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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花姚蓁蓁其實是沒什么興趣的,但顧潯說那名曰星月花的奇花開花時景象奇美,重要的是,小狼崽現(xiàn)在化半人狀,看起來是天賦好,但實際上脈骨卻未生長完全,不足以支撐小狼崽現(xiàn)有的半人狀態(tài),如今小狼崽是時時刻刻都在承受著疼痛感。 若是服用星月花花蕊,那對小狼崽的脈骨成長大有好處,也就不用再遭這脈骨未全之痛。 “阿寥,疼嗎?” 小狼崽的名字是他自己挑的。姚蓁蓁怎么起名字都不滿意,干脆把書攤在他面前,讓他自己指一個。 “不嗷嗚嚕嚕……”小狼崽張張嘴,發(fā)出單音,剩下的字就揉在喉嚨里也不知道在說什么。 “不疼?”姚蓁蓁猜測。因著小狼崽身體不好,車趕太快怕是會增加痛感,是以車走的慢了些。如此,原本晚上可以到達甕城,現(xiàn)在因為減慢了速度,怕是無法按計劃到達了。 “來,和我說,不、疼。”見小狼崽點頭,姚蓁蓁慢慢教他該怎么說。 “不疼呼嘟……” 有點兒像了!她用正常的語速又說了一遍,“不疼?!?/br> “不疼……” “阿寥真棒!”小狼崽學東西速度還可以,聽到標準的發(fā)音,姚蓁蓁滿意地笑了。小狼崽知道姚蓁蓁在夸他,喉嚨里發(fā)出“嗚嚕?!钡穆曇?,一雙眼睛瞇成彎彎的月牙。 被小狼崽這么一鬧騰,之前亂糟糟的情緒也被撫平了。馬車搖搖晃晃,若是真看書怕是得頭暈,姚蓁蓁無意看書,斜了眼看顧潯,也不曉得他是怎么看得下去的,徑自捧了瓜果盒給小狼崽剝果仁兒吃。 如此行了幾個時辰,姚蓁蓁待到實在無聊時,馬車漸漸慢了下來。 “主子,娘子,前面有個酒家,要不要下來歇息一下?” “要要!早呆的受不了了?!瘪R車應聲停了,將將停穩(wěn),姚蓁蓁就撩開簾子跳了下去,感受到清新的空氣,狠狠地吸了口新鮮空氣,又回過身來打算抱小狼崽下車,卻見顧潯已經(jīng)抱著他下來了,嘴上還逗弄著,“叫爹?” 小狼崽:“……” “噗……”姚蓁蓁是忍住了,笑的人卻是方嬤嬤,“主子,狼崽可不好馴服咧?!?/br> 顧寥仿佛在印證方嬤嬤的話似得,發(fā)出威脅的聲音,身子扭動著要下來,不要顧潯抱。 “你可快放他下來吧,小心阿寥撓你。”姚蓁蓁笑嘻嘻道。這話不假,玉林酒樓里那個內(nèi)堂,說是叫阿肆的那個,給小狼崽送個洗澡水,剛一靠近就被小狼崽伸爪給撓了。 “這小子才不敢撓我,”小狼崽被放在地上,顧潯眼中帶著笑答了,對上小狼崽抬頭望來的眼神,眼睛一瞇,幽幽道,“他拎得清著呢?!?/br> “嗚嚕!” “幾位客官,雅間還是大廳?” 正是申時,夏季天黑的晚,天還亮堂著。酒家掛著牌匾,上書“往來”二字,名字倒是特別。門口支了幾張桌子,放著長凳。有些人坐在門口喝酒吃花生米,用晚膳的人倒是少。瞧他們的衣著打扮,腰間配飾,多是修士和武修。 內(nèi)堂看來人穿著打扮不俗,又有女眷和小孩,那公子又是個矜貴樣,想著他們不會坐外頭,便引著幾人到酒樓里頭。進到酒樓內(nèi)一瞧,內(nèi)里卻是藥師更多些。 “大廳?!