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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貴才能長長久久下去,可是朝廷的法度,那就是不許這些人家參選,只能從良人家中選擇。 不然次妃也不會費盡心機,想著從自己熟悉的人家中挑選一個人來,給孟若愚放在身邊,好讓吳桃曉得,得罪了自己,那可不是什么輕松的事情。就算有了太妃在那里抬著她的頭,也是不能的。 吳桃走出廂房,看見牡丹花邊,已經(jīng)站了兩個年輕俏麗的少女,在少女旁邊,還站著個三十來歲的富家太太打扮的人,就曉得這就是次妃請來的客人,于是吳桃走上前去,那兩個少女正在那評點著,這是什么花,叫什么名字,有什么典故。 吳桃聽著她們的評點,倒生出幾分好奇來,生的好些的那個女子正說的起勁,突然抬頭看見吳桃,不由吃驚地啊了一聲。 另一個少女反應(yīng)過來,忙對這少女道:“這該是表嫂了?!?/br> 說著這少女就對吳桃笑著道:“表嫂好,我今兒還是頭一次見到表嫂呢?!眳翘抑缓粗鴥蓚€少女不說話,杜姑娘不由有些驚訝,按說自己這般熱情了,怎么吳桃還不含笑還禮? 就在杜姑娘驚訝時候,宋嬤嬤已經(jīng)開口道:“表小姐,王府是有王府的規(guī)矩的?!?/br> 杜姑娘因為次妃得寵并生下孟若愚,出入王府也少有人和她說規(guī)矩二字,一時竟愣在那里。那個婦人已經(jīng)走上前,對吳桃道:“原來是……” “宋嬤嬤,我記得王府是會遣人去教導(dǎo)要進府的人禮儀,難道說這一次忘了不成?”吳桃沒有理那個婦人,而是笑盈盈地和宋嬤嬤說話。這一句就讓杜姑娘的臉都紅了,可她也是嬌慣大的,于是強撐著道:“我,我,進王府來,姑姑從來沒有說過,我們禮儀不好。” 吳桃沒有理杜姑娘,依舊只和宋嬤嬤說話:“看來,的確是忘了。” 那婦人還是有幾分聰明,急忙拉著自己女兒給吳桃下跪:“見過世子妃?!?/br> “起來吧,你們是客人,用不著這么重的禮儀?!眳翘铱谥姓f著讓她們起來,但面上卻沒有動手扶她們的意思。那婦人的臉上不由紅紅白白,不想起來但又不敢不起來,只能輕聲說了句:“多謝世子妃。” 杜姑娘見這婦人行禮,臉色又是一變,對吳桃道:“表嫂,難道你也要讓我和你行禮?” 這樣的被寵壞了的小姑娘,倒讓吳桃想起吳錦了,她只微微一笑:“這王府之中,是有禮儀的,就是不曉得,你見到你的表兄,我的丈夫時候,是不是也這樣不愿意行禮?” 杜姑娘被問住,氣鼓鼓地給吳桃勉強行了一禮,那腿只彎了彎就迅速站起,吳桃已經(jīng)笑著道:“表妹不用多禮,婆婆讓我請你們進去。” 杜姑娘見吳桃坦然受之,氣的臉色更紅了,甩了袖子就往里面走,吳桃也不把小姑娘的惱怒放在眼中,對那對母女道:“也不曉得怎么稱呼,也請進去吧?!?/br> “我,……妾,夫家姓柳,和王妃在閨中時候是好友。”柳太太被吳桃方才那不動聲色的樣子給嚇住,嚇得話都有些說不清楚了。 吳桃哦了一聲:“原來是柳太太,請?!眳翘疫@會兒言語、禮儀都挑不出什么錯來,可是柳太太還是覺得雙腿有些無法支撐,王府規(guī)矩大,這是柳太太知道的,但原先柳太太以為會有次妃的照顧,是可以不把規(guī)矩放在眼里的,可是現(xiàn)在看起來,分明不能這樣做。 “好,沒想到我來的不早不晚,竟看到這樣一出好戲。”就在吳桃要邁步往前時候,就聽到耳邊傳來這么一個聲音,這是?吳桃看向院子門口,看見一個少婦扶著丫鬟的手,笑盈盈地站在那瞧著吳桃。 這又是哪一位,似乎沒聽說今兒次妃還要請這么一位客人?吳桃還在思量,就見宋嬤嬤上前幾步,給那少婦跪下:“給寧安郡主請安?!?/br> 42.郡主 寧安郡主, 魯王的第二位千金, 她的出生讓魯王大為失望,王妃生育兩胎都是女兒,這才納了那位次妃, 算起來寧安郡主比孟若愚,也不過就大了三歲不到。 見到大姑子, 吳桃急忙也快走兩步,給寧安郡主行禮:“jiejie……” 寧安郡主已經(jīng)伸手扶住她:“我是回來瞧瞧祖母的,誰知不早不晚的,正好趕上了這出戲?!?/br> “不過是因為有人忘了王府規(guī)矩罷了, 做弟妹的雖然不如別人,唯獨規(guī)矩還是記得的?!眳翘也恢雷约哼@位大姑子到底是什么性情, 只能小心應(yīng)對。 “這樣就好了。”寧安郡主說著就對院內(nèi)跪下行禮的眾人道:“起來吧, 原先在王府內(nèi), 也不見你們禮儀這樣周全了?!?/br> 這話是明明白白刺次妃,但院內(nèi)眾人也沒有一個敢回答的,只能站起身。寧安郡主已經(jīng)挽住吳桃:“既然趕上了賞花宴,那我也就湊個熱鬧?!?/br> 說著寧安郡主就攜了吳桃的手, 往廂房走去,丫鬟們急忙趕在前面打簾子,并對里面通報,寧安郡主也來了。 其實何須通報, 那琉璃窗又大又明亮, 又是被推開的, 次妃和杜太太在屋內(nèi)早就瞧見了這一切,特別是杜姑娘跑進屋來,又和次妃哭訴了一番,次妃這會兒的臉色已經(jīng)變的鐵青了,等聽到丫鬟的通報,次妃更是忍不住,呵斥丫鬟道:“郡主又不是外人,這會兒回來何須你們急忙通報?” “原來我不是外人?”寧安郡主耳朵也靈,已經(jīng)聽到次妃的話,笑瞇瞇地接了一句:“當(dāng)初可是誰說的,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就算你是王府郡主,也是去服侍公婆的命,可不像你,天生命好?!?/br> 寧安郡主故意把話說的又長又慢,頓時屋內(nèi)雅雀無聲,次妃臉色從鐵青變成紫紅,站起身對寧安郡主惡狠狠地道:“怎么,方才郡主還在外面說禮儀呢,這會兒對了我,就不顧禮儀了?” “我不過是把當(dāng)初您說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罷了?!闭f著寧安郡主把身上的披風(fēng)解了,交給身邊的丫鬟:“這屋里熱,我難免暴躁,還是先把外面衣衫寬了,免得到時又和人吵起來。” 寧安郡主和次妃,到底當(dāng)時有多大冤仇?吳桃心中更感奇怪,但還是跟著寧安郡主走到席上坐下。 席面是按照今日來的客人預(yù)備的,多了寧安郡主一位,于是別人都有些尷尬地不敢入席,寧安郡主的眼瞧著剩下的座位,笑著道:“杜姨在這家中,倒是越來越忘記禮儀了,難怪方才在外面,杜家小姐,連行禮都忘了。雖說是親戚,可也有國家法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