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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mama此時捧著個盒子進(jìn)來了,聞言笑道,“氣什么?是誰給姑娘氣受了?” 蘭喜看向唐暖,見唐暖沒有阻止的意思,就把事情說了,劉mama也是滿臉怒色,“怕是她們被嫉妒糊了眼,一群淺薄的?!?/br> “嫉妒什么?”蘭喜有些不解,又看了看窩在大軟墊上,看起來格外嬌小的姑娘。 劉mama哼了一聲,雙手捧著盒子遞給了唐暖說道,“姑娘,這是世子特意尋來送與姑娘的?!?/br> 唐暖起了興致,坐起了身子接過盒子,劉mama這才對著蘭喜解釋道,“一個于府的子弟,她們都上桿子送上門,如今和姑娘定親的可是永安郡王府的世子,哪能不眼紅,如此一來自然要尋一些不足來安慰自己了?!?/br> 蘭喜一下子就明白了,她也是見過韓景的,雖然覺得韓景配不上自家姑娘,可是他對姑娘的用心,蘭喜是瞧在眼底的,看著姑娘也是愿意的,“讓她們嫉妒去吧,還不知道在家要喝多少酸醋呢?!?/br> “劉mama你找母親說說話?!碧婆蜷_盒子,看著里面的九連環(huán)和皮影人心中覺得好笑,這韓景是把自己當(dāng)成孩子哄呢?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和身段,不過這般也沒什么錯,她如今還算得上是個孩子,這么一想唐暖就沒有任何心理負(fù)擔(dān)的拿起來皮影人玩了起來。 劉mama楞了一下就明白過來,臉上露出擔(dān)憂地情緒,“何府兩位姑娘走了以后,姑娘就心緒不佳,老奴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去請教夫人了?!惫媚镞@是暗示她去夫人那里告狀呢,就算夫人對何府有些情分,這些人如此也遲早會把情分消磨干凈的。 唐暖對劉mama說辭滿意,“對了,把我哥昨日送來的那對花瓶收拾一下送給世子?!?/br> 第二十六章 韓景收到那對花瓶的時候并沒有認(rèn)出來,反而趙mama只看了一下就紅了眼睛,強忍激動說道,“世子,這對花瓶是王妃生前最喜歡的,還是因為懷了您,才專門讓人收拾了起來,后來老奴再也找不到了?!?/br> 看著裝在錦盒中的花瓶,韓景伸出手描繪著瓶子上的花樣,咬牙說道,“趙媽把這對花瓶送給父王。” “世子?”趙mama明顯帶著不舍,“世子留著當(dāng)個念想也好啊,送給郡王干什么?” 韓景卻已經(jīng)把盒子蓋上,說道,“趙媽,父王會把這對花瓶完完整整送回來的。” 趙媽雖然滿心的不舍,可還是聽從了韓景的意思找了小廝來,讓小廝把錦盒送去了韓韜的書房,韓景說道,“我身體不適,去請大夫來。” 聽韓景這么一說,趙媽再也顧不上花瓶了,“世子哪里不舒服?” “憂思過重?!表n景如今已經(jīng)明白了唐暖特意送花瓶的意思,心中只覺得又甜又暖,“等父王問起了,趙媽再把花瓶的來龍去脈說與父王知道?!?/br> 趙mama這才明白過來,眼中一喜說道,“老奴這就去?!?/br> 韓景說道,“趙媽相信我,我一定會把母親的東西都要回來的?!?/br> 趙mama擦去了眼淚,“是老奴愚鈍,剛剛沒有明白世子的意思?!?/br> 韓景搖了下頭,若說這個府中還有誰是對自己真心的,也就只有一個趙mama了,這點小事他是不會怪罪趙mama的。 趙mama先伺候韓景躺在了床上,就趕緊出門去喚大夫了。 小廝送錦盒去的時候,韓韜剛準(zhǔn)備去于氏院中,今日于氏特意派了身邊的大丫環(huán)送甜湯,韓韜領(lǐng)了于氏的心意自然也要表示一二,只是見了韓景特意讓人送來的錦盒,又想到當(dāng)初的那墨錠猶豫了一下說道,“放這里吧?!?/br> “是?!?/br> 韓韜邊打開盒子邊問道,“世子的傷如何了?” “回郡王的話,世子最近都在屋中養(yǎng)傷,大夫說已經(jīng)結(jié)疤了。” 韓韜拿出了錦盒里面的花瓶,那花瓶精致典雅,一看就知道是難得的精品,只是有些秀氣像是女人用的,莫非兒子是送與于氏,感謝于氏這段時間的忙碌。只不過抹不開面子這才先送到他這里?這么一想,韓韜就覺得自己猜到了真相,臉上多了些笑意,“這花瓶不錯,世子怕是找了許久吧?” “是今日唐府送來的?!?/br> “什么?”韓韜一臉驚訝看向了小廝,若是唐府送的,韓景把花瓶送到自己這里做什么?莫非出了什么烏龍? 小廝低著頭,說道,“確確實實是唐府送來的?!?/br> 韓韜把花瓶放回了錦盒,心中沉思了起來。 還沒等韓韜想出個一二三,就見貼身小廝匆匆過來了,跪在地上說道,“郡王,世子院中招了大夫?!比羰峭?,這樣的事情他可不會拿到郡王這邊來說,誰知道知道郡王對世子漠不關(guān)心,可是自從玄慈庵的事情后,郡王發(fā)作了一批人又上書給韓景請了世子位,再也沒有人敢不把韓景當(dāng)一回事了,經(jīng)過這段時間,甚至有不少人偷偷往世子那邊靠攏了。 韓韜趕緊站了起來說道,“還不快走,世子是怎么回事?不是說結(jié)疤了嗎?” “小的不知。” 韓韜也就這么一問,腳步都沒停就往韓景的院落走去。他到的時候,就看見大夫正在給韓景把脈,韓景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看起來有些痛苦和猶豫,可是在看見韓韜的那一刻就趕緊收拾了臉上的神色,像是不想被韓韜發(fā)現(xiàn)一樣,可是韓韜早在進(jìn)門的時候就看清楚了,“父王?!表n景撐著身子想要起來給韓韜行禮。 韓韜快步走去,按住了韓景的肩膀說道,“先躺好?!庇謱χ蛳滦卸Y的大夫吩咐,“快給世子看看是怎么了?” “是?!贝蠓驊B(tài)度恭敬,又給韓景把了一會脈才說道,“回郡王的話,世子憂思過度,這才引得發(fā)熱了,在下開幾帖藥先讓世子服下,這病還是要世子自己放寬心才是?!?/br> 憂思過度?韓韜皺眉看向了韓景,韓景急忙說道,“父王,兒子無礙的。” “可是有什么事情想不開?”韓韜皺眉問道。 韓景低著頭不敢去看韓韜的臉色,微微搖了搖頭。 韓韜說道,“有什么事情不能與為父說的?” 還沒等韓景開口,立在一旁的趙mama猛地跪在了地上,哭訴道,“郡王,求您為世子做主??!沒有這么作踐人的?!?/br> “趙媽出去!”韓景厲聲說道,“不許咳咳……”還沒說完,韓景就趴在床上咳嗽個不停。 這樣一來反而引起了韓韜的興趣,韓韜說道,“趙媽說?!?/br> 趙mama滿臉是淚,說道,“郡王可見到了那對花瓶?” 花瓶?這事情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