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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即就下令把司樂坊的所有人都趕出了宮?;噬虾貌蝗菀仔那楹命c,就有些不長眼的來煩皇上。”“有這事?!”伍子昂丟了菜刀,“那舞娘碰皇上哪兒了?!”溫桂被嚇了一跳,這才發(fā)現(xiàn)了伍子昂的異常,吶吶道:“奴才,奴才也沒看清,不知道碰到了沒有?!?/br>伍子昂壓著怒火勉強笑笑,拿起菜刀:“啊,溫公公別介意,這事太讓我吃驚了。”溫桂也勉強笑笑:“王爺您別這麼說。奴才當(dāng)時站在後邊,沒瞧見,不過我估摸著應(yīng)該沒碰到,不然皇上不會只是把舞娘趕出京城?!?/br>“啊,好?!蔽樽影黑s緊切菜,心驚於自己的反應(yīng)。溫桂偷瞄了幾眼他,心里轉(zhuǎn)了幾百個念頭,難道王爺對皇上……他念頭差點讓他把手里的大白菜扔地下。若是那樣就太好了?。?!在秦歌慢悠悠地品完第五杯茶時,伍子昂和溫桂端著熱騰騰的飯菜進來了。還別說,聞著這香味,秦歌覺得很餓。剛在飯桌旁坐下,伍御廚瞬間變成了伍公公,盛湯盛飯、夾菜斟茶好不勤快。秦歌什麼都沒說,安然地吃喝。席間秦歌一語不發(fā),專心吃菜。吃飽喝足後,孔謖輝就到隔壁歇著去了,溫桂沒有讓王爺動手,一人收拾干凈就退下了,屋內(nèi)瞬間只剩下了伍子昂和秦歌兩人。秦歌這才開口:“何事?”壓著一肚子不滿的伍子昂反倒不知說什麼了。他很自覺地湊過去,委屈地問:“皇上怎麼沒告訴我女貞國的事?”秦歌略略皺眉:“朕不是村姑野夫。這也不是朝廷大事,何須對你提?”這怎麼不是大事!伍子昂放緩語調(diào):“皇上,我聽說女貞國要派使團來京,皇上您打算如何拒絕?若您無法拒絕,這不是就是大事了嗎?”秦歌深深看了伍子昂幾眼,忍著勾唇角的欲望說:“朕身為天子,有幾個妃子都屬正常。何況朕現(xiàn)在一個妃子都沒有,若那位女貞公主真如他們所說美若天仙,朕興許會召她進宮?!?/br>“皇上?!”伍子昂不知道自己的臉有多扭曲。“怎麼,朕不能娶妃?”“也,也不是?!?/br>伍子昂很想說“不能”,但他現(xiàn)在的身份不行。秦歌如果有了女人,就不再是他一人的皇上,就不再是他的秦歌了。伍子昂第一次嘗到了醋的酸味。秦歌淡淡道:“與女貞聯(lián)姻可暫時安撫他們。若朕拒絕,恐怕會有禍患。”伍子昂張張嘴,又閉了嘴,他低下頭久久沒有說話,轉(zhuǎn)著心思怎麼打消皇上的這個念頭。秦歌勾起了唇角,抬手放在伍子昂的頭上:“替朕想想,把那位公主送給誰?”伍子昂的腦袋瞬間抬起,眼里是驚喜,當(dāng)他看到皇上嘴角的笑時,他才驚覺自己被皇上戲弄了。眼里劃過深沈,伍子昂拉下秦歌的手大膽地握?。骸盎噬峡凑l順眼了,塞給他便是?!笨跉鈽O其隨意,好似對方只是個普通的女子。秦歌沒有把手抽回,任伍子昂暖著,道:“這種事有一便有二,要想個法子杜絕才是?!?/br>伍子昂自是拼命點頭,還主動把這份差事攬了過來:“皇上交與我便是,我定為皇上想一個周全的法子?!?/br>秦歌抽回了手:“朕回宮了,你也早些歇息。”