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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如此,當他在街頭看見衣衫襤褸的路兮時,他毫不猶豫的帶了他回來。林小川不是愛管閑事兒的人,他對路兮好奇。他不知道是什么樣的變故讓這個錦衣玉食的富家少爺淪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相處了四年,他依然無法看透路兮。他覺得路兮像個迷,有時又覺得他只是太過于透明了。這一晚路兮很晚才到海棠里,馬克昨天告訴他,他送涂小放的那瓶酒就只剩今天一杯了。路兮覺得涂小放似乎在用這酒倒計時,酒喝完了,他或許會再次找路兮,或許就走了。路兮到的時候,客人不多,吧臺更是空空如也。他不禁一愣,心里竟然有些失落。馬克正在擦洗杯子,見路兮過來,沖了杯熱牛奶遞給他。路兮環(huán)視四周,問:“他今天沒來?”馬克擦著杯子,笑說:“他今天也是這么問的,喝了最后那杯酒就走了?!?/br>路兮“哦”了一聲,轉(zhuǎn)動著杯子,乳白色的牛奶不斷掛著杯壁。馬克又說:“現(xiàn)在追的話還來得及喲!”這段時間,涂小放每天都來。海棠里的人都誤以為是路兮欠了什么風流債,時不時的開開他的玩笑。路兮搖頭,追他做甚,他們本就不該再有交集。一杯牛奶下肚,路兮準備回去了。林小川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在了他對面,看著路兮,若有所思。林小川平時很少來海棠里,一周也就一兩次,可像這么晚來路兮還是頭一次見。他覺得林小川有事。路兮輕佻地打了個響指,說:“老板,約嗎?”他經(jīng)常跟林小川開這種玩笑,他甚至在決定做這行時想過趁自己還干凈睡了林小川,但被拒絕了。后來他才知道,他的老板曾深愛過一個人,或者說一直愛著。林小川沒接路兮的茬,握住路兮打完響指還未收回的手,鄭重地說道:“那孩子被尤叔帶進了后巷。”作者有話要說:☆、第12章路兮一愣,一個箭步就沖了出去。尤叔是這一帶的地頭蛇,黑白兩道都有人。他曾提了路兮許多次,路兮只去過一次。那老頭太變態(tài),路兮被他折騰的只剩半條命了。跑到后巷,人已經(jīng)沒了。路兮知道,他還是晚了。涂小放雖不是和路兮是同一類型,但尤叔也不會放過。路兮飽經(jīng)風雨都禁不住那糟老頭折騰,縱使涂小放是九條命的狐貍,也就只剩下一口氣,甚至更差。路兮來不及回去找林小川,直奔俱樂部找尤叔。俱樂部的都認識路兮,直接帶他見了尤叔。見到衣冠完整的尤叔,路兮松了一口氣。尤叔招呼人給路兮上酒,一只手不安分地在路兮身上游走。這些路兮都習慣了,在這行摸爬滾打這么多年,毛手毛腳的客人見得多了。尤叔腿過酒杯,似笑非笑地說:“什么風把我們小路給吹來了?”說著還在路兮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路兮被他掐得一激靈,臉上卻得跟沒事兒人似的。看著酒杯也不喝,開門見山地說:“尤叔,聽說你帶回來個孩子?!?/br>尤叔顯然沒想到路兮知道,臉色微微一變掃視了一下四周,他的手下紛紛低下了頭。路兮趕緊道:“我們老板說的,不關(guān)他們什么事兒?!?/br>尤叔似乎明白了什么,整個人放松下來,倚靠在沙發(fā)靠背上。說:“怎么?你對他有興趣?”路兮沒否定也沒肯定,但他眼睛里幾乎已經(jīng)寫了他此行的目的。尤叔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晃動著腿,枯瘦的腿如同裹著黑布的木棒。尤叔說:“你要是喜歡大可以送給你,只是……”后面的話,尤叔不說路兮也知道。要帶走涂小放總得付出點代價的。路兮端起酒杯,柔若無骨地靠在尤叔身上。一點一點地把酒倒在尤叔的胸前,酒水沁透了衣衫。路兮低頭一下一下舔著,細細的舌在尤叔胸前游走,看得他一片火熱,恨不能立刻把這人壓在身下??伤€沒得到他想要的,所以他不會屈從于自己的欲望。衣服上汗水的腥臭味兒蓋過了紅酒的甘醇,路兮知道這并不能讓尤叔滿意。他露出他自認為最迷人的笑,對尤叔說:“上次你不是說想在人多的地方做一次,你看現(xiàn)在怎么樣?”如果說尤叔方才還有自制力,那現(xiàn)在就是去他娘的自制力!他把路兮壓在身下,cao著家伙就要上。路兮卻按住了他解腰帶的手,說:“這就按耐不住了?”尤叔甩開路兮的手,罵道:“cao!你就是天生的□□!”沒有任何準備的沖進了路兮的體內(nèi),路兮有段日子沒做了,一下這么暴力他有點受不住,哼了兩聲。這痛苦的□□卻成了尤叔的催情劑,一發(fā)不可收拾。只是這激情來得快去的也不慢,也許是被人盯著,快感無法抑制,短短幾分鐘尤叔就繳了槍。他趴在路兮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粗氣,雙手握著路兮的肩膀,對這身體愛不釋手。路兮被壓在下面,沒有任何快感,除了痛還是痛。他想就此昏過去,可他還沒達到目的。路兮嗤得一笑,說:“尤叔,你太快了。”這一句話刺激了尤叔,為了證明自己,尤叔準備再來。不過路兮沒讓他得逞,甜頭給完了,該是他收報酬的時候了。路兮聲音比平時弱不少,更招人憐愛。他說:“把那孩子給我,你想怎樣我都陪你?!?/br>尤叔正在興頭上,對路兮的要求更是一一應(yīng)了。當即就讓人帶涂小放過來。見到涂小放,路兮覺得自己倒像是被劫的那個。涂小放看到路兮一愣,顯然是沒想到路兮會出現(xiàn)。路兮整整已經(jīng)皺了的衣服,拿出口袋里的錢包和鑰匙給涂小放。涂小放接過,急切地問:“你怎么會在這?”路兮掏出手機打下他的住址,也遞給涂小放。不回答涂小放的問題,而是說:“我沒事,回去等我?!?/br>涂小放還想再問些什么,尤叔的人就把他帶走了。直到親眼看見涂小放上了出租車,路兮懸著的心才放下了。涂小放在路兮的住處等了三天,路兮音信全無。他想去找,卻又怕錯過,直到林小川找上門來,涂小放才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路兮。路兮臉色蒼白,躺在床上輸液。臉上不見什么傷,也不知道那被子下捂得嚴嚴實實的身體是否遭受創(chuàng)傷,可涂小放知道路兮的心早已是千瘡百孔。涂小放在美國六年,偶爾會想起路兮,卻怎么都想不起路兮的臉。路兮不是讀書的料,所以他以為路兮早已繼承了路氏。如果不是雷軍告訴他,他都不知道世事變遷的如此之快。涂小放能見到雷軍純屬偶然,那天他坐車回酒店,路上出了車禍。不嚴重,就是他坐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