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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帶有一絲嘲諷。目光在路兮身上流轉(zhuǎn),意味十分明顯。謝嘉書用力地摟住路兮,語氣挑釁,說道:“對了,姚總,介紹一下,這是我發(fā)小……”他頓了一下,盯著姚修遠的臉,慢慢地吐出了那兩個字“路兮”。只見姚修遠的笑僵在臉上,眼睛緊緊盯著路兮,嘴角有些抽動。吳晴晴也是一臉煞白,甚至將姚修遠的袖子抓出了褶皺。路兮只聽見謝嘉書說自己的名字,他沒有抬頭,幾雙眼睛盯著他,他甚至能感受到空氣凝滯。路兮慢慢抬頭,換上一副笑臉,無論是“您好”還是“好久不見”,在看到姚修遠的瞬間都無法說出口。路兮努力保持著微笑,姚修遠皺著眉頭,路兮讀不出他的表情。也是,從前他就從未真正了解過這個男人,現(xiàn)在更是如此。路兮到最后還是沒能說出一句話,就在他平靜下來準備開口時,就有其他人過來,打破了幾人尷尬的氣氛。姚修遠和吳晴晴同過來攀談的人聊天,謝嘉書與涂小放也和合作伙伴聊起了生意。路兮一個人坐在角落的沙發(fā)上,總是情不自禁的在人群中找尋姚修遠的身影。五年了,他們還是見面了。這五年,姚修遠一刻也未能離開路兮的視線,財經(jīng)報紙、娛樂雜志,無一不載著姚修遠的消息。空降路氏,又大刀闊斧地改革,將路兮改為姚氏。當然還有他那場轟動全國的大婚,嬌妻愛子。可謂順風順水。路兮覺得可笑,該愧疚該抬不起頭的人該是他姚修遠不是?自己又何苦這樣?路兮尋著那人的身影,舉手投足間無一不透漏著貴公子的氣息。路兮恍然大悟,他之所以抬不起頭,是因著他們?nèi)缃竦木嚯x。姚修遠越是成功,他路兮就顯得愈加不堪。路兮一個人獨飲,等回過神來時,已經(jīng)找不到謝嘉書和涂小放,連姚修遠夫婦也沒了蹤影。路兮覺得自己也該離開了,站起身,卻險些摔倒。他不是喝不了酒的人,只是心情在作祟。搖搖晃晃出了門,門童過來扶,還問路兮車在哪里。路兮擺擺手,門童還要說什么,就有人將路兮扯了過去。那人跟門童說了什么,路兮已經(jīng)不知道了。等路兮再有意識,已經(jīng)在車里了,只不過車是停著的,還是陌生的。“醒了?”作者有話要說:☆、第15章這一句話,路兮不僅徹底清醒了,連酒都醒了。坐在他旁邊的不是別人,正是姚修遠。兩人都在后座,路兮躺在姚修遠的腿上。姚修遠把車停在暗處,車內(nèi)也沒有開燈,路兮看不清姚修遠的臉,卻能感受到頭下雙腿傳來的熱量。路兮瞬間變得僵硬,呼得坐了起來。起的太快,頭有點暈。路兮雙手抱頭,想不起自己為什么在這兒。姚修遠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路兮不知道他整整睡了兩個小時,姚修遠一直保持不動,腿都麻了。“我怎么在這兒?”路兮首先發(fā)問,雙手仍然揉著頭。不知是不是酒太烈,他的頭隱隱作痛。姚修遠拿出一瓶水遞給路兮,說:“你喝多了,門童不知道你車在哪兒。”路兮想了想,似乎是有這么回事,原來當時拉走他的人是姚修遠。姚修遠又說,“我不知道你家在哪兒,去酒店又不方便。所以只能停在這兒等你酒醒?!?/br>路兮冷笑,好理由好借口,好一個去酒店不方便!也是,人家是有頭有臉有家室的人,帶他這么一個MB去酒店當然不方便。心里雖這么想,路兮也不會這么說出來。路兮稍稍整理一下衣服,說道:“給姚先生添麻煩了,在這里我可以自己回去?!?/br>開車門,下車,整理衣服。整個過程路兮沒看姚修遠一眼,話也是客套至極。路兮才走了兩步,就被拉進一個人的懷里,動作太用力,他直接撞上了對方堅實的胸膛。本就暈乎的腦袋痛得跟厲害了,路兮還沒來得及發(fā)作。嘴唇就被攫住,濕熱的唇蓋住他的,啃咬著,如野獸般。路兮雙手推姚修遠的胸,卻被姚修遠扣住后腦更是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路兮想罵他,不料卻給了對方機會。姚修遠趁機攻入,靈巧的舌舔舐著路兮的牙齒,與他的舌糾纏。起初路兮抗拒著,漸漸地就沒了力氣。就當是運氣不好,被狗啃了,路兮這樣安慰自己。見路兮不再拒絕,姚修遠得寸進尺,久久地吻著路兮不肯松開。也不知是姚修遠的吻技太高桿,還是路兮太久沒做了,吻著吻著就有了反應。感受到路兮的變化,姚修遠嗤的一笑,緊緊抱住路兮,熱熱的氣息吐在路兮脖子上,兩人靠近的身體,路兮也感受到了他的堅硬。姚修遠親了一下路兮紅紅的耳垂,說:“去你家?”路兮覺得自己中了蠱,所以才會把姚修遠領回家。開門前一刻,路兮還在猶豫,不料鑰匙卻被姚修遠搶過去,快速地扭開了鎖。下一秒路兮就被拉了進去,按在了門板上。吻就如狂風暴雨般落了下來,路兮除了接受做不出其他反應。路兮想,就當是夢,就這么放縱一次。西褲被扯到膝蓋以下,襯衫的扣子也掉了幾顆,姚修遠不停在路兮身上動作著。路兮壓抑著自己,口申口今聲還是從嘴角溢出來。姚修遠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大概是太久沒做,又或是心理上的刺激,路兮在他的手中釋放。姚修遠似乎低笑了一聲,吻上路兮的唇,手指帶著他釋放出來的粘稠向那處摸索。路兮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掙扎起來,無奈渾身無力又被姚修遠緊緊束縛住,。路兮掙脫姚修遠霸道的吻,喘息著說道:“到床上去……”姚修遠伏在路兮耳邊說道:“等不及了?!?/br>路兮來不及回應,姚修遠就快速律動起來……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在床上結(jié)束最后一次。路兮無力地躺在床上,任由姚修遠抱他沖洗,又任由他摟抱。激烈的□□過后,是無盡的疲憊和空虛。路兮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發(fā)展成這樣,他恨了五年的人,再次相見還來不及分外眼紅就滾到了床上。他想靜靜,姚修遠卻沒有回去的意思。路兮背對著他,說道:“你該走了?!彼麤]有詢問姚修遠是否要留下來過夜,而是直接下了逐客令。“你的房子怎么那么多窗子?”姚修遠岔開話題,顯然是不想走。路兮冷哼一聲,不打算回應。姚修遠卻不依不饒,從后面抱住路兮,一下一下地親吻著他的后頸。像小孩子般委屈地說:“別趕我走,好不好?”似乎又回到了熱戀的那頓時間,每次做完擠在宿舍的單人床上,路兮嫌熱,讓他回去自己的床,他總是這樣孩子氣地求路兮。每次路兮都會被他打敗。如今,他依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