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書迷正在閱讀:末世之小人得志、微星、上司攻略、凝華、我一把抱起女主的男人就跑、快穿之男主總對別人好、[兄弟戰(zhàn)爭]養(yǎng)子、十二點的辛德瑞拉、我的爸爸是霸總秦三少、泡面大亨[系統(tǒng)]
的下人,而是孟若愚帶來的內(nèi)侍,聽了這話就要把那班頭扔出去,把那班頭嚇的魂飛魄散,聲音都喊劈了:“世子,小的只是想請您點一出戲?!?/br> 點戲?孟若愚正感無聊,聽到這話就對吳叔叔道:“點戲是什么?” “就是外面的戲班,寫了戲單,請您點一出!”吳叔叔沒想到孟若愚會主動開口問,也不知道自己答的什么。這一句頓時引來小張的不滿,他鼻子里哼出了一聲,看了吳叔叔一眼,難道自家世子會不知道什么叫點戲嗎? “原來外面的班子,也有點戲這種事,那就拿進(jìn)來吧,家里幾個常走的班子我聽膩了?!泵先粲捱@話一傳到班頭的耳朵里,比聽了圣旨還歡喜,急忙跪下把戲單交給內(nèi)侍,內(nèi)侍又傳給小張,小張看了看這個戲單,這種野班子,連戲單都不是什么好的,也不怕臟污了世子的手。 但小張還是恭敬地捧著戲單交給孟若愚,孟若愚往戲單上看了看,笑了:“原來和我們家里的班子不大一樣呢。” “這是戈陽腔,世子府上走的,多是南音班子,沒見過這個也是有的?!币f起聽?wèi)颍瑓切悴乓仓佬?,雖說不是什么大老官,但酸秀才興致來的時候,也是把什么南音,什么戈陽腔,都背了個爛熟。 孟若愚哦了一聲:“那就這個相叫吧,我也聽聽,這有什么不一樣的?!?/br> 小張急忙應(yīng)是,讓人去外面?zhèn)鹘o班頭,班頭聽了,急忙屁滾尿流地讓人去扮上,好給世子唱。這等人家聽?wèi)颍紣勐牊狒[的,臺上正熱熱鬧鬧地打著妖魔,突然煞了鑼,換成了,頓時有小孩子不滿,哭鬧起來,而大人聽說了這是王府世子要聽的戲,哪還敢讓孩子不滿,在小孩身上狠狠地扭了幾下,一時臺上臺下,無比熱鬧。 既然是孟若愚要點的,吳秀才自然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想給孟若愚講講這不一樣的地方,誰知臺上熱鬧,臺下也有小孩子在哭鬧。吳秀才頓時急的滿額頭都是汗,偷眼看著孟若愚,生怕孟若愚發(fā)怒。 好在孟若愚只說了一句:“原來外面人聽?wèi)虺獞蚴沁@樣的,時候也差不多了,去,往里面請出世子妃來,我們走了?!?/br> 20.婆媳 小張早巴不得這一聲,急忙應(yīng)是就往里面跑,吳秀才雖然還想再和孟若愚賣弄幾聲,可是孟若愚都說要走了,他怎么敢挽留,只能對孟若愚道:“是,是,鄉(xiāng)下人唱戲,自然比不得王府里面,那樣清凈?!?/br> “難怪你們愛聽戈陽腔呢?!毙埥o孟若愚披上斗篷,孟若愚側(cè)耳聽了聽,了然點頭。吳秀才不懂孟若愚這話的意思,吳叔叔就更不懂了,兩人只能對孟若愚賠笑,臺上的戲也煞了,眾人站起身行禮,恭送孟若愚出府。 “原來民間是這樣的?!泵先粲奚宪囍?,突然對吳桃這樣說,吳桃不料孟若愚會說出這樣的話,眉微微挑起看著孟若愚,孟若愚已經(jīng)笑著道:“原來民間聽?wèi)颍旅娴娜诉@樣多,只怕那角兒,唱了什么他們都不曉得?!?/br> “一年聽來聽去的戲,也就那些,誰要唱什么,都知道了。”吳桃想起自己僅有的幾次聽?wèi)蚪?jīng)歷,也和孟若愚說起來,孟若愚哦了一聲:“世子妃在家時候,常常聽?wèi)颍俊?