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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你還在中間摻和什么?” 趙員外望了望臺下,臉上實(shí)在掛不住了,瞪著眼對靈芝道:“我算是瞎了眼,才相信你們這相親大會。哼!遇到這么一出,算我倒霉!” 說罷,趙員外便要轉(zhuǎn)臺。 “等一下!”靈芝忙喊住了他,一指臺上的三號女嘉賓道,“剛剛?cè)栆彩菫槟懔袅嘶ǖ?。按照?guī)則,你是可以帶她走的。趙員外,你愿不愿意呀?” 其實(shí)這趙員外一開始就是沖著錦瑟來的,其他的女嘉賓他根本就沒注意。眼看著錦瑟那邊是沒戲了,可若是能帶走一個,也算是挽回了一些面子。他也看出來,靈芝這是在給他臺階下。 這樣一想,他便轉(zhuǎn)過身對靈芝道:“好,我愿意帶三號走!” “好,那便讓我們恭喜趙員外和三號女嘉賓牽手成功!”靈芝忙喜笑顏開地宣布。 臺下也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大家都覺得這臺上風(fēng)云變幻的,實(shí)在好玩,一個個興致。 就這樣,趙員外和那位三號女嘉賓在林煊祝福的歌聲中牽手下了臺。 杜衡看著這樣一幕,也總算松了一口氣。且不說錦瑟與謝意之能不能有結(jié)果,可至少不會跟這個趙員外走了。 他們下臺之后,靈芝便開始著手解決錦瑟和謝意之這對苦命鴛鴦了。 此時二人正相對站著,皆是淚流滿面。謝意之緊緊盯著錦瑟。而錦瑟則別過臉去,不再看他。 靈芝走到謝意之身旁,道:“剛剛我也聽明白了。你們兩個本就相互傾心,只是因父母不同意,才棒打鴛鴦。” 謝意之抹了把眼淚道:“正是如此……我的父母嫌棄錦瑟的出身……” 靈芝轉(zhuǎn)過臉對著臺下的觀眾道:“大家也該聽明白了吧?這六號女嘉賓,因出生在,便被這位男嘉賓的父母嫌棄,而不肯讓他娶她進(jìn)門。這才有了今日這一幕??粗麄儌z,我這心里啊,也跟針扎得一樣……不知道大家是否同我一樣,也覺得他們太可憐了……” 臺下一陣唏噓。 這時,坐在謝大娘后面的一個中年婦人站起身,憤憤道:“這是什么父母喲?也太不近情理了!這姑娘也沒做過什么出格的事。那出身在什么地方,又豈是自己能選擇的?只把這一對年輕人給逼成這樣……真是讓人看了心疼……” 謝大娘轉(zhuǎn)身看了一眼那婦人,只覺得如坐針氈。 那中年婦人又接著道:“我也是為人母的??晌矣X得只要人品好,便沒什么可挑的!小夫妻和和睦睦的,那比什么都強(qiáng)!出身怎么了?名聲又怎么了?還能當(dāng)飯吃?不怕大家笑話,我那小兒子便娶了個。我兒媳命苦,嫁給個癆病鬼,還沒圓房便病死了。若是我也嫌棄她是,豈不是也棒打鴛鴦了?可我就不那么想,只要我兒子喜歡,我那兒媳又是賢惠的女子,我便同意!現(xiàn)在,小夫妻過得可好呢!” 靈芝看著臺下侃侃而談的婦人,唇角隱隱浮起一抹笑意。沒錯,說話之人正是馮春的娘。這自然也是靈芝事先安排好了的。 這時候,李鐵柱的娘也站起道:“我贊成這個妹子說的!這個小伙子的爹娘之所以不同意他們的婚事,不就是怕旁人說閑話嗎?可為了旁人的幾句閑話,就斷送了親兒子的幸福,這根本就得不償失?。≌娌恢浪麄兪窃趺聪氲??要我猜啊,定是沒見過世面的鄉(xiāng)下人。只有越卑賤的人,才越要面子!” 謝大娘聽著,冷汗都滲出來了。她不禁拉了拉謝老爹的衣角。而謝老爹早就坐不住了。只可惜,那李鐵柱一直在旁邊瞪著他,他一動也不敢動。只能冷汗涔涔地接受著眾人的批判。 靈芝見火候差不多了,便對謝意之道:“請問,你的父母現(xiàn)在在場嗎?” 謝意之點(diǎn)點(diǎn)頭,低聲道:“在……” “既然他們也來了,莫不如你好好跟他們說一說。既然錦瑟是因?yàn)槟愀改傅脑虿啪芙^你的,那么將你的父母說通了,她也就點(diǎn)頭了?!膘`芝引導(dǎo)道。 謝意之又看了錦瑟一會兒,咬咬牙,忽然轉(zhuǎn)身面相臺下的觀眾,“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爹!娘!”謝意之含淚道,“兒子此生只愛錦瑟一人,也只愿娶錦瑟一人。若不能得償所愿,便終身不娶!還望二老成全……” 說罷,他用力磕起了頭。那舞臺都被震得“咚咚”作響。 第一百九十三章極端方式 磕了幾下,謝意之的額頭便滲出了血。錦瑟慌忙跑過去,拉著他的胳膊,哭著道:“你這是做什么?你快起來……快起來啊……” 而謝意之只輕輕甩開她的手,依舊望著臺下道:“爹,娘!你們?nèi)羰遣淮饝?yīng),我便一直跪在這……” 說罷,他又開始“咚咚咚”磕起了頭。 謝大娘見兒子滿臉是血,心疼得哭了出來。她站起身跑到舞臺邊,伸出胳膊抱住謝意之的頭,大哭起來:“造孽啊……我的兒……你怎么就迷了心竅了……你這是要娘的命啊……” 謝意之推開她,又繼續(xù)磕起了頭。 這時,李鐵柱的娘和馮春的娘都走了過來。還有其他幾個一起看熱鬧的中年婦人也圍了上來。 李鐵柱的娘扶住謝大娘,道:“搞了半天,你就是他娘啊……那我可真要說說你了……你看看你把自己兒子給逼的……你就不心疼?” 謝大娘咧著嘴哭喊道:“我自己身上掉下來的rou……我就這么一個兒子……我……我怎么不心疼……” “那你還做這棒打鴛鴦的事,何苦呢?”馮春的娘苦口婆心道,“常言道‘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更何況是自己兒子的姻緣。妹子呀,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可別在這中間別著了啊!” 謝大娘聲噎氣堵道:“可是……可是……那錦瑟是青樓出身……咱們謝家可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人家……” “哎呦,我說你真是榆木腦袋……”另一個中年婦人道,“錦瑟姑娘模樣好,性子也好。我經(jīng)常去連理堂看診,她待人和善又通醫(yī)術(shù),干活還利落……這么好的姑娘,打著燈籠都難找……你還在乎什么出身?” “可是……可是……” 沒等謝大娘說話,又一個婦人道:“我也知道,你們家都是要臉面的人。你們的難處啊,我也能理解……” “對對對……”謝大娘可算看見個理解自己的人了,忙拉著道,“我也知道錦瑟是好姑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