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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色的粉末作品屬性:原創(chuàng)類別:男男生子風(fēng)格:古代作品簡介:一個渣攻一個賤受一個蠢受隆盛天朝,太子平庸,十皇子文韜武略,然而皇帝偏愛自幼喪母的嫡子,既然父皇開口哀求了,獨孤翊垣只能放棄對皇位的追求,安心做個郡王,誰知那登基為新帝的獨孤翊坤卻一再逼他造反!那么,皇兄你就乖乖做本王的房內(nèi)之寵吧!還有陳遠文,居然制出了傳說中的能然男子受孕的秘藥!妙哉妙哉!標(biāo)簽:宮廷兄弟渣賤產(chǎn)乳3p一從那深宮之中幾乎與外隔絕的小院落出來,白公公一路忐忑不安地來到御書房。他是從小伺候著萬歲爺長大的,但是他也猜不出萬歲爺?shù)臅绾翁幚砟切『谖堇锏摹?/br>“怎么樣了?”既然白公公不敢開口,那位正在批閱奏折的九五之尊就先開口了。然而淡漠地語氣,又似乎他并不在乎這件事。“回圣上……生、生了個男孩……”白公公吞吞吐吐地回答,不安地等待著萬歲爺?shù)闹家狻?/br>“哦?男孩兒?很好!朕總算又有個皇兒了!希望他能健康長大啊!”波瀾不驚的語氣,讓人不知道他是真高興還是假高興。“恭喜萬歲!我隆盛天朝福澤無邊,今日萬歲得一皇子,他日一定會百子千孫,皇族興旺!”“百子千孫?要那么多兒子干嘛?將來為了爭這個帝位手足相殘?”“老奴罪該萬死!陛下乃一代英皇!將來定能育出品行高尚的皇子的!”“你還是那么會說話!哼!把小皇子送到皇后宮中,以后他就是皇后的孩子!朕的嫡出太子!”“遵旨!”白公公領(lǐng)了圣旨,又匆匆離去。不多時,那個襁褓中嬴弱的小嬰孩便在嬤嬤的護送下,交抵了皇后的手中。月上樹梢,皇帝在幾個隨從的陪伴下,信步來到那個重重禁軍把守小院落。推開房門,那下午剛剛生產(chǎn)過的人依然無力起床??吹交实鄣絹恚蛟S已經(jīng)是麻木了,竟毫無動靜。皇帝也不在意,徑自來到床邊,掀開床幃,一把將那人抱入自己的懷中“皇兄果然是朕深深依賴的人啊,竟給朕帶來了太子!”說著,皇帝把手伸到那人尚未恢復(fù)的小腹,不輕不重地按揉了一下,然后便滑向那下體。那人終于有了反應(yīng),身子如遭電擊,震了一下后開始掙扎。“呵呵——!都給朕生下了可愛的小太子了!皇兄還害什么臊??!”皇帝故意大聲地說,“你就是朕的人,哪怕死了,到了陰曹地府,也與朕同擔(dān)這luanlun之罪了!哈哈哈哈哈哈——?。?!”“翊垣,你泯滅天良,敗壞倫常,我隆盛天朝出了你那么個孽障!只怕天地不容!就算我他日與你一同入十八層地獄,我也要先親眼看見你為世人所不容,絕于天地!”翊坤一想到他所有的屈辱都來自于眼前這個與他流淌著相同的血的人,很不能立即將他碎尸萬段!“朕為世人所不容???笑話!當(dāng)初千方百計要殘害手足的誰?再說了,自朕登基以來,風(fēng)調(diào)雨順,國泰民安。朕的軍隊所向披靡,那些過去常犯我邊境的蠻夷均臣服于朕的腳下?;市?,朕可比你優(yōu)秀不止一點兩點??!隆盛天朝在朕的統(tǒng)治下將會步入最強盛的時期!”翊垣短短幾句話準(zhǔn)確地戳中了翊坤的痛處。在翊垣篡位前,這個天下曾經(jīng)是他的,但是,他卻屢屢做出錯誤的決斷,險些讓先祖二百多年的基業(yè)毀于一旦。即使他如何逃避,翊垣的謀反確實是順應(yīng)民意。“可是,就算你拯救了國家,你為什么要將我……將我……”想起被圈禁的這兩年來的種種,翊坤不禁痛苦到作嘔。白色的粉末于2013-01-1900:09發(fā)布二獨孤翊坤,隆盛天朝第六代帝皇寶泓帝獨孤飛瑜的第七個兒子,卻是皇帝與皇后左柳芳唯一的嫡子,自翊坤兩歲時左皇后不幸染天花,不治撒手后,父皇憐其年幼喪母,再無親娘的疼愛,接到身邊親自撫養(yǎng)。盡管翊坤很小就表現(xiàn)出了遜于其他兄弟的平庸之姿,但是對他傾盡畢生關(guān)愛的父皇還是立他為太子,因左皇后之后,中宮再無主人,因此翊坤也是唯一的嫡皇子,朝中也無大臣對皇帝立他為太子有異議。那時的他,意氣風(fēng)發(fā)。由于擔(dān)心他平庸的才智在學(xué)習(xí)上會難以克服,寶泓帝特地給他挑選了與他年紀(jì)相仿的小神童,丞相的小孫子——陳遠文做伴讀。課上有學(xué)富五車的太子太傅歐鵬親授課程,課后又有聰慧的伴讀與他一同溫習(xí)功課,他的學(xué)業(yè)還是能讓他父皇滿意的。“遠文,你來看看孤這篇文章寫得如何?”為了避免因貪圖玩逸而導(dǎo)致學(xué)業(yè)落后,即使在不用去學(xué)堂跟太子太傅學(xué)習(xí)的日子里,翊坤也多半留在自己的書房中學(xué)習(xí)。浪費了近十張宣紙后,翊坤終于寫出了一首他自認(rèn)為還不錯的詩,于是立即召喚一旁這在背誦今天太傅布置的篇目的陳遠文過來。聽見太子的召喚,陳遠文立即放下書本,走到太子面前,接過那張墨水尚未干透的紙張,認(rèn)真讀起來。“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在孤面前站著,看得孤都累的慌。來,坐孤身邊來!”言語間,翊坤已經(jīng)將陳遠文拽到了寬大的靠椅之上,與自己并排而坐。翊坤喜歡陳遠文。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心情。這樣乖順聰明的人兒,他怎么能不喜歡呢?自八歲那年與五歲的他相識,至今已有十六載。十六個寒暑的相伴中,翊坤不清楚究竟是何時喜歡上他的。只是發(fā)覺的時候,他已經(jīng)住進自己心里很久了。每天看著他便是最快樂不過的。陳遠文專注于手中的詩稿,并為注意翊坤的目光,待到抬頭,對上翊坤明亮的眸子,便溫和地說:“殿下這首詩極妙啊!明日給師傅看了,師傅也定會贊不絕口?!?/br>“那也是多虧了遠文你平日提點的多啊。”“殿下謬贊,小人愧不敢當(dāng)。殿下功課進步,全因太傅悉心教導(dǎo)和殿下勤奮刻苦。小人不過是每日陪伴殿下讀書,無半點功勞?!?/br>“遠文為何總?cè)绱烁乱娡狻!?/br>翊坤不悅地皺起眉頭,“你我二人自幼作伴讀書,可謂朝夕相對,情誼堪比同胞兄弟,可你卻總是卑躬屈膝。莫非在你眼中,孤就是如此難近?”“請殿下恕罪!殿下將草民視做兄弟,草民感激不盡。然殿下乃國之儲君,尊貴非常,草民不敢越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