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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泡茶,左右看看:“我的錢呢?”“我們一致認(rèn)為你會用這筆錢砸我們,所以數(shù)完就捐了,”喬夕安慰,“別擔(dān)心,用你的名義捐的,就當(dāng)給你積德了?!?/br>邵澤:“……”邵澤幽幽嘆氣:“我覺得真正需要積德的是你們?!?/br>喬夕推推眼鏡:“別廢話,說說這次考核,你到底是怎么弄的錢?!?/br>“首先時間是假的,”邵澤慢悠悠的說,“搶錢犯規(guī),賭博不行,我們又沒身份,沒辦法住酒店也沒辦法開賬戶,無論做生意還是其他,都不方便?!?/br>“嗯,然后?”“偷東西雖然可以,但偷的如果太貴重,在沒人脈的前提下不僅不好賣,還容易被抓,”邵澤耐心的說,“可如果不貴重,要賺得888萬還不知得偷到什么時候?!?/br>眾人點頭:“繼續(xù)?!?/br>“所以我想出一個辦法,”邵澤笑瞇瞇,“結(jié)果輕輕松松就搞定了?!?/br>眾人挑眉:“是什么?”“一個大眾化的、簡單的、并且沒什么危險的辦法?!?/br>“嗯,什么?”“這個cao作特別簡單,”邵澤愉悅的介紹,“我可以每天吃喝玩樂,享受生活,然后只需要等著錢上門就行了,我的第一筆錢就是他們爭先恐后送過來的。”“到底是什么?”邵澤淺淺喝了一口茶:“再見。”眾人:“……”邵澤在他們發(fā)作前迅速開門出去,眾人反應(yīng)兩秒,急忙就追,可就在這時忽然看見門外站著的人,不禁停?。骸袄洗??!?/br>DR的老大點點頭,看向邵澤,后者一臉乖巧:“爸?!?/br>“受傷了么?”“沒有。”“嗯,跟我來?!?/br>邵澤于是乖乖的跟著老爸進屋,找地方坐下:“怎么?”“說說吧,怎么弄的錢?!?/br>“一個簡潔的、高效的……”“別扯亂七八糟的東西,”DR的老大打斷,“我可不是他們,你給我直說?!?/br>“當(dāng)小三?!?/br>DR的老大:“……”眾人見邵澤被弄走,只得暫時放過他,各自去忙別的事。喬夕找到盛爵,讓他跟著自己去實驗室,邊走邊說:“阿澤的另一位助理還沒到,不過沒關(guān)系,他不需要這方面的訓(xùn)練,你就不行了。”盛爵挑眉,耐心跟著。“既然你以后是阿澤的助理,有件事必須得告訴你,”喬夕推推眼鏡,看著他,“阿澤不能流太多的血,尤其當(dāng)他去十一區(qū)的時候更得注意,你要保護好他,知道么?”“我能問問原因么?”“嗯,阿澤其實是Omega?!?/br>盛爵霎那間一怔。29、助理...盛爵慢慢消化這一事實,沉默兩秒,接著整個人都沸騰了,激動得雙目赤紅,渾身發(fā)抖。邵澤早已超過十八歲,是Omega的話就說明每年都有發(fā)情期,到時便會喘息的癱軟在床,面色潮紅不住呻吟,全身的每個細胞都渴求著Alpha的進入,然后這人會乖乖的叉開雙腿,任由Alpha狠狠的干上七天!他想象那個畫面,頓時暗中握拳。――他媽的,實在是大快人心!喬夕看他一眼,仍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怎么?很意外?”“……不,沒有。”盛爵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盡量平靜的回答,他定了定神,腦中下意識閃過邵澤的身影以及那句“我很嬌弱”,不知為何竟覺得出奇的協(xié)調(diào)了。喬夕說的訓(xùn)練是指對自身控制力的強化,以免把持不住被Omega信息素刺激的失去理智。盛爵對這些早已掌握,不過他知道喬夕既然特意提出,必然是有一定原因,于是配合的去了,接著很快肯定自己的猜測。實驗室里儲存著邵澤的信息素,味道特別甜美,竟比喬夕身上的還要誘人。盛爵即使清楚邵澤的基因優(yōu)秀,此刻也不免有些意外,暗道如果是不知情的情況下,他肯定要被這股氣味勾的心癢難耐,從而忍不住上前一探究竟,只是他畢竟受過訓(xùn)練,因此僅僅是去看看,并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實驗室分成三間,這是最里面的一間,四周很寬敞,放著書架和桌椅,喬夕走到角落,拉開藍色的折疊屏風(fēng),露出后面特制的椅子,示意盛爵過去。盛爵掃一眼那上面用來固定手腳的鎖扣:“我不需要這個?!?/br>喬夕不為所動:“坐下,我一會兒要用催化劑讓阿澤的信息素散出發(fā)情期的味道,你應(yīng)該熬不住?!?/br>盛爵曾經(jīng)接觸過發(fā)情期的Omega,照樣能保持自制力,但他見喬夕主意已定,便不再堅持,配合的任這人將自己的手腳扣住。喬夕把玻璃器皿放在他面前,從儲物柜里取出試劑,慢慢倒進去,接著晃了晃。盛爵的眸子霎那間變深,只覺這股味道醇厚香甜,仿佛化成了無數(shù)纖細的觸角不停的撩拔著他的神經(jīng),讓他恨不得沖過去好好的享受一番。喬夕“啪”一聲的合上蓋,盯著他眼中蔓延的血絲:“還好嗎?”盛爵死死盯住容器,心里瞬間生出一種美味被奪的憤怒,不過他并沒失去理智,便急忙向后仰,試圖遠離它。喬夕打量幾眼,為他解開枷鎖,遞過去一片藥:“今天就到這里,你回去冷靜一下?!?/br>盛爵緩緩呼出一口氣,敏銳的察覺到身體在發(fā)熱,頓時明白自制力報廢了,他的臉色一時有些難看,沉默的點了點頭。他雖然還沒弄清邵澤的真實身份,但在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知道這群人早就認(rèn)識,于是出去前猶豫了一下:“他……我是說邵澤,是因為這個才打的抑制劑?”“不是,”喬夕妥善的將試劑和信息素收好,“阿澤的身手不錯,他如果不愿意,一般的Alpha根本沒辦法靠近?!?/br>盛爵下意識回憶起自己被揍的兩下,嘴角僵了僵,暗道邵澤確實很強,所以應(yīng)該沒必要遮住信息素,他想了想:“你之前說他不能流太多的血,為什么?和這個有關(guān)?”“算是?!?/br>盛爵看看他,見他似乎沒有繼續(xù)說的意思,便識趣的不再多問,轉(zhuǎn)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