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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步,秦飛揚看清的時候,文娟也自然第一時間看清了那病的走形老人的面色,眼睛反射會大腦這短短的時間內(nèi),文娟已經(jīng)看明了那個老人的病根所在。其實,并不是那些醫(yī)生無能,開的藥讓老人吃著越發(fā)嚴重,到現(xiàn)在不可收拾的一步。只是,他們的出發(fā)點有了偏差,所以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仍然不見效果。而真正的病灶沒有得到調(diào)理,越發(fā)的嚴重,也就讓老人的病情越發(fā)嚴重,到如今性命垂危的地步。 她沖秦飛揚輕輕點了點頭,用眼神示意秦飛揚,她的確看出來問題了。而且,只要找對病灶,藥到病除,老人的病,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無藥可治,只是沒有找對使勁兒的方向,方向錯了,一切都是白搭。老人現(xiàn)在主要是被咳嗽時間長了,折磨的大傷元氣。解決病灶之后,還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才能逐步恢復。 不過,文娟這一點頭,頓時讓秦飛揚心頭提起的一口氣瞬間松開,落下了一塊大石頭。他知道文娟的性子,向來不打沒把握的仗,現(xiàn)在既然點頭示意,肯定是有重大發(fā)現(xiàn)和治療手段,這不有頓時讓秦飛揚眉眼間充滿歡喜。轉(zhuǎn)而看向老人道:”喬伯伯,我來看您,這是我的朋友,她姓楊,名字叫文娟。醫(yī)術(shù)特別好,當年我家陳庭表哥您也知道,他的手被斷為無治之癥,就是被文娟治療痊愈的,今天我特地請她來給您看看!“ 第二百二十四章 癥由 喬老雖然人被咳嗽折磨的形銷骨立,看起來虛弱不堪,但是看向文娟的眼,還是寒芒毅然。他看向文娟的方向,喬振和屋里留守的醫(yī)生也一道看向文娟的方向,發(fā)現(xiàn)她的的面相比秦飛揚還要面嫩,無論中醫(yī)西醫(yī),總歸是越老越吃香,經(jīng)驗越豐富,這樣一個不知道有沒有畢業(yè)的小姑娘,哪里看得出來醫(yī)術(shù)高明的樣子?看著小姑娘面貌清麗,別是這位任性的大少借著喬老太高中意女子的身份,這實在太不應該,不少人心里打起了嘀咕。 “飛揚……?”喬振眉頭皺起,父親這邊可不是開玩笑的,保健局那么多頂尖的中醫(yī)西醫(yī)都沒起作用,這一個小姑娘能做什么,這可不是玩笑的時候,他正想直接推遲,卻是被一道虛弱的聲音打斷。 “飛揚費心了,你讓小姑娘過來吧!”喬老打斷了次子即將脫出口的拒絕,本來最初他也是想著飛揚是不是被人蒙蔽了,不過當他看見那姑娘眉眼清正,鎮(zhèn)定自若的眼神,突然間就升起了一絲希望。自家孩子自己了解,飛揚雖然有的時候愛玩了些,但是從來不是無故放矢的孩子,辦事做人向來靠譜。 陳家那孩子的情況他也知道,當年陳老有多遺憾痛心,前兩年據(jù)說碰到奇人神醫(yī)治愈了,陳老的開心,這些他都親眼見證過。自如英雄出少年,莫欺少年窮,雖然他并不覺得文娟能把自己治愈,但是看在飛揚這孩子的一番苦心孝心上,他愿意給這姑娘一次機會,也給自己一次機會,當年若不是他憑著一腔熱血義氣,也沒有如今的喬家,沒有那份嘗試的勇敢,他依然是那窮山溝里飽受迫害的放牛娃。所以,喬老從不缺乏嘗試之心,也就直接打斷了次子要拒絕的話。 