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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暗道果真是人比人得死。二人不緊不慢吃完,邵澤擦擦嘴:“說說你的想法?!?/br>“就目前的條件看,短期內(nèi)弄到那些現(xiàn)金不太可能,除非像你建議的那樣讓人說出‘自愿’這個詞,”盛爵看著他,“但我覺得……違規(guī)的可能性很大。”“嗯,若搶劫合理就等同于比身手,可這點早就比過了,所以這次,”邵澤笑著指指自己的腦袋,“比的應(yīng)該是這里。”如果推理正確,本金就只有一千,這也是盛爵一直省吃儉用的原因,他瞇起眼:“我們想法一致,只是缺少證據(jù),不過你昨天拋了一個誘餌,早晚有人上鉤?!?/br>邵澤很無辜:“有么?我明明是好心給他們提點建議而已?!?/br>盛爵懶得理他,自動無視。那群人爬到如今的地位,大都是人精,可也有沒腦子的,估計這兩天就會忍不住誘惑而行動,他們要做的便是等消息,他看邵澤一眼:“如果打劫違規(guī),你覺得時間的約束有幾成是假的?”“七八成,為的是看看人們能不能沉住氣,”邵澤微微一頓,笑著挑眉,“不過也有可能是真的,賭一把?”盛爵沉默半秒,斬釘截鐵:“賭?!?/br>二人初步達成共識,盛爵便去補眠,醒后到電腦前刷網(wǎng)頁,一直刷到深夜,不禁問:“真有用?”“也許,”邵澤說,“888萬對現(xiàn)在的咱們來說可不是小數(shù)目,今天是第二天,肯定有動手的,而且搶的絕不是小錢,應(yīng)該能上新聞。”盛爵繼續(xù)刷,一個小時后終于找到想要的內(nèi)容,據(jù)悉本市發(fā)了生一起連環(huán)搶劫案,其中一家金店的攝像頭恰好拍攝了過程。畫面中有兩名歹徒,腦袋套著廉價的絲襪,各拎著把斧頭,特別和氣:“妹子,笑一個,說這錢是你自愿給我們的?!?/br>那小姑娘顫聲說:“大哥,我是打工的,這錢不不不是我的……”“你看你這就不對了,”歹徒耐心勸,“只是一句話而已,說說嘛?!?/br>另一名歹徒道:“要笑著說,我那會兒路過看你笑得像朵花似的,就那么笑,哎呀你別哭啊……”小姑娘直哆嗦,半天才把話說完整,兩名歹徒勉強算她合格,把人打昏走了,目前小姑娘正在醫(yī)院,已經(jīng)清醒并接受了采訪,她哽咽道:“是兩名Alpha,哦,他們還讓我轉(zhuǎn)告相關(guān)部門一句話,一把斧頭要92塊錢實在太貴了,他們對這里的物價很失失失失望……”記者:“……”盛爵:“……”邵澤:“……”“沒抓到人啊,”邵澤見視頻快要結(jié)束,頗為惋惜,“我昨天白給警察局打電話讓他們加強警戒了,浪費感情,本以為可以給那群人找點麻煩的?!?/br>盛爵:“……”“明早再看看,如果錢還回去就證明打劫犯規(guī),這兩人也就被淘汰了,”邵澤起身回臥室,“睡了,晚安?!?/br>一夜無話,轉(zhuǎn)天二人早早起床吃飯,電視正放著當?shù)氐脑玳g新聞,據(jù)說那筆錢在凌晨時分便已歸還,只不過兩名嫌疑犯從每家店各拿了200塊作為跑道費和精神損失費,目前事件仍在調(diào)查中。畫面轉(zhuǎn)到另一則新聞,據(jù)說本市的高檔別墅區(qū)一夜間被貼滿了廣告,非常壯觀,鏡頭拉近,只見紙片寫著幾行大字:你還在為你老子不咽氣而無法繼承家產(chǎn)煩惱嗎?還在為競爭對手太強而忌憚嗎?還在為愛人被小三搶走而氣憤嗎?來吧!888萬!只要888萬!我們會為你解決任何你想宰的人!活動有效期僅為七天,你還在等什么?不要猶豫了!注:請將聯(lián)系方式送到XX橋洞用磚頭壓好,我們會主動聯(lián)系您。盛爵:“……”邵澤:“……”邵澤慢條斯理的喝了口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br>還不是你造的孽?盛爵沉默的望著他。邵澤對他的目光視若無睹,愉悅的吩咐:“他們這屬于破壞環(huán)境,去打熱線,讓有關(guān)部門把手機號送到橋洞,順藤摸瓜抓到他們,罰他們款?!?/br>“……這主意不錯,”盛爵問,“你猜他們有幾人?”邵澤篤定:“撐死三個?!?/br>盛爵點頭,那群里有幾個厲害的人精,估計也在等消息,更可能連時間限制的真假都考慮進去了。這天是第三天,為了防止貴少爺找上門,他們該走了。盛爵看著他:“去十區(qū)吧,那里不太平,咱們的機會多。”“唔,”邵澤隨手將團的皺巴巴的襯衣穿上,“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按照之前的淘汰率算,最后勝出的有幾個?”前三場刷的人都到了九成以上,現(xiàn)在12人,如此算來最后出線的……僅一人。盛爵知道會有這種可能,也明白邵澤能猜到,更是早已做好在合作過程中時刻將這人踢掉的打算,但他沒想過邵澤現(xiàn)在就把紙捅破了。他的心猛地一跳,急忙看過去。邵澤含笑望著他,頗為感慨:“我好吃好喝的把你養(yǎng)到現(xiàn)在了啊?!?/br>盛爵瞬間有種待宰的感覺,正要詢問,卻見邵澤打開門,踉蹌的撲了出去,接著驚恐的看看他,拔腿狂奔。盛爵:“……”盛爵反應(yīng)了兩秒鐘,站在走廊監(jiān)控器的角度把事情過一遍:那二人進屋、他快速搶進門、他攙著貴少爺離開、一天兩夜后邵澤狼狽而可憐的逃了……為什么看起來就好像是他劫持了這二人似的?!而且似乎這幾次的訂餐電話也是他打的……他終于明白邵澤的目的了,敢情這人壓根不想合作,而是準備把臟水潑他身上?!他想象一下自己變成搶劫強jian犯登上通緝單的畫面,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沉默一瞬,憤怒的追上去:“cao,你他媽的也太無恥了!”他出去時邵澤恰好邁進酒店旁的綜合商廈,他便急忙追過去,結(jié)果在里面饒了半天愣是沒發(fā)現(xiàn)人,直氣得咬牙切齒。這時旁邊來了兩個人,猶猶豫豫蹭上前:“那個……你看見邵澤了嗎?”盛爵立刻扭頭:“你們認識他?”“我們是組織情報部的,這場考試負責盯著他,”二人一臉的慘不忍睹,虛弱的說,“結(jié)果剛剛跟丟了,怎么交差啊?”盛爵:“……”在眾人將大廈翻個底朝天的時候,邵澤已坐上長途大巴,四個小時后成功到達了一緣市。黑道世家的李家當家要結(jié)婚了,參加婚禮的肯定非富即貴,他打量這座繁華的城市,嘴角勾起淺笑,準備去弄他的888萬。☆、初遇李家家主李顧的婚禮定在黃昏舉行,那是日與夜的過度時段,天色將暗不暗,據(jù)說可以人鬼同行,李顧結(jié)的是冥婚,這么做的寓意再明顯不過。李家實力雄厚,黑白道均有涉及,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