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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說錯么?你以前根本就對我不屑一顧?!?/br>景昊將他摟進懷里,順便在腰上捏了一把,耐心安撫:“行,我一會兒就告訴你我究竟有多么愛你?!?/br>邵澤:“……”景晴羞澀的捂著臉,眨著亮晶晶的眼睛望著他們:“你們結婚么?結么?結吧!”“結,”景昊立刻說,“你告訴管家先去準備要用的東西,具體時間再定?!?/br>景晴頓時高興:“成,其實就算你不同意,我們也已經(jīng)在準備了?!?/br>景昊第一次覺得自家meimei如此靠譜,揉揉她的頭:“乖,我允許你在家多住幾天?!?/br>“嗯!”邵澤:“……”景晴與他們聊了一陣,很快興高采烈的離開。景昊便看向邵澤,神色專注:“結婚么寶貝兒?”邵澤的心底起了少許震動,沉默半晌,輕聲說:“等我殺了邵修容?!?/br>景昊頓了頓,俯身吻他:“我陪你?!?/br>邵澤唔了聲,扎進他懷里,二人纏綿片刻,在小院轉了轉,手牽著手進屋。喬夕早飯過后便去實驗室研究昨晚的檢測報告,但仍然沒發(fā)現(xiàn)問題,干脆坐在沙發(fā)等著他們,這時見邵澤回來,便說想再仔細的查一遍。邵澤笑了笑,沒有反對,乖乖的跟著他走了。景昊本想去公司看看,見狀則多留了一陣,靜靜在客廳等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喬夕和邵澤終于出來,他立刻望著那邊,眼神帶著詢問,邵澤笑著搖搖頭,示意他沒問題,別擔心。景昊壓下心里的那點不安,問道:“玄木宴那邊你怎么應付?”邵澤想了想:“看他約在哪兒吧?!?/br>景昊明白邵澤這么說是動了想去見面的念頭,嗯了聲,沒有反對,他昨晚已經(jīng)和喬夕白澈談過這件事,這才知原來喬夕是玄木宴的師弟,但即使曾和玄木宴生活許久的喬夕也不清楚對方說的究竟是真是假,所以他們商量片刻,覺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如果有可能最好還是去一趟。他知道玄木宴今天會再聯(lián)系他們,便對邵澤說有事隨時給他打電話,接著抓緊時間回公司給高層開了一個會,把工作部署下去,然后便坐在辦公室一邊處理文件,一邊靜等消息。玄木宴送的電腦從昨晚起便被喬夕插上了電源,24小時開著,只要視頻的提示音一響,他們便會點擊確認。邵澤將這件事對程肆說了說,程肆覺得無所謂,去不去都可以,反正他和玄木宴的事早晚要解決。邵澤見狀稍微放心,窩在沙發(fā)等著,直到將近中午才看見茶幾上的電腦的屏幕出現(xiàn)了彈窗,他于是動了動鼠標,笑瞇瞇的望著那邊。玄木宴仍是記憶中的那副樣子,柔聲問:“你是?”邵澤含笑挑眉:“你猜呢?”玄木宴打量幾眼,笑容加深:“不錯,這張臉的效果比我預想的要好,比以前漂亮多了。”“嗯,說起來這還是你和邵修容的功勞,”邵澤意味深長,“除了胳膊,你動的地方就是這張臉了吧?”玄木宴笑著搖頭:“還有一處。”邵澤和他對視一陣,隱約覺得這人說的是真的,微微瞇眼,沒有再問,簡單與他聊了聊,問他想在哪見。玄木宴笑得更加溫柔,說在十區(qū)。十區(qū),離十一區(qū)不遠不近……邵澤沉吟一下,最終同意,與他商量好時間地點,切斷了連接。景昊中午照例回來吃飯,接著聽說DR的三位核心層的人物都在會議室,便估摸是在商量玄木宴的事,于是快速過去了,將老婆按在懷里揉了揉:“在十區(qū)?今天出發(fā)?”邵澤嗯了聲,默默望著他。景昊親他一口:“我陪著你?!?/br>邵澤點頭,在他頸窩蹭了蹭。身為交換人的程肆也在這里坐著,掃了一眼:“秀恩愛,小心遭雷劈?!?/br>邵澤頓時笑了,乖乖的窩在景昊懷里和他們討論這件事,接著散會去做準備。程肆最近都在裝傻,一直沒出大宅,玄木宴并不知道他已經(jīng)清醒,因此為了能出其不意,他得繼續(xù)裝,他蹲在籠子里,扒著鐵框干巴巴的向外望,等待被運走。邵澤順著他的目光看了看,沉默半秒,把白澈推到了籠子前。程肆頓時感激,示意他趕緊走人,邵澤知道他有話說,并沒有生氣,很快離開。白澈是個廢柴,戰(zhàn)斗力為負值,所以這次不會跟著,程肆默默看著他:“如果我能平安回來,你會讓我陪著你過日子么?”白澈雙手交疊,溫和的與他對視:“給我一個同意的理由?!?/br>“我喜歡你?!?/br>“一區(qū)喜歡我的人很多。”程肆心想回頭就去把那些人撕了,繼續(xù)說:“我厲害,可以保護你。”“我有助理和護衛(wèi),足夠了?!?/br>“我會做飯?!?/br>“我不缺大廚?!?/br>程肆簡直有些絕望,沉默半天,急忙認真說:“你全身上下我都看過了,我要對你負責!”白澈:“……”程肆失落的低頭:“還是說你不想讓我回來……”白澈盯著他,知道他是裝的,但想了想,仍是說了句我會考慮。程肆頓時心情大好,與他聊了一會兒,便揮揮手,被抬上了車。婁暉并沒有參與討論,因為無論白澈還是喬夕都對他不了解,更不知道他當初去實驗室的目的,所以一致認為這是個不定因素,婁暉對此一點也不意外,也不在意被他們懷疑,繼續(xù)悠哉的住著,這時見他們收拾東西要走,便笑著跟了過去。他手里很多傭兵都在十區(qū),現(xiàn)在想回去看看,喬夕他們根本沒權干涉,而且不得不承認,這人實力很強,并和景昊的關系不錯,搞不好真能幫上忙。幾人晚上到達第十區(qū),簡單休息一夜,轉天中午便去找玄木宴了。玄木宴雖然混黑道,但在醫(yī)學界還是很有名的,因此最近接受了一家醫(yī)院的邀請,來坐鎮(zhèn)幾天。景昊望著這座城市最大的醫(yī)院,詫異的挑眉:“他還有這么好心的時候?真不會在手術過程中拿人做實驗么?”“不會,”喬夕冷冰冰的說,“他來這里純粹是為了找材料,如果發(fā)現(xiàn)好的就派人盯著,幾個月或者一年后再綁走,這樣沒人會懷疑到他頭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