鳖櫇〉馈?/br> 內(nèi)堂貫是個會察言觀色的,見那公子眼神一掃,落在角落處就知道,那公子是想坐在僻靜處。忙躬身引著一行人到角落的窗邊。靠窗的一排桌椅落在小地臺上,像是單獨隔出來的一塊。姚蓁蓁瞧著這酒店的布置,覺著有些像現(xiàn)代的布置,不由贊嘆酒店主人的巧思了。 隔著雕花木窗外可以看見根根翠竹,內(nèi)堂上了茶水,乳白色瓷杯盛著淡青色的茶,別有一番雅致。 “誒,你們可聽說了,那個傳說中的上仙出世了!” “鬧得那么大,能不知道么,他身邊那個女人還打敗了華衍宗閆氏一脈的華亦蕁呢!” “兩女相戰(zhàn)為爭一龍啊?!?/br> 姚蓁蓁:他們在說什么玩意兒…… “呔,你們的消息都不時新啦,我告訴你們……”一修士說著話,壓低了聲音,“茹家,茹家被滅門啦!” “你們可知,是誰做的……?” 第23章 滅門 “你們可知,是誰做的……?” “嘶——” 白衣修士壓低了聲音,顯得有些神秘,當即就有人驚疑出聲問道:“茹家,可是那個茹家?” 幾人雖然壓低了聲音,但也沒有刻意避著人,說起這事兒的白衣修士還隱隱有幾分賣弄的意味在里面。見酒樓內(nèi)說話的聲音都靜了一靜,這才開口道:“可不是?除了那個茹家,可還有別的茹家被滅門值得人關注?” 小狼崽本在敲筷子,敲得“嗒嗒嗒”地響,被姚蓁蓁按住了,搖搖頭,示意他安靜些。那個茹家她記得,是當初與華亦蕁爭黎獸火種的那家人。 “那……那茹家二公子和茹家少主……?” “焦炭似得,一把火燒得看不出人形啦?!?/br> “可惜了可惜了,那二公子煉藥天賦高著呢!嘖嘖……”那人說著,夾了筷子菜,臉上一點兒都沒有可惜的神色。 “說不準就是招人眼紅?”同桌的藥師接茬道。 他身旁的修士推了他一把,笑罵道:“你個沒腦子的?!?/br> 兩人嘻嘻哈哈推搡著,顯然是開玩笑開慣了,末了,修士又道:“單不說茹家,那可是華衍宗治下,在那里滅了茹家,可不是趕著上給華衍宗打臉子嘛?!彼樕想[隱有著興奮,茹家被滅,的確是件大事兒。 “你們這是有所不知啊……”白衣修士悠悠長嘆,竟是賣了個關子,不再往下講了。 知道他是故意的,同桌的修士心里呸了一聲,手上麻利地拎起茶壺給他倒了一杯茶,連聲道:“錢兄,喝茶,喝茶?!?/br> “誒,喝茶有什么意思?”一細眉善目的白衣公子走到他們這桌,一只手搭在桌沿兒,張口就來道,“小二,來壺上品靈酒?!闭f著,已經(jīng)靠著錢姓修士那方自來熟地坐下。 “來嘞!”極品靈酒按杯賣,尋常人也就喝喝下品靈酒得了,這公子卻張口就來一壺上品!錢修士眼睛一亮,看這公子穿著打扮和氣質(zhì)皆是不俗,擱在桌上的那只手,指腹和虎口有薄繭。再看他袖口有銀線勾了祥云暗紋,隱隱有華光在其上流淌,像是有生命般。 這人是個修士。 錢修士猜測是哪家大宗派的子弟,身份必定不簡單,見他對自己說的話感興趣,當下也不賣關子,把自己知道倒豆子般說了出來,“這事兒,就是華衍宗動的手!” “真的假的?。俊?/br> 姚蓁蓁聽了也是一驚,看向顧潯和方嬤嬤,兩人卻都是一副淡定的樣子。顧潯見她舍得從八卦上分一點眼神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