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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的意思,曉得自己這回在劫難逃,淚水滾珠一樣落下來。 王儀賓遲疑一下才對宋嬤嬤又道:“若,能把這……” 宋嬤嬤眼神冰冷地看了王儀賓一眼,王儀賓已經(jīng)明白宋嬤嬤的意思,閉嘴不敢多說。宋嬤嬤這才道:“郡主什么都沒說,這是郡主賢良淑德,但夫妻夫妻,要的是你敬我愛??ぶ髻t良淑德,這也是你們的福氣。千萬別學(xué)那喝酒醉了的人,越扶越醉,郡主在那賢良淑德,你們欺負上來,甚至還有那分不清自己是什么人的人,妄想越過郡主?!?/br> 丫鬟已經(jīng)跌坐在地上,嘴巴張著不曉得該說什么。王儀賓對宋嬤嬤連聲道:“是,是,嬤嬤說的是,我并不敢對郡主如何,只是……哎,也全怪那天我吃醉了酒,才做出這等事來,等郡主回來了,我再和郡主賠情。” “儀賓能這樣想就最好了。小的還要回去復(fù)命!”宋嬤嬤說完就對王儀賓恭敬一禮,示意眾人帶著那丫鬟離去。 丫鬟這會兒連哭的勇氣都沒有,任由眾人把她拉走。 等宋嬤嬤人一走,王太太就抱怨連連:“你方才是怎么了,竟然不讓我說話?若真懷上了,生個兒子,也能續(xù)上了我家的香火?!?/br> “娘,您怎么到現(xiàn)在都沒明白為什么?”王儀賓有些暴躁地打斷自己娘的話:“這個嬤嬤是有備而來,都知道我們家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還專門就針對那個丫鬟,我覺著,只怕是……” “什么有備而來,天下哪有婆婆要聽兒媳話的道理?”王太太口中依舊在嘟囔,王儀賓已經(jīng)嘆口氣:“娘,那嬤嬤話中,句句都提著世子,句句都是要為郡主撐腰的意思。娘,娶個王府郡主,哪能不低頭?” “低頭?我做了婆婆,難道還不能直一直腰?”王太太的手指頭都差點戳到王儀賓臉上了,王儀賓嘆氣:“做了郡主的婆婆,自然是要低頭的。不然這榮華富貴,是怎么來的?” 王太太的手縮回去,環(huán)顧著滿堂當(dāng)初叫不出名字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司空見慣的擺設(shè),這些東西,那些服侍的人,都是王府來的,原先王太太覺得這是榮耀,可是這會兒,王太太才品出了榮耀背后的意思。用別人給不起的榮華富貴,來買你的低頭,來買你的恭敬。 宋嬤嬤回到王府,把那丫鬟交給人看管起來,也就往寧安郡主那邊去復(fù)命。還沒走進廳里,就聽到廳里面?zhèn)鱽硇β?,這笑聲和平常那些敷衍的,不是從心里發(fā)出的笑聲不大一樣。 宋嬤嬤聽到這笑,不由微微一笑,快步走到廳內(nèi)。桌上的盤子都空了一些,寧安郡主卻沒有叫丫鬟來把盤子給撤掉,正在那摟著大郡主說著什么,大郡主聽了又和孟若愚說話。吳桃面上也帶著微紅,用手撐著下巴含笑在那聽她們說話。 看見宋嬤嬤走進,吳桃對她招一招手:“你回來了?” 宋嬤嬤上前兩步:“是,小的回來了。事情也辦妥了。” “我婆婆……”大郡主打了個酒嗝才繼續(xù)道:“她可曾撒潑?” “并不曾!”宋嬤嬤的話讓大郡主疑惑地:“并沒有撒潑,這好生奇怪,我記得我不想跟她爭辯什么的時候,她可會說話了,說這樣好,要放在她房中,說那樣好,她都沒見過,我也隨她去。若略應(yīng)慢了一點,她就要嘀咕。” “jiejie,jiejie!”寧安郡主滿面通紅地轉(zhuǎn)過頭來,用手捧住大郡主的臉:“jiejie,我跟你說,你就是太好說話了,若是你不好說話一些,你婆婆也不敢欺負你!” “橫豎這些東西我都有,她要不要的,我也不在乎?!贝罂ぶ髡f著就去提酒壺,酒壺里面是空的,她隨手就把酒壺丟開:“我今兒喝的高興,已經(jīng)許久沒和你們好好說話了。今兒我才覺得,我們果真是一家子!” 75.責(zé)問 “我們自然是一家子!”寧安郡主摟住大郡主的腰, 撒嬌樣地說著。大郡主笑了, 把孟若愚拉過來:“對,我們是一家子,我們姐弟三人, 就這樣,多好!” “大jiejie說的是!”既然大郡主和寧安郡主都這么高興, 孟若愚自然也不能掃了她們的興,寧安郡主已經(jīng)哈哈大笑,把吳桃也拉了過來:“要緊的是,我們這個弟妹, 如此之賢惠,阿弟, 你有福氣, 娶了這么賢惠的弟妹, 若是個不懂事的,這些話,也不好說?!?/br> 孟若愚看著吳桃,滿臉都是笑, 吳桃微微一笑:“二jiejie謬贊了,我只要少些錯處就好,哪能稱得上賢惠呢?!?/br> “前幾天府里發(fā)生的事情,我也知道了。你千萬不要往心里去, 你的好, 我知道, 阿弟知道,這就夠了。至于別人,隨便她吧?!?/br> 這個別人,指的就是次妃了,吳桃心中不由嘆了口氣,寧安郡主還不知道,太妃心中也自有打算,但在這個時候,吳桃自然不能擾了她的興致,吳桃笑著道:“二jiejie說的是,我們都是一家人,以后啊,王府,也會好好的?!?/br> “這話就對了!”大郡主把頭湊過來對著吳桃:“你不曉得,我有時見到婆婆對儀賓那樣體貼,心里就不是滋味。雖說我身邊服侍的人多,祖母對我也很好,可總礙于禮儀規(guī)矩,又隔了一層,有時候竟是連撒嬌都不敢!” “那是大jiejie你想錯了,才會連撒嬌都不敢呢!”寧安郡主伸手摟住大郡主,點了點她的額頭:“瞧我,就敢和祖母撒嬌,別說祖母了,爹爹面前我也一樣敢和她撒嬌,你說是不是?” 大郡主眼中不由有淚花閃現(xiàn),對寧安郡主重重點頭:“你說的是,是我想錯了?!?/br> “娘生前說,不要去爭,那是指的身外物,可沒讓人作踐你。大jiejie你以后可不許這樣藏拙掖著的!”寧安郡主又在那千叮嚀萬叮囑。 大郡主已經(jīng)高聲叫來人,丫鬟上前一步,大郡主笑著道:“來,再拿酒來,我要和meimei,和阿弟,再痛痛快快喝一杯,我們姐妹姐弟之間,竟到了今兒,才算沒了芥蒂!” 大郡主說著說著,后面的話竟又帶上了鼻音,寧安郡主已經(jīng)明白她的心思,又推了她一下,大郡主伸手擦掉眼中的淚,端起酒杯,孟若愚夫妻自然要湊趣,四個酒杯一碰,眾人都歡笑出聲。 這一杯喝下去,大郡主醉了,寧安郡主也撐不住,于是吳桃反客為主,吩咐下人們把寧安郡主扶回屋內(nèi),又讓人把大郡主送回去,這才和孟若愚一起回去,至于這屋內(nèi)的東西,自然有下人們?nèi)ナ帐啊?/br> 這回去也就沒有動轎,夫妻二人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