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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自知的家夥踹出去??墒恰岵坏?。又有些眷戀著這種讓他戰(zhàn)栗的相擁。只有在這人睡著或喝醉之後他才能與他如此相近。身後的人已然睡死了,連鼾聲都重了些,可秦歌并不覺得吵。在那鼾聲中,全身發(fā)燙的他漸漸平靜了下來,眼睛也睜不開了。嘴角微微勾著,秦歌就那樣睡著了。在他睡熟之後,他被人極輕地翻了個身,然後被那人輕輕地摟住。又變得冰涼的腳被溫暖的腳暖著,衣服內(nèi)一只溫暖的大掌輕撫他的背身,讓他忍不住溺斃在那溫柔里,再也不要醒來。秦歌從來沒有睡得這麼舒服過,在夢中,子昂溫柔地看著他,好像他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珍寶。一覺醒來,天已經(jīng)亮了,放下床帳的床內(nèi)仍有些昏暗。秦歌愕然地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窩在伍子昂的懷里,對方仍沒有醒。一手被他枕著,一手摟在他腰上。秦歌的身子瞬間僵硬,若讓子昂發(fā)現(xiàn)他們這麼睡了一夜,他今後會不知該怎樣面對他,還好子昂在睡著。輕輕地把腰上的手拉開,秦歌慢慢退出被窩。給伍子昂掖好被子後,他輕手輕腳地從床腳處下了床。他一離開,伍子昂就醒了,眼里的清明和臉上的笑哪像是剛睡醒的。把頭埋進被窩,伍子昂大力地吸,真不想起床了。第24章在秦歌已經(jīng)收拾好心情,平靜地窩在榻上喝溫桂專門為他買來的豆花羹時,伍子昂才打著哈欠從里屋走了出來。一見到皇上,他立馬不好意思地說:“皇上,臣起遲了?!?/br>秦歌淡淡道:“無甚要事,多睡會也無妨。”想到昨夜,他避開伍子昂的注視,專心喝豆花。溫桂在一旁道:“王爺,奴才給您端熱水去。”“謝謝溫公公了。”溫桂出去了,伍子昂來到皇上身邊坐下,小心翼翼地問:“皇上,您昨晚是不是沒睡好?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是不是我的睡相不好擾了皇上?”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秦歌克制著心悸道:“朕昨晚睡得很好,只是朕習(xí)慣了早起。至於你的睡相好不好,朕不知?!?/br>伍子昂笑了:“那就好,那就好。剛才起來發(fā)現(xiàn)我居然蓋著皇上的被子,我還想是不是我的睡相不好,搶了皇上的被子?!?/br>這人是故意的嗎?秦歌抬眼,那張笑得溫柔的臉讓他看不出。秦歌覺得自己的臉在發(fā)燙,他垂眸道:“沒有。該是朕起身後你誤鉆進朕的被子里了?!?/br>“呵呵,那就好,那就好?!蔽樽影核闪丝跉?。這時候溫桂端來了水盆,伍子昂馬上起身去洗臉漱口,放過了呼吸已經(jīng)開始不穩(wěn)的皇上。洗漱完了,伍子昂沒有再提昨晚的事,而是興致nongnong地和皇上說起了在梁州的這三年他遇到的人與事,說梁州哪里的風(fēng)光最好,說梁州哪里的小食最好吃,說他在梁州如何想念京中的皇上,說得秦歌只是靜靜地聽著。自從伍子昂回京後,秦歌對他的那份感情越來越濃。若說這三年他能撐過來,那在他與伍子昂“親密”相處了這麼幾日後,他卻是再也無法熬過孤獨了。他可以忍受伍子昂不在他的身邊,卻無法忍受他不再是伍子昂心中最重要的人。雖然伍子昂不止一次和他說“皇上是最重要的人”,可一旦伍子昂成親後,一旦他有了子嗣,“皇上”還會不會是他最重要的人,秦歌不敢想。他與伍子昂已經(jīng)有了肌膚之親,但那份親昵卻絕對不能說出口,絕對不能讓這人知道。苦澀的甜蜜他只能藏在自己的心底。明天,伍子昂要回梁州,不再是如往常那樣一走就是許久之後才能再見一面。秦歌卻已經(jīng)開始想念了。這人不在京城的日子里,他怕是又會睡不著了吧。這樣的患得患失,讓他難受,但又無法放下。醒來時在子昂的懷里,這樣的夢他曾經(jīng)做過無數(shù)次,今早卻是真真實實地發(fā)生了。今晚還會嗎?今晚子昂是否還會下意識地鉆到他的被窩里,鳩占鵲巢,是否還會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摟住他,讓他在他的懷里醒來。秦歌知道自己越來越貪心了,在子昂的溫柔越來越讓他沈溺時,他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的心,控制自己的貪欲。想要子昂,他想再體會一次被子昂抱的溫暖與悸動。注視著一直垂著眸的皇上,伍子昂的心窩劃過刺痛。他情不自禁地握上了皇上的手,在皇上驚愕地抬眼并想把手收回去時握緊。“皇上,您能答應(yīng)我一件事嗎?”“何事?”秦歌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沒有出賣自己的心。伍子昂更溫柔地笑,兩只手包住皇上冰冰涼的雙手,說:“皇上,我不在京城的這段日子,您要愛惜自己的身子。我很快就會回來,會帶著梁州七賢回來?;噬希也粫f什麼甜言蜜語,皇上只要信我既可。我永遠都不會負了皇上?!?/br>那雙充滿溫柔的堅定眸子讓秦歌溺斃,他任伍子昂暖著他的手,嘴角微微勾起:“朕,一直都信你。朕會愛惜自己的身子,等著你成為權(quán)臣的那一天,朕便可高枕無憂地做皇上了。”伍子昂咧開嘴,說:“皇上,今晚我做幾個好菜,我和皇上好好喝上一杯?;噬闲盼?,我心里高興。一定要喝酒慶祝。”喝酒?秦歌的心怦動。他抽出手,強制鎮(zhèn)定地說:“你明日一早要走,今晚喝上兩杯就行了。免得誤了明日的行程?!?/br>伍子昂拍胸脯保證:“皇上放心,我絕對不會誤了明日的行程。過年我還沒陪皇上好好喝過一杯呢,今晚怎麼也要不醉不歸?!?/br>“不醉不歸?”秦歌稍稍別過臉,壓下心里的邪念,“你今夜要歸哪?”“呵呵,”伍子昂訕笑,“我說錯話了,我今晚哪里都不去,就陪著皇上?!?/br>“潑皮。”今晚,他能期待嗎?……這一天,秦歌過得又期待又緊張。伍子昂像個沒事人一樣在皇上面前絮絮叨叨的,說來說去還是那些不放心皇上的話。溫桂和孔謖輝一直躲在隔壁屋子里,把堂屋留給了皇上和王爺。秦歌的話不多,除了政事之外,他大多都是聽伍子昂一個人說。只不過就這樣聽著伍子昂的聲音,他也覺得甜蜜。伍子昂攬過了溫桂的活計,給皇上端茶倒水遞點心,做得格外愉悅。“皇上,說起來除了您還是太子時,我陪皇上出京私訪外,我還沒有陪皇上出宮散散心呢?!毕肫鹋c還是太子的皇上出京私訪的那兩年,伍子昂就萬分懷念,唯一的遺憾就是那時候他沒有和皇上睡一張床,真真是扼腕。秦歌卻是沒有太多的懷念,只是淡淡道:“朕有時候會想,父皇是不是一直在強撐著,撐到朕能接下這江山。不然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