他看向文娟,語氣隨意的道:“小姑娘,保健局的中西醫(yī)匯診都沒有看好我的病癥,甚至不乏有人覺得我大限就在眼前,是撐不過去了,這樣的情況,你還敢接嗎?”病虎猶有三分震懾威力,到底多年身居高位,喬老虎目一凝,就能給人無限的壓力,少有人敢直視。好在文娟心中問心無愧且胸有成竹,倒是沒有任何的心虛,鎮(zhèn)定自若,云淡風輕,不卑不亢的道:“老爺子不過是個小毛病,從根源上解決了,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就可以了,我有什么不敢接的呢?” “小姑娘,你這話說得就有點兒悚然了吧,喬老這樣的疑難雜癥若只是小毛病,那時我們危言聳聽了?”聽著文娟云淡風輕的一句話,那位向來高傲的保健局醫(yī)生不由抽著嘴質(zhì)問道?!白焐蠜]毛,辦事不牢,喬老,您身體貴重,可不能隨便聽信不知所謂人的嘩眾取寵的手段!” “管醫(yī)生,最近辛苦你了,不過,總歸是孩子們的一片孝心,要給年輕人嘗試的機會嘛!我這把老骨頭了,也就是一個平凡等死的老頭子,哪里貴重不貴重了!”壓抑不住嗓子里的咳嗽,喬老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咳了幾聲后才硬是壓下來道:“小姑娘,過來吧!” 文娟低眉含笑點頭應是,她輕輕走上前去,把隨身小藥箱放在床頭柜上,禮貌的請示道:“老爺子,容我給您仔細切脈可好?”她的神色安靜嫻雅,似乎沒有受到一點兒房內(nèi)緊張的氣氛影響,眉目間的沉著,無端端的給人很大的信心。受文娟這樣態(tài)度的影響,不僅是喬老心神安寧了些,就連本來是聽了那管醫(yī)生質(zhì)疑的話,火冒三丈的秦飛揚,也不由壓抑下了火氣,這里不吵鬧喧嘩的地方。 “來吧,你任意施為!”只要不拆了他這把老骨頭就成了,喬老把靠近文娟這邊的左手臂伸出來,因為這些日子的折磨,喬老的手瘦弱皮包骨頭,手上不乏針眼,這是不斷注射營養(yǎng)針藥物留下的痕跡。“左手可以嗎?” “可以的,喬老,感謝您的信任,您一定會痊愈的!”文娟笑著道,她把脈枕取出來,放在喬老手腕下,輕叩喬老的脈關。這不過是走個過場,根據(jù)脈象來講說,讓人更加信服罷了,喬老到底是什么癥狀,她在看到喬老的第一眼就已經(jīng)看的分明,并不是什么要命的大問題,只不過是原因奇特,麻煩了點兒而已。 稍后片刻,對應結(jié)果,文娟很快辨明了喬老的脈象癥結(jié)。“您老前段時間時不時生了一場怒氣,久久沒有平息?”把喬老的手放回被子里,文娟一邊收著脈枕,一邊詢問道。 這個問題,看似與喬老的病情風馬牛不相關,那個管醫(yī)生很是嗤之以鼻,中醫(yī)前些年就是被打擊的,哪怕確實有些效果,望聞問切,這女子要問,也該問的是前段時間喬老那一場感冒,還能顯示出來她一些水平來,看這問題,無疑是在浪費喬老的精力,他到要看看,她是準備怎么收場! “嗯,是有一夜因為些家事想太多,一夜沒有安睡!”喬老倒是用心回答,這一點兒,倒是很少有人問起,但是這姑娘探他脈象,能摸到這樣的事情,倒是讓他有種面對保健局的第一國手鄧老的感覺,好像什么問題在他們嚴重都不是大問題,給人無端端的信心,什么病癥,什么事情,他們一摸脈息,就探的分明。前段時間,家里不爭氣的孩子差點兒惹了大事,他幾經(jīng)周折,才將這個家保全下來。 文娟并沒有探究喬老當時因為什么事久怒難消,并且積郁難退。她只是以此來做開端,所以,得到喬老的確認后,文娟就繼續(xù)娓娓道來:“老爺子,您這是久怒積郁,七情動肺腑,怒氣傷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