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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起來了,完全不敢靠近,哆哆嗦嗦向后退:“沒沒沒事,我就是打聲招招招呼,真的,再見見見……”他說完便跑,快速上車,揚長而去。景昊的不爽稍微減弱一些,掃一眼手下,帶著邵澤去喝咖啡了。手下明白老大的意思,他們的辦事效率很高,景昊剛剛坐在咖啡廳的沙發(fā)里,他們便拎著電腦過來了,示意老大看一段視頻。景昊打開,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邵澤和貴少爺正在開房進屋,他的額頭青筋當下一跳,還未發(fā)作便見他們身后跟著一個人,接著快速搶進屋,十分鐘后架著貴少爺走了,他不禁詫異,繼續(xù)看,見那人天亮回來,然后第三天的早晨,某人倉皇而可憐的跑了。景昊:“……”邵澤坐在他身邊,好奇的湊過去:“看什么呢?”景昊把視頻暫停,捏著邵澤的下巴將他拉到近前,目光在他和電腦之間轉(zhuǎn)了轉(zhuǎn),徹底確定里面的人是他,微微皺眉:“你……”“怎么?”景老大和那幫警察一樣,就算想破腦袋也猜不出這二人打劫貴少爺是因為沒地方住,于是他同樣認為邵澤被虐了。這一瞬間他說不清心頭上是什么滋味,只覺看到這么一個瀟灑的人受欺負,他特別不能忍受。邵澤被他弄得莫名其妙,掃一眼視頻,“啊”了一聲。景昊伸出拇指緩緩摩挲他的臉頰,放緩聲音:“有什么要解釋的么?”邵澤觀察景老大的眼神,明智的垂下眼,神色透著點脆弱:“別問了,那段時間太可怕,我不想提?!?/br>景昊心里越發(fā)不適,安慰的摸摸他的頭:“你們有過節(jié)?”他頓了頓,不知為何,現(xiàn)在只要碰見靠近邵澤的人,他都有同一個想法,便問,“他看上你了?”邵澤嗯了聲:“很狂熱的那種,我費了很多辦法才沒讓他碰我,然后找機會逃走……”他說著湊過去,試探的對景昊伸爪子,準備好好利用這個機會激起景老大的保護欲。景昊遲疑一下,最終伸出手,將他抱進了懷里。二人坐到中午,景昊最后去公司轉(zhuǎn)了一圈,接著便和邵澤乘專機向十區(qū)出發(fā)了。全球如今分為十二個區(qū),上次的性別大戰(zhàn)結(jié)束后,雖說問題暫時得到了緩解,但社會的不公平和矛盾卻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持續(xù)增加,終于在近幾年爆發(fā)了,某些因戰(zhàn)亂而經(jīng)濟嚴重受損的國家被逼的開始走上軍事擴張路線,戰(zhàn)火從十二區(qū)一直蔓延至第十區(qū),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平息。景昊要去的地方是十區(qū)的一個小國家,那里隨時有被戰(zhàn)爭波及的危險,他身為有名的軍火供應(yīng)商,去那里是準備和政府談一筆大買賣。一行人傍晚時分到達目的地,穿過華貴的走廊前往會議室,這時只聽前方拐角傳來幾句對話,其中一人說:“就是這樣,做的干凈點?!?/br>另一人平靜的嗯了聲,聽不出什么意味。邵澤頓時挑眉,感覺聲音似曾相識,便詫異的抬頭。前方的兩人恰好拐彎,雙方瞬間打了一個照面,這兩人一個穿著西裝,另一個則是簡單的休閑服,正是盛爵。盛爵:“……”邵澤:“……”景昊:“……”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某裳:“親,邵澤說你看上他了,感情很狂熱?!?/br>盛爵:“……”某裳眨眨眼,重復(fù):“邵澤說……”盛爵扭頭就走。某裳:“親,你去哪兒?”盛爵狂暴的在附近左看右看,最終找到一輛拖拉機,開著就走。某裳:“你咋了?”盛爵雙目赤紅,轟隆轟隆的向九區(qū)出發(fā):“碾死那個混蛋!”某裳:“你會被抓的!”盛爵:“我認了!”某裳:“其實邵澤這就要來十區(qū)了?!?/br>盛爵:“真的?”某裳:“嗯?!?/br>盛爵冷靜,準備等著。幾天過后,一行人終于見面了!盛爵頓時憤怒的咆哮:“嗷嗷嗷啊啊啊喵喵喵汪汪汪汪汪!”景昊:“……”邵澤:“……”盛爵:“……”景昊很滿意,心想這貨色完全不是自己的對手,無須擔心。邵澤眨眨眼,好心提醒:“請說人話謝謝?!?/br>盛爵看看他們,再看看劇本。劇本君: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盛爵:“……”盛爵把劇本一摔,再次扭頭走人。某裳:“你又去哪兒?”盛爵:“我他媽真是謝謝你了!請讓我一個人在世界的盡頭消失掉吧!”某裳:“……”☆、局勢會議室建在走廊盡頭,接待他們的將是這個國家的軍事總長。作為軍事技術(shù)和經(jīng)濟實力都不算強、國土面積甚至還不及Z市的小國,一旦前方戰(zhàn)火蔓延,他們將遭到前所未有的災(zāi)難。景昊是九區(qū)有名的軍火大鱷之一,其集團研發(fā)部研發(fā)的武器無論技術(shù)還是質(zhì)量都屬一流,而且價格相對合理,自這幾個區(qū)域開戰(zhàn)至今已經(jīng)與數(shù)個組織甚至國家有過生意來往,現(xiàn)在他們和景昊搭上線,尤其人家肯受邀親自到訪,無論是出于私心抑或國家大義,總長都需要見他一面。邵澤亦步亦趨的跟著景老大,時不時的看看他,順便默默觀察他的表情,自從剛剛毫無預(yù)兆的撞見盛爵、雙方裝作不認識的相互走掉后,已經(jīng)過去半分鐘了。他自然不關(guān)心盛爵的內(nèi)心是如何的波濤洶涌,如何的想要立即沖過來掐死他,他只知道景老大很聰明,眼光很毒辣,僅僅通過一個照面肯定就能看出盛爵對他沒意思,于是他之前為了博取同情而撒的謊瞬間就被拆穿了。邵澤湊過去,試圖挽回一些好感度,結(jié)果爪子剛剛抬起就被景老大無情的給拍下去了,他摸了摸:“親愛的,有點疼。”“該。”景昊目不斜視,緩步向會議室走。邵澤看看與那扇大門的距離,知道這種時候不適合再談私事,只得暫且作罷。會議室的門恰好此時打開,從里面走出四五個人,為首的兩個一個穿著軍裝,正是這個國家的軍事總長,另一個則身穿迷彩服,從軍銜看是一位團長,此外并沒有明顯的國家標志,應(yīng)該屬于某個傭兵組織。這其實很正常,戰(zhàn)爭一旦開始,除去利益沖突的雙方,受益最大的就是軍火集團以及傭兵組織,這兩者全是吃的戰(zhàn)爭飯,典型的誰掏錢便為誰服務(wù),因此在這里遇見雇傭兵不奇怪,唯一讓人在意的是究竟是哪個組織,竟也能請得動總長親自接待?雙方在幾步之遙不期然對上,那團長先是微怔,接著立刻將目光投向邵澤,瞳孔霎那間不受控制的縮了縮,接著恢復(fù)如常,快得幾乎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