“皇上?!卑醋∏馗栌鸬纳碜樱樽影汉苷?jīng)地說,“今晚在這兒歇息吧?!?/br>秦歌的腳跟突然有點發(fā)軟,這簡單的一句話就讓他情動了。第32章秦歌不是一個腳部敏感的人,但此刻他卻敏感異常,讓他不得不懷疑正在給他洗腳的伍公公是故意的。洗腳的人態(tài)度認真,姿態(tài)恭敬,前前後後都不放過??赡侵辉谒_上揉搓的手卻帶給他一波波的“難過”。忍無可忍的秦歌用力抽回腳,對面露驚訝的人力圖平靜地說:“行了?!?/br>伍公公一聽行了,就去洗皇上的另一只腳,秦歌兩只腳隨便搓了搓把腳抬出了水盆:“擦干吧?!痹傧聪氯ニ麜翰蛔倓偛铧c出口的呻吟。給秦歌擦腳的時候,伍子昂的手有意無意地輕蹭秦歌的腳踝,秦歌又是用力把腳抽出,低啞地說:“夠了。”然後穿上拖鞋腳步快速進了臥房,沒有看到身後一人惡劣的笑。快速上了床,鉆進被窩,秦歌面朝墻地把自己裹緊,腿間的欲望讓他難耐更讓他惱火。他已如此苦苦壓抑,那人竟還這般“挑逗”他,不管伍子昂是不是故意的,他都想治他的罪。收拾完的伍子昂站在床頭嘴角帶笑地看著床上的人,此時的他與平日里威嚴(yán)的帝王根本不像是同一個人。不敢再過分,他吹了油燈上了床,放下了床帳。并不寬敞的床因伍子昂的存在而更顯擁擠。躺在這里,伍子昂便想起了那晚與秦歌的歡愉,他舔了舔嘴。如今的他婚事在身,實在是多有不便,真是窩火得很。他不知道秦歌不娶妃是因為他的緣故還是本身便不喜歡女色。他不能問,不管他在秦歌的心里有多重,有些事他只能去猜去推敲,卻不能問。就好比他表現(xiàn)得再明顯,秦歌也不會問他是否喜歡他。若他們是尋常百姓,他根本不會顧慮那麼多,會直接綁了秦歌帶他遠走高飛,但他不行。前朝也曾有過皇帝與臣子有染之事,沒有一個善終?;实垭m是一國之君,很多時候卻不得不屈服於臣子,尤其是群臣聯(lián)合起來反對時。不想做遺臭萬年的暴君,皇帝便只能讓步,最後犧牲的便是得寵的那個臣子。要不便是皇帝娶妃,臣子成親,以這樣的方式掩蓋兩人間的情事,欺瞞世人卻苦了彼此。秦歌鐵了心不娶妃,鐵了心要讓他成為手握天下的權(quán)臣,更是執(zhí)意要立他的兒子為太子,所有這般都是為了他考慮,都是不愿他受委屈,可他卻委屈了自己。溫柔地看著背對著自己的秦歌,伍子昂再一次懊悔自己的愚鈍。若他能早些發(fā)現(xiàn),若能早些發(fā)現(xiàn)……情不自禁地解開秦歌的發(fā)髻,伍子昂散開他的頭發(fā),深聞。秦歌轉(zhuǎn)過了身,見伍子昂把自己的頭發(fā)放在鼻端聞,他心中的惱火變成了悸動。“皇上,我又很擔(dān)心。”“擔(dān)心什麼?”伍子昂放開他的發(fā),一臉擔(dān)憂地說:“皇上正值壯年,您不娶妃……萬一憋壞了身子……”他說得隱晦,秦歌卻聽得明白。就見他臉色一冷,極其不悅地說:“朕的事不需你cao心。”心窩在這一刻收緊,疼得秦歌就要背過身去。若是旁人敢這麼問他,他一定砍了他的腦袋!“皇上!”伍子昂大膽地摟住秦歌,壓制了他背過去的身子,直接說,“皇上,讓我來幫您吧。”“幫什麼?!”秦歌驚愣,驚到忘了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