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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的雜草叢跑了過去。景昊:“……”盛爵:“……”團(tuán)長:“……”實在太喪心病狂了!太殘忍了!邵澤笑瞇瞇的放下望遠(yuǎn)鏡,悠悠的開口:“果然‘搞死Alpha’有一句話說的很對啊。”景昊等人的額頭輕微一跳,雖然他們平時有許多事情要忙,精力有限,但仍聽過“搞死Alpha”的大名,這是個網(wǎng)絡(luò)ID,三年前開始活躍于各大論壇,非常毒舌,簽名則是“Alpha全是↓身思考的動物”,乃是Alpha最討厭的人,至今沒被超越過。邵澤自然沒空關(guān)注他們臉上的那點不自然,笑著拎起對講機:“差不多了,1隊2隊3隊開過去,包圍他們。”話音剛落,不遠(yuǎn)處立刻亮起幾束強光,架著重機槍的三輛越野快速沖了上去,那群Alpha根本沒帶武器,如果不投降,將會變成單方面的屠殺。邵澤吩咐另外兩輛直接撞開廠房,這里面只有極少數(shù)Alpha能不受味道的引誘,但在己方壓倒性的優(yōu)勢面前,他們根本不足為慮,很快頭目便被盛爵的手下拎過來扔地上了。這頭目屬于不受影響的Alpha,他顯然明白了今晚是怎么回事,張了張口,又張了張口,半晌后憋出一句話:“……臭不要臉!”盛爵等人在心里贊同的點了點頭,沉默不語。邵澤充耳不聞,見己方已經(jīng)開始打掃殘局,便不再停留,慢悠悠的邁向越野,他微微抬頭,見那隊特種兵已漸漸撤離,不禁瞇了瞇眼。其實從總長毫無顧慮的在大宅約盛爵見面,到后來景昊、團(tuán)長、特種兵的輕易參與,都足以說明總長對這件事根本毫不避諱,甚至可以說已經(jīng)囂張到有恃無恐的地步了。想來也是,這個國家的總統(tǒng)據(jù)說能力不怎么樣,畏首畏尾,總長恐怕早就想取而代之。如此看來,總統(tǒng)的兒子之所以要培養(yǎng)勢力,估計是防著總長造反,而總長現(xiàn)在那么明目張膽的行動,很可能是不想再掩飾自己的目的了。總長是一個非常有野心的人,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在今晚和景昊達(dá)成了某種協(xié)議。這個協(xié)議絕對可以讓雙方共贏……邵澤微微側(cè)頭,在昏暗的光線下望著景昊,這個男人有野心有實力,他的未來究竟會發(fā)展成什么樣?景昊察覺到他的目光,垂眼看他:“怎么?”“沒事?!?/br>“你太能鬧了?!?/br>邵澤無辜:“我真的只是幫忙?!?/br>景昊懶得離他,很快拖著他上車了。團(tuán)長站在原地目送他們走遠(yuǎn),慢慢邁下臺階,懶洋洋的勾起一抹笑:“看見沒有,多漂亮的一雙眼睛,我果然沒有認(rèn)錯人?!?/br>他的手下一路跟著他,不解:“誰?”“聽過DR吧?”“那個很厲害的黑道組織?”手下說著一頓,了然的問,“他是DR的人?”“不止,”團(tuán)長笑容漸深,壓低聲音,“我如果沒猜錯……他就是DR的繼承人?!?/br>手下霎那間變了色,正要開口卻被團(tuán)長用眼神止住,只得把話咽了回去。景昊在這里的事基本已經(jīng)忙完,第二天一大早便拎著邵澤走了。盛爵左思右想一晚上,覺得邵澤幫忙一是為了攪局,二則是為了占便宜,他生怕夜長夢多,早早的就跑去要報酬。副官對他很客氣,痛快的把錢付了。盛爵微微皺眉:“當(dāng)初說的不是這個數(shù)?!?/br>“哦,”副官解釋,“你朋友說主意是他出的,所以要走了八成?!?/br>盛爵:“……”盛爵捏著那點錢咬牙切齒:“他人呢?”“走了。”盛爵:“……”☆、追求一緣的各大媒體在邵澤和景昊回來的當(dāng)天便沸騰了。雖說前不久的那場八卦被炒得很熱,但身為當(dāng)事人的三人卻一直沒有表態(tài),一個是對此不屑一顧,整日明媚招展的繼續(xù)玩,另外兩個則干脆不見蹤影,一連五天都沒消息,搞得他們相當(dāng)郁悶。現(xiàn)在盼望已久的景昊和神秘新歡再次現(xiàn)身,他們終于能在可允許的范圍內(nèi)挖消息了!那二人下車時就讓媒體震驚了一把,因為景老大是抱著新歡出來的,并在眾目睽睽下一路抱進(jìn)了公司,而神秘新歡則乖巧的縮在景老大的懷中,似乎睡得正香。眾人反應(yīng)幾秒,“車震”二字瞬間在他們的世界里亮了起來。公司高層早已接到老板回來的消息,都在等他,此刻不禁一驚,暗道看這形勢,老板肯定是對人家很上心了,話說這人到底什么來頭?景昊絲毫不在乎別人的想法,他登上電梯,大步向辦公室走,面無表情對為他開門的小助理吩咐:“去給我找把刀。”小助理愣了一秒:“您想要什么樣的刀?多大的?”“都行,最好能殺人?!?/br>“……”小助理哆哆嗦嗦跑遠(yuǎn)了。景昊進(jìn)屋把門一踢,抱著邵澤坐在沙發(fā)上,空出一只手扳起他的下巴,冷聲問:“睡夠了沒有?”邵澤微微皺眉,拍開他的手往他懷里縮,咕噥:“還沒,我的心靈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你得讓我再靠會兒。”“你靠得已經(jīng)夠久了?!?/br>景昊剛剛上車邵澤便爬進(jìn)了他懷里,他撕了幾下沒撕開,干脆懶得再計較,加上對這人時不時的親昵早已習(xí)慣,便沒有拒絕,可誰知這混蛋不知道哪弄了條繩子,竟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們的腰帶系在一起了,并且還無恥的纏了好幾圈,他直到下車才發(fā)現(xiàn)。于是等保鏢恭敬的打開門,便看到他們老板一手抱著美人,一手在松腰帶,仿佛有些不舒服,他們反應(yīng)一下,秒懂,急忙低頭,裝作自己什么都沒看到。景老大:“……”景昊特別想把這混蛋扔了,可他知道這么做自己也會跟著趴下,這才一路抱上樓。房門“咚咚”的被敲了兩下,小助理進(jìn)來,恭敬的將水果刀遞給他。景昊快速接過,拎著就向懷里的人比劃。小助理的眼睛“噔”的亮了,老板您要來個現(xiàn)場版的宰人么?!景昊動作一頓,霸氣的掃過去。“……”小助理再次哆哆嗦嗦跑了。景昊把繩子割開,無情的將邵澤一扔,滿意的去工作。邵澤在沙發(fā)里窩了一會兒,起身慢吞吞蹭過去。景昊頭也不抬:“想要錢?”他雖然不清楚邵澤和那二人的關(guān)系,但明白邵澤不是好心的人,于是簡單思考一下,決定暗中看著。那天邵澤果然早早起了,他等了幾秒,慢慢跟過去,接著聽邵澤正和副官談?wù)搱蟪甑膯栴},便上前抓著某人要錢的小爪子,淡淡的吩咐:“直接打我賬上。”副官痛快的應(yīng)下了。邵澤:“……”景昊看向邵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