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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啊,我不是說那些付喪神,我知道不是他們,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我覺得、不是,我是說真的不是他們。而且我原來的那個屋子讓我覺得很……我現(xiàn)在都是去隔壁本丸住。他們……就那樣,沒什么惡意,只是本丸……我、我也不是很了解,但是他們都不是壞人!” 說完沢田綱吉有些懊惱,完全沒有說在點子上,這讓人怎么看他的本丸。 燭臺切光忠在小本本上寫寫畫畫,然后合上了本子,收入自己西裝的里兜。高大的身軀為了與沢田綱吉平視,稍稍彎下了腰,態(tài)度親和,肯定了對方的話。 “既然‘大空’先生這么說,我們自然是相信的?!?/br> “謝謝!”沢田綱吉感激極了,這個燭臺切光忠真是個好人,啊不是,好刃! “但是?!睜T臺切光忠話題一轉(zhuǎn),“我們這里接到的線報是,你們本丸里似乎還停留著該去地獄報道卻沒去的怨靈,你也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這真是太好了,若是被怨靈拖走……” “啊?。。。?!——怨靈!”沢田綱吉立馬慫了,縮回了壓切長谷部的身后。壓切長谷部拍著胸脯保證無論是怨靈還是妖怪,他都會替主人保護好十代目大人,前田藤四郎和平野藤四郎聽到怨靈時有些小害怕,但還是壯著膽子要保護沢田綱吉。 鶴丸國永聽到有關(guān)怨靈的消息時有一點怔忡,心情極為復雜,這回他褪去了剛剛的敵意,和和氣氣的踱到燭臺切光忠的身邊,“咪醬,啊不是,大師!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我們本丸里真的有怨靈,你不是在嚇我們吧?” “線報是這樣寫的,但我們還要到本丸看一下,才能確定。這怨靈似乎有威脅他人人身安全的嫌疑,我們的記錄上發(fā)現(xiàn)這個地點有好幾個死因奇怪,明明死期未到,卻突然改成了死亡狀態(tài),重點是靈魂全都沒有去地獄報道的人。鶴先生有這方面的線索嗎?” 鶴丸國永似乎聽到了什么可怕的消息一樣,突然全身緊繃起來,雙手控制不住的在發(fā)抖,但又不像是被嚇到了。他思索了一會兒,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后,才和課堂上的學生一樣舉起了手,“有,但是我說你就信?” “信,你沒必要騙我?!比蝿漳繕藦膩矶疾皇堑?,而且就算和刀對上,燭臺切光忠也相信自己能擺平對方,有恃無恐所以更顯得有耐心。 “如果我現(xiàn)在說,我們本丸的暗墮刀其實都沒怎么暗墮,你信嗎?”鶴丸國永話鋒一轉(zhuǎn)。 燭臺切光忠還沒有表態(tài),反倒是同一本丸出來的沢田綱吉更驚訝,“但是時之政府的說……” “說我們是弒主的暗墮刀,是不是?”鶴丸國永微笑著,雨后的陽光在他的黑發(fā)上度上一層金色,他直視著沢田綱吉,“你也覺得,我們弒主了?” “不是不是?!睕g田綱吉抬頭看了燭臺切光忠一眼,再看了鶴丸國永一眼,低下了頭,撓著自己已經(jīng)撓得夠亂的頭發(fā),“我覺得我在本丸里感受到的惡意不是源自你們。而且,雖然你們總是做出一些奇怪的舉動,對誰都是兇巴巴的樣子,大晚上還有一大群人拿著刀在我屋外走來走去,但是,我感受不到你們的惡意?!?/br> 如果真的感受到惡意的話,他早就找獄寺求助,獄寺那個火爆脾氣,又怎么會容忍他們留在本丸到今日,若讓他來,他早就把刀全刀解了,怎么可能讓自己最重要的十代目外出的時候還帶著鶴丸國永這個一身黑的家伙。 鶴丸國永的重點卻有些偏,“晚上拿刀在你屋外走?除了我還有別的刀嗎?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 因為你的偵查值低?。【褪前祲櫼簿炔涣四愕膫刹橹担?/br> 沢田綱吉忍住了吐槽,換了另一句,“你也有份?” “我這不是怕你被別的刀給宰了嘛!”不擅長夜戰(zhàn)也不是他的錯! 鶴丸國永也有些糾結(jié),“當初把我召喚出來的主人,就是在我沒留意的地方,失去了蹤跡。后來時之政府的人來排查,雖然找不到人,卻用特殊的法子確定了她的生死,但也沒查出來,是誰殺了她。我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究竟是誰動了手。我們的那個本丸,審神者已經(jīng)死了不下十任了,每個審神者都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的,我們懷疑過第一批審神者召喚出來的刀劍付喪神,又或是前幾任審神者召喚出來的刀劍付喪神,但……” 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后來,我們?nèi)及祲櫫耍瑥s主的罪名就落在了我們的頭上,但是沒有一振刀承認弒了主。明明,我真的沒有動手,可是你看。” 鶴丸國永撫著自己額上的角,“我們每振刀都變樣了,我說我沒殺過審神者,也沒人信了。” “我信!”沢田綱吉重重的點頭,生怕對方不相信自己,“雖然鶴丸先生總是做一些陷阱惹得本丸雞飛狗跳的,還總是躲在角落,隨時跳出來嚇我一跳,連洗澡的時候都不放過,但是我相信鶴丸先生沒有惡意。” “就算是經(jīng)常把‘宰了你哦’掛在嘴邊,鶴丸先生的眼里從來都沒有殺意,只是不想讓我和其他的暗墮刀接觸罷了?!睕g田綱吉的眼里充滿了真誠,清澈的眼眸倒映著鶴丸國永此時的表情。 “別、別這樣看著我??!”他掩著眼睛,不敢再看男孩的眼。 然后另一邊卻聽到“鏘”的一聲刀出鞘,“鶴丸國永,你居然敢偷窺十代目大人洗澡,主人都沒有這個福利,我要壓切了你!” 壓切長谷部一面說著一面還不忘和沢田綱吉報備,“十代目大人,放心吧,您的清白由我來守護!” 沢田綱吉:“……” 鶴丸國永:“……” 鶴丸國永覺得自己還是可以自我拯救一下的,“長谷部君,難道我們不是先關(guān)心一下這個怨靈問題嗎?還有你們,話說你們執(zhí)法隊一隊才三振刀,行不行???對了,怨靈在本丸的話,長谷部君的那個主人不是今天要連著我們的本丸一起整頓嗎?” “糟了!”沢田綱吉一拍腦袋,拔腿就跑。 此時他的本丸之中,被眾人惦記著的獄寺凖人將自己的頭發(fā)扎了起來,戴著平時不怎么戴的眼鏡,正在檢查著刀劍付喪神們的工作情況。 一只黃色皮毛頭上有紅色斑紋的貓沖著他身后的屋子齜牙咧嘴。 “瓜,怎么了?” 屋內(nèi)某處,黑色的身影從地底攀爬上來。 “我……不想死……”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是刀無辜,嬸無辜,想不到吧!暗墮是暗墮了,但是刀子精們真的沒干過壞事,死去的審神者也沒有虐刀。 阿綱可是有超直感外掛的,如果鶴丸有問題,怎么可能讓他跟著? 整個本丸的刀都在懷疑外人,懷疑自己刀,所以看著超兇。阿綱開始和刀交流的時候,就會有別的刀來搞破壞,因為不知道兇手是誰,怕他被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