/br> “也不常聽,不過就是有空能被帶去,爹娘沒了之后,就……”吳桃的聲音有些低落,孟若愚握住她的手,吳桃感覺到孟若愚掌心傳來的溫暖,于是含笑問道:“世子在王府中,平常都做些什么?” “讀書、寫字,有時就和人游戲,悶了時,也不能出去,只能叫上幾個班子來家里演戲?!泵先粲薷锌卣f著,其實算起來,自己在王府里的生活,也是乏善可陳。 “原來就是這些嗎?也不去燒香,拜佛,或者……”吳桃努力地想,孟若愚笑了:“也能去外祖家,可我不愛去,燒香拜佛也去過,可是娘拘我拘的很緊,一步都不讓我離開,久了,就沒意思了。” 這不就跟關(guān)在籠子里面的鳥一樣?吳桃心中有這么一個念頭,但不敢說出口,只能悄悄地掀起簾子,看著外面。世子車駕所經(jīng)過的地方,到處關(guān)門閉戶,不許人偷窺,自然什么都看不到。 “往常這街上,很熱鬧的?!眳翘铱粗饷婵章渎涞慕质?,對孟若愚解釋。 “是啊,我聽丫鬟們說,外面的街市,向來很熱鬧,還有內(nèi)侍們也是這樣說的,可是我,從來沒有看過外面街市是什么樣的?!泵先粲蘅吭谧鴫|上,一臉的郁悶。所到之處,除了該看見的人,別的什么人都看不到,這樣的日子,原先從來不覺得有什么不好,可是現(xiàn)在,孟若愚覺得,這日子,的確不好了。 “或者,我們可以偷偷溜出來?!泵先粲廾嫔系挠魫炇菍崒嵲谠诘?,吳桃伸手握住孟若愚的手安慰,孟若愚看著妻子,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但很快孟若愚就笑了:“偷溜出來,談何容易?況且就算偷溜出來,等事情發(fā)作了,我身邊的人,總是要受各種苦頭的?!?/br> 王府世子,金枝玉葉,哪是能隨便給人看見,能隨便和人交往的。原來他的日子,除了過的奢侈些,比起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吳桃把孟若愚的手握的更緊,孟若愚感到妻子手心傳來的溫暖,對她微笑,馬車已經(jīng)停下,小張在外面恭敬地道:“世子,世子妃,王府已經(jīng)到了?!?/br> 接著簾子掀起,珍珠把下車的凳子放好,扶著吳桃走下馬車,吳桃還沒站穩(wěn),就看見張嬤嬤走過來,看見吳桃,她皮笑rou不笑地行了一個禮:“次妃請世子妃過去!” 從前天嫁過來,到今天,也算三天了,次妃這是掐著時間啊。吳桃雖然還沒準(zhǔn)備好,但已經(jīng)對張嬤嬤露出笑,孟若愚已經(jīng)不滿地說:“總也要回去換了衣衫,再由我陪著過去,給娘請安才是,而不是這樣匆忙地過去?!?/br> “次妃說,見新媳婦,就不用世子陪著了。次妃也想和世子妃,多說說話?!睆垕邒唠m然口中說著多說說話,但那話,定然不是什么家常話,而是別的。 孟若愚是曉得自己親娘的脾性的,有些擔(dān)心地握住吳桃的手,吳桃已經(jīng)笑著道:“既然次妃有令,我也合該拜見。嬤嬤請?!?/br> 張嬤嬤轉(zhuǎn)身往里面走,孟若愚示意小張跟著吳桃往前走,經(jīng)過在吳家的那件事,小張也曉得在孟若愚心中,吳桃的地位比自己想的要高,因此小張跟在吳桃身后就走了。孟若愚嘆氣,珍珠已經(jīng)道:“世子妃是個聰明伶俐人,想來,次妃也不會為難她。” “你也曉得,我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