痛處的溫桂背過身,發(fā)誓再也不理孔謖輝了。眼睛原本已經(jīng)閉上的孔謖輝又睜開了眼睛,看著前方那個低著頭,雙肩沈下顯得萬分難過的人,他直起腰背走了過去。在溫桂身後停下,他不冷不熱地說:“你是太監(jiān),這是事實?!?/br>“你!”溫桂扭過頭,氣紅的雙眼里有淚。“那又如何?”孔謖輝很無禮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溫桂,“在這里我和你的身份一樣,沒有高低貴賤,都不過是皇上的奴仆?!?/br>“你……”滿腔被羞辱後的憤怒突然沒了發(fā)泄的意義,溫桂一時啞口無言。孔謖輝用劍柄敲了敲溫桂的肩膀:“我餓了,勞煩溫公公為在下拿些吃食?!?/br>“咱家忙得很!”推開孔謖輝,溫桂眨掉眼里的水花快步走了??字q輝聳聳肩,繼續(xù)退回墻角窩著。抬眼瞟了瞟屋外,秦歌“嗤”了聲,他是不是該提醒提醒孔謖輝不要總是欺負溫桂。他身邊沒幾個貼心的人,若孔謖輝把溫桂氣病了,他會非常煩惱。雖然有內(nèi)閣幫秦歌處理各地的奏折,但是一些重要的事情還需要秦歌批閱,所以每天都有人從京城把那些重要的奏折送到秦歌這里。另外還有一些密奏也只能秦歌本人過目。把批閱好的奏折放到一邊,喚人來取走,秦歌喝了幾口熱茶,不知他不在的這幾日,子昂在朝中適應得如何。“皇上,汪御史汪大人求見。”“汪卿?快傳。”“是。”都察院右御史汪州海上個月被派到遭受雪災的三地監(jiān)督救災銀兩的下?lián)苤拢蝗怀霈F(xiàn)在天御縣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所以當風塵仆仆的汪舟海出現(xiàn)在秦歌面前時,還不等他行禮,秦歌就馬上問:“汪卿不必多禮,汪卿趕來天御縣見朕可是救災之事有變?”“臣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