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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一期哥給我們做了很多的玩偶,鳴狐以后和我們一起玩吧!” 鳴狐:“……” 此刻,他猶如在深秋時被一大片落葉掩埋,瑟瑟的風(fēng)刮得他的身影無比地蕭瑟。 一期一振拍拍他的肩膀,“不好意思了,弟弟們都比較天真呢,說什么信什么?!?/br> 月見陵光還覺得大家聚在一起玩挺好的,無比真誠地祝福鳴狐,“太好了,大家都能接受呢,鳴狐先生!” 鳴狐拒絕和你說話,并向你扔了一只小狐貍! 第5章 鳴狐的從者小狐貍像一只真的玩偶一樣,趴在月見陵光的膝上一動不動,由著月見陵光和短刀藤四郎們一起給它玩裝扮游戲,鳴狐萬分想把它救回來,奈何有心無力,只能在旁邊巴心巴肝地看著,卻又一聲不吭。 這一派祥和的相處讓一期一振放心多了,并答應(yīng)給月見陵光一份午后點心,一期一振表示,那一刻,他是真的在月見陵光眼中看到了光芒,他都覺得,如果不是小狐貍還趴在她的膝上,周圍又被弟弟們給圍住了,她說不定就會撲上來抱住他的大腿狂蹭。 是錯覺吧?一定是錯覺! 月見陵光給小狐貍梳著毛,亂藤四郎挑撿著不同顏色的蝴蝶結(jié),還不停在地小狐貍身上比劃著,時不時問一下月見陵光的意見。 突然月見陵光感覺到了一道強烈的視線,抬起頭來對上了一雙腥紅的雙眼,那人頭上似乎還長著一對獸耳,讓月見陵光一驚,但仔細一看,卻發(fā)現(xiàn)那只是那兩簇頭發(fā)有些像耳朵罷了。 “梳毛……好想要?。 眮砣诵奶鄣負崦约旱拈L發(fā),“都沒有主人幫忙梳毛,小狐的毛都要沒有光澤了?!?/br> “小狐……”月見陵光覺得對方一點兒都不小。 “雖然很大但卻是小狐丸。不,不是開玩笑。嗯……那個,名字帶??!但是很大!”小狐丸解釋著,但目光還盯著月見陵光手中的梳子。 “要幫小狐梳毛么?”小狐丸有些期待,同樣月見陵光膝上的小狐貍也很期待,雖然被梳毛很舒服,但鳴狐沒有小狐貍相伴就消沉了,真是一刻都離不得它,它還是想回鳴狐小伙伴的身邊去。 “哦哦,好的。”月見陵光覺得這位性格真的好奇怪,但她想起這位是月見宗近的兄長來著,還是答應(yīng)了他的要求。 這話里行間總帶著“主人”,一定是被拋棄太傷心了,她就不要去揭他的傷疤,不就是幫他梳個毛嘛,她梳就是了! 藤四郎們給小狐丸騰出塊地方,小狐丸無比自然地解下自己的本體刀放在旁邊,拎起小狐貍放到鳴狐手中,自己則補上了剛剛小狐貍的位置。 被剛剛認識的男子強制膝枕的月見陵光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蛋紅撲撲的,而且越來越熱,就快要爆炸了。 “小狐丸……先生?” “嗯?”小狐丸心里滿滿都是他的毛發(fā)終于可以再一次被主人梳理,并沒有注意問題所在。 以前時之政府沒倒臺,那時的審神者會幫梳毛時都不介意他怎么樣,那是因為審神者知道他是刀,或者說是更傾向于狐貍的刀??墒乾F(xiàn)在他卻是頂著一個男人的身份,隨便趴一個女孩子身上就有些失禮了。 小狐丸沒想到,但旁邊的藥研藤四郎卻意識到了,讓兄弟們一起幫忙把小狐丸從月見陵光身上拉下來。 “小狐丸!你在干什么??!”三條派真大哥今劍趕到了,急忙把他那個平時倒是很聰明,但一遇到梳毛和油豆腐問題就傻掉的弟弟拖走。 “梳毛啊?”小狐丸被今劍扯著一只腳,倒著拖走了,雙手向月見陵光伸去,但撲了個空,“等等,就算不梳毛,也讓我把我的刀帶上??!qaq” 他的本體刀還放在地上呢! 今劍撇下小狐丸的腳,轉(zhuǎn)身折了回去,小狐丸的本體刀已經(jīng)被月見陵光握在手中,看他來討要,便遞了過去,“他無心冒犯的,請不要責(zé)怪他?!?/br> 這氣場,月見陵光只要是不瞎都看得出是今劍這個小孩子說得算,生怕小狐丸這個因為被前主人拋棄而有些腦子不正常的回去被罵,那也太可憐了。 想說的話被對方說了,今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那……那你別告訴那個人,好么?” 月見宗近似乎特別討厭他和小狐丸,明明同為三條派,卻只有三日月宗近一把刀受到寵愛,甚至如果石切丸保證自己不出現(xiàn)在月見陵光周圍的話,月見宗近對石切丸也是很有好臉色的,他剛剛還看到月近宗近找石切丸一起幫忙去找做笛子的材料。 巖融絕對是因為太護著今劍才被月見宗近一同討厭上的,今劍知道的。 太不公平了,為什么呀,明明是一個刀派的,為什么不喜歡他們? 所以看到小狐丸在月見宗近不在的時候往月見陵光身邊湊,今劍是非常擔(dān)心的,萬一月見陵光對月見宗近那么隨口一說,十分討厭他們兩把刀的月見宗近說不定更不會放過他們了。 “那個人?”月見陵光見今劍滿臉糾結(jié),又不過來拿刀,便將小狐丸的本體刀塞回他的手中,“怎么了?吵架了么?” “不是吵架,他好像很討厭我和小狐丸,都不和我們兩個玩?!苯駝τX得自己有些像告狀,不好意思地用腳畫著圈。 月見陵光:“……”這不就是小孩子吵架嘛! 她組織著語言,勸著面前的這個小孩子,“呃……宗近他……比較害羞?!?/br> 在場的眾刀劍付喪神們:呵呵,哪里害羞? “你多找他玩玩,他就會和你玩的?!痹乱娏旯馍酚薪槭碌攸c點頭,“要不然我叫他來找你玩?” “才不……”今劍剛要抗議,就看到一個淺藍色的團子沖了過來。 “主人,我?guī)湍阕龊昧说炎?,你……啊,今劍,你,你走開!”月見宗近正捧著笛子向月見陵光獻寶,看到今劍和小狐丸的瞬間臉色就沉了下來。 不僅自己隔在她與今劍之間,這樣還不夠,他拉過旁邊無辜看戲的藤四郎們,就連鳴狐都沒有拉下,一個個排著隊放好,一下子人墻就形成了,好像生怕他的主人會被今劍和小狐丸搶走一樣。 “不可以這樣哦。”月見陵光掐了一下她家的宗近那圓圓的小臉,月見宗近微怒的表情才稍緩。 “要好好相處哦?!痹乱娏旯庥旨恿艘痪?,月見宗近則開始糾結(jié),最后做了妥協(xié)。 “小狐丸,最多讓他陪我們玩,不過主人你不可以喜歡上他哦,我才是主人最喜歡的……家臣,主人不能讓他頂了我的位置?!痹乱娮诮缤ε卤粧仐壍挠揍?,讓月見陵光心都軟了。 說起來,之前月見宗近陪同壓切長谷部給她介紹本丸的人時,講到三條派時,月見宗近就說過,他也是三條派的,族兄弟有石切丸和巖融兩人,而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