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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自己選的路。 不,魯王是他選的路,而自己,不過是被動的。被選入王府。成為次妃,生下世子,被娘家人的吹捧吹捧的忘乎所以,以為欺負(fù)欺負(fù)大郡主就是報復(fù),可是誰也沒有把自己所謂的報復(fù)看在眼中。原來,都是自己在騙自己。 次妃還想高聲笑,已經(jīng)被內(nèi)侍們扶進(jìn)了孟若愚屋內(nèi),孟若愚已經(jīng)上了傷藥,吳桃手中端著碗?yún)?,他在慢慢喝著。太妃坐在孟若愚身邊,見孟若愚神色有些好轉(zhuǎn)才道:“虧的你好了,若是你還不好,世子妃,不管你巧舌如簧,我都要找你算賬!” 似乎永遠(yuǎn)都是這樣,錯的人是下面人,上面的人永遠(yuǎn)不會錯。孟若愚有些無奈地笑了:“祖母為何要找世子妃算賬呢?世子妃又錯在了哪里?那些話是我和爹爹說的,動怒的也是爹爹?!?/br> “她是做妻子的,要輔佐你,她沒有勸著你,就是她的不好,我只和她算賬?!碧脑捵尨五僖惨种撇蛔?,放聲大笑起來。 太妃不滿地看著次妃:“你笑什么,可是笑我說的不好?你要知道,這會兒躺在這里的是你的兒子,這要萬一有個好歹,我們就……” “太妃心疼的,是世子呢,還是我的兒子?”次妃收住了笑走到孟若愚身邊,見孟若愚神色如常,這才對太妃詢問,太妃愣了一下就道:“你的兒子自然就是王府世子,有區(qū)別嗎?” “有,若當(dāng)初王妃生下一個兒子,那王府世子就是她的兒子了,而不是我的兒子?!贝五脑捥苯亓水?dāng),太妃不由深吸了一口氣才對次妃道:“你知道你在說什么?” “我當(dāng)然知道我在說什么。太妃,這一路走過來,我才知道我錯在哪里,我更是知道,太妃也錯了?!碧纳裆珴u漸不好起來,孟若愚急忙道:“娘,您……” “娘這才知道,原來前面的日子,是糊涂著過的?!贝五活櫭先粲薜淖钄r繼續(xù)說著,吳桃不由深吸一口氣,接著看向太妃。 太妃的神色變幻,接著語氣很生硬地道:“你既然知道你前面的日子是糊涂著過的,那你這會兒清醒了,就該知道你錯在哪里了?!?/br> “那太妃知道您錯在了哪里?”次妃看著太妃,語氣飛快地說。 “我沒有錯,若有錯,錯的也是別人,不是我?!碧读讼虏呕卮鸫五?,次妃勾唇一笑:“是啊,您沒有錯,您不會錯,這就是您對別人說的,您的堅持。所以您看著這王府一塌糊涂,甚至于,看著我在那里薄待大郡主,你也不發(fā)一言,太妃,到了今兒我才知道,我自持聰明伶俐,但連你的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上?!?/br> 次妃的話讓吳桃震驚,孟若愚更是直接坐起來看著次妃:“娘,您知道您在說什么。您說祖母看著您在那里薄待大jiejie,這些事,祖母全都知道?” “你把你祖母看的太糊涂了!”次妃冷笑一聲,眼神更加不善:“太妃,您到這會兒還在裝糊涂人還在裝好人??墒俏疫@會兒已經(jīng)不糊涂了,我算是什么東西?不過是您見王妃生不出兒子,尋來生兒子用的,不過是您見大郡主太像王妃,就想用來折辱大郡主的一把刀,不過是……” “住口!你真的瘋了!”太妃冷冷地打斷了次妃的話,對孟若愚道:“你也是知道你娘的脾氣,她一信口胡說,就會說胡言亂語,你安心好好地養(yǎng)著,不要把你娘的這些話放在心上?!?/br> “我的話都是信口胡說嗎?”次妃的話音剛落,太妃就高喊一聲:“來人!” 宋嬤嬤往前走了一步,太妃已經(jīng)高聲道:“把次妃送回去,讓她好生養(yǎng)著,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zhǔn)進(jìn)去探望她?!?/br> “祖母!”孟若愚高喊一聲,震驚地看著太妃,太妃此刻再沒有一點(diǎn)慈愛祖母的樣子,臉板的很緊,看著次妃緩緩地道:“你不是覺得自己想明白了,這會兒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做好好想?!?/br> “祖母不可以!”孟若愚又喊一聲,太妃回頭,這眼神如此陌生,一點(diǎn)也不像是孟若愚印象中的祖母慈愛的笑,孟若愚看著太妃:“您為何要這樣?!?/br> “我是為了王府!”太妃語氣很輕,但轉(zhuǎn)臉就命人趕緊把次妃帶走。 次妃這會兒什么話都沒說,只是看了眼孟若愚,突然大笑起來,這笑聲有些癲狂。吳桃擔(dān)心地握緊了孟若愚的手,擔(dān)心他突然從床上起來追出去,到時候傷口流血,那就越發(fā)不好了。 “祖母,原來,原來,您就是這樣的人。”孟若愚沒有下床追去,而是用一種恍然醒悟的語氣說。 90.不甘 “等你到了這個時候, 就明白了, 我說的話,做的事,都是為了王府?!碧皖^, 面上又是和藹的笑,伸手摸了摸孟若愚的額頭:“沒有發(fā)燒, 這很好。你們好好地服侍世子,世子想要什么吃的喝的,你們都去回我,我好給世子預(yù)備!” 說著太妃就站起身, 眾人服侍著她離去。吳桃這才低頭看著孟若愚,孟若愚長嘆一聲:“為何我要到這會兒才明白。” “世子!”吳桃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孟若愚, 孟若愚把自己縮成小小一團(tuán):“我好害怕。害怕成為爹爹和祖母這樣的人, 害怕你會像娘一樣……” “不會的?!眳翘铱闯雒先粲扌闹械目只? 幾乎是高聲喊出,孟若愚對吳桃伸出手,吳桃把手遞過去,兩人的手緊緊相握。孟若愚仿佛從吳桃手中得到了力量:“小桃子, 你說不會的,可我……” “你現(xiàn)在要做的,是趕緊好起來?!眳翘疑焓州p撫孟若愚的頭發(fā),語氣堅定。孟若愚抬頭看著妻子, 對她點(diǎn)頭:“是啊, 我現(xiàn)在要做的, 是趕緊好起來,只有好起來,才能去勸說爹爹,才能……” 孟若愚已經(jīng)說不出后面的話,開始啜泣起來,吳桃抱著他的肩膀,不知該如何勸說,只能輕輕拍著他的肩,好讓他慢慢地安靜下來。 過了很久,孟若愚再沒發(fā)出聲音,吳桃知道他已經(jīng)睡著了,把他輕輕地在被窩里放好,坐起身時感覺到自己的腿都快直不起來了,而衣衫上也被淚打濕。吳桃走到屏風(fēng)后面想要把衣衫給換了,脫掉衣衫,伸手去取衣衫,遞衣衫的人卻遲遲沒有把衣衫遞上。 吳桃有些驚訝地抬頭,看見站在那里手中拿著衣衫的是琥珀。 “琥珀,你……”自從吳桃說讓琥珀出府之后,吳桃已經(jīng)很久沒看見琥珀了,她和翡翠不一樣,宋嬤嬤不敢讓她繼續(xù)近身服侍吳桃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