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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親jiejie的隱私倒出來呢?” “可是……咱們行醫(yī)靠的就是口碑。一傳十,十傳百,這樣才能得到大家的認可。而娘子治好的病,都不能跟別人說……這樣,怎么建立口碑啊?”杜衡皺著眉道。 靈芝想了想,道:“我們在平安鎮(zhèn)打出醫(yī)心這個項目的時候,一開始不是也無人問津嗎?后來,漸漸的也被大家接受了。所以,我們需要的就是一個契機。稍安勿躁,我相信,這個契機早晚會來的?!?/br> 其實,靈芝說這話的時候自己心里也沒底??啥藕庖讶粵]了主意,她就更不能慌了。既然已經(jīng)破釜沉舟,那就必須自己鼓勵自己。這也算是一種自我催眠吧! 可這個“催眠”顯然對杜衡沒生效。他繼續(xù)唉聲嘆氣道:“我怎么能不急?一想起那三千兩的外債,一想起娘子的玉佩,哎呀……我都快急死了……” “小郎中,你別這樣啊……”靈芝被他愁眉苦臉的模樣給逗笑了,拉起他的手揶揄道,“你再這么愁下去,估計要得焦慮癥了。你這是著急我沒病人治,自己要來充數(shù)了是不是?哈哈哈……” 被她這么一說,杜衡也笑了。 這時,后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小憐探出小腦袋,細聲細語道:“哥哥jiejie,你們回來啦……” 靈芝轉(zhuǎn)過頭,趕緊笑著招手,道:“小憐,快進來?!?/br> 小憐笑嘻嘻跑到靈芝身前。 靈芝摸摸她的頭,道:“不是讓你自己先睡的嗎?你怎么還跑出來了?” 沒等小憐作答,后門處便傳來謝意之的聲音:“你們不回來,她哪里肯睡?這孩子,我哄了好半天,就是不睡覺。非說要等你們回來……” 謝意之立在門外,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道。 杜衡站起身對靈芝道:“時候不早了,謝兄和小憐都困了。娘子,我們也回房休息吧?!?/br> “好。”靈芝應(yīng)了一聲,起身拉著小憐便往后院走。杜衡和謝意之跟在了后面。 謝意之低聲詢問著這次去薛府赴宴可有收獲?杜衡只搖頭嘆息。謝意之小聲嘟囔了幾句,無非是不滿靈芝一個女子拋頭露面。杜衡故意裝作沒聽見。而靈芝此時也無心與他計較。 四個人穿過天井,來至最里面的四合院,便各自分頭去休息了。 靈芝帶著小憐睡在正房的里間。杜衡則睡在外間。而謝意之自己睡在東廂房。 一夜無話。且說第二天一大早,杜衡和靈芝早早便起了床。簡單的梳洗了一番,他們帶著小憐來到前堂,準備坐堂看診。 雖說,這些時日根本就沒人進來過??伸`芝說,不管有沒有人,他們都要擺出專業(yè)的架勢來。機會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而事實證明,靈芝又一次說對了??斓缴挝鐣r,醫(yī)館里真來了一位病人。 靈芝和杜衡簡直喜出望外,連連招呼這位年輕的婦人落座。在此期間,靈芝也偷偷將此人仔細觀察了一番。 她見這位婦人穿著的是一件秋香色的絲綢衣裙,發(fā)髻高高挽起,發(fā)間插著一支鮮翠雨滴的翡翠簪子。這打扮雖不十分華麗,但也透著高雅金貴。一看便是大戶人家的女子??伤齾s之身一人來訪,并沒帶丫鬟隨從。著實有些奇怪。 婦人坐下來,臉上浮起一絲羞澀的紅暈,低著頭輕聲道:“我……我是來找給雷將軍的夫人治病的大夫……” 杜衡和靈芝不由得對視了一眼,心中皆明白,定是昨日到薛府赴宴引來的人。 靈芝趕緊笑著道:“那便是我了。你有什么事,隨我到那邊去說吧!” 話說這醫(yī)館原是打通的三間房。而為了方便靈芝與病人溝通,特意又隔出了一間。這里便是靈芝看診的地方了。 進了里間后,靈芝讓婦人半躺在新做的弗洛伊德椅上,接著用和緩的語氣問道:“你有什么問題,現(xiàn)在可以跟我說了。你放心,你說的一切,我都會替你保密的?!?/br> 婦人向靈芝投來感激的目光,口中連連道:“果然是高明的大夫,竟知道我這病不能與外人道……” 靈芝淡然一笑,道:“替病人保密,是我們最基本的職業(yè)cao守?!?/br> 婦人望著靈芝,幽幽嘆了口氣,道:“既是這樣,那……我也不怕你笑話了……我此番前來,是為求子的……” 第二章開張 求子?靈芝聞言不由得一愣??伤]有打斷那婦人,繼續(xù)仔細聽她往下說。 “雷大將軍的夫人不能生養(yǎng),這是整個京城人盡皆知的事。我聽聞,你們‘連理堂’竟把她的這個病給治好了。如今,雷夫人也懷上了子嗣。唉……不瞞你說,我嫁給夫君快三年了……這肚子還是沒有動靜。眼看著那兩房小妾都懷上了……想必以后這家里,我是半點地位都沒有了……所以……我今日便過來讓大夫瞧瞧,希望也能像雷夫人那樣懷上個一男半女的……”婦人說著,有些羞赧地偏過頭去。 可靈芝卻什么都明白了——眼前這個人,哪里是來醫(yī)心病的?這不是她的病人,而是杜衡的病人。想必是昨日薛府的酒宴,薛焱說得含糊,大家便只當他們夫婦二人治好了雷夫人的不孕。至于醫(yī)心這件事,估計誰也沒放在心上。 靈芝不禁有些憋氣,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不管是誰的病人,開張總是好的。 于是,她對那婦人笑笑道:“夫人原是來求子的。那便請您移步到外面,讓杜大夫瞧瞧吧!” 杜衡聽明白緣由之后,雖也有些無奈,但還是認認真真給這位婦人把脈看診。之后又吩咐小憐按方抓藥。 待那婦人走后,杜衡攤開手對靈芝道:“我就說昨日薛公子沒說明白吧!這下可好,大家都誤會了。哪里是我治好了雷夫人啊?明明是娘子讓薛姝的人格消失了。再沒人搗亂了。這樣雷夫人才順利懷上了子嗣。她本來身體就沒什么問題。我不過就是消除了麝香,又幫她補補氣血而已。這……這怎么來找我治病了啊?” 靈芝笑笑道:“小郎中,你別糾結(jié)那么多。管她找誰來治病呢?咱們總算是開張了不是?” “嗯,也對……”杜衡無奈地笑了,“不過……這一張開得實在太奇怪……” 兩人正說著話,醫(yī)館的門又被推開了。杜衡抬眸一看,竟又是個婦人。只是這位看起來年紀稍大一些,衣著也更為素樸。 她進來之后,上下打量了靈芝和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