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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并不具有吸引力。只不過壹原侑子堅持必須送出答謝,安倍晴明就只好上門來見一面。“壹原侑子只是假名,叫我侑子就好了?!?/br>接下來,壹原侑子送出的是一封信。“那么……我的恩人啊,等到您感到寂寞的時候,就拆開這封信吧?!?/br>黑發(fā)的女子嘴角勾著神秘的笑意。從那以后,安倍晴明在陰陽寮與源博雅以及神樂幾個關(guān)系較好的陰陽師聚會時,八百比丘尼就會帶上壹原侑子一起。而壹原侑子也能夠愉快地融入這個小圈子中,她有著豐富的學(xué)識、有趣的性格,同神樂這樣的小姑娘相處也自然融洽。就在安倍晴明感嘆友人又增加了一個的時候,壹原侑子向幾人告別了。她說了自己的身份,來到這個時代的目的,以及接下來將會發(fā)生的事情。最后,是對安倍晴明的似是不經(jīng)意提起的囑托——“如果那個孩子來了,能否請你替我照看一下?”朔間凜看向安倍晴明。壹原侑子只說了“照看一下”,更多的并沒有說。安倍晴明卻自然而然地接納他、讓他得到訓(xùn)練、為他提供了一個暫留之地,還讓他知道了壹原侑子的事情……鶴丸國永一直在逗一些小妖怪玩,安倍晴明的回憶里的時間是跳躍式的,看似經(jīng)歷了很漫長的時光,實際上對他們來說也不過是幾個小時。他沒有跟去神社,對一把常年放置于神社這種無趣的地方的刀來說,再不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鮮空氣就要窒息了。鶴丸國永非常喜歡待在戶外的時光,他沒有去打擾跟在安倍晴明身邊的朔間凜,而是在那邊進(jìn)行的時候來到了妖怪們的中間。有幾個妖怪在室內(nèi)坐下來,談?wù)撝裁础?/br>“大天狗也走了?!焙谏L發(fā)的雪女說著,櫻色的和服讓她氣質(zhì)柔和了些許,但周圍的冷意還是讓鶴丸國永打了個顫抖。貍貓模樣的妖怪懷里抱著一壺酒,為其余人滿上。“下一個離開的,大約是我了吧?!?/br>接話的人鶴丸國永認(rèn)識,是妖刀姬。端起酒杯,妖刀姬語調(diào)淡淡地說道:“安倍晴明和強(qiáng)大如茨木童子、大天狗那樣的式神們都談過一輪話了,接下來的大約是雪女你們了?!?/br>“他說了什么?”面對著詢問,妖刀姬并不隱瞞。“他早晚會說的,但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們也沒什么?!?/br>“人類的壽命是有限的,安倍晴明已經(jīng)預(yù)感到結(jié)局逼近的腳步了。契約結(jié)束后,我們自己決定去留。”鶴丸國永默默地坐在房梁上,看著屋內(nèi)的式神們飲酒談話。人類的壽命有限,但這么早就放強(qiáng)大的式神們自由,安倍晴明此人的確值得敬佩。在鶴丸國永剛剛陸續(xù)接收到的一些與審神者和他的分-身刀有關(guān)的記憶中,他看到了不少例子。刀劍付喪神們深深愛著主人,但作為主人的人類總有死亡的一刻,或是在戰(zhàn)場上死去或是因為自然原因死去,結(jié)局都差不多。失去了主人的刀劍們痛苦至極,有的拒絕新的主人選擇自我毀滅,有的在新的主人手下仍舊心懷舊主,無法自拔。要是那些人類都能夠?qū)W學(xué)安倍晴明,早日做好道別的準(zhǔn)備,那些純潔得如同白紙一樣易受傷害的分-身付喪神也就不會這么難受了吧。“有趣一點(diǎn)多好啊?!柄Q丸國永輕聲喃喃著。安倍晴明的做法就很有趣。這么想著,鶴丸國永跳下房梁決定去看看朔間凜和安倍晴明。就在他來到站在銀發(fā)青年身邊的黑發(fā)少年的不遠(yuǎn)處時,周遭的景色再度變換。熱鬧的陰陽寮變得寂靜了許多,有許多式神離開了。又也許是因為夜深了,所以才會這么冷清。朔間凜注意到鶴丸國永,對他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重新把視線放在了坐在床邊的安倍晴明身上。那一封保存了許多年的信再次被拿出,安倍晴明在安靜的夜晚、在這安靜得燭光搖曳都小心翼翼的房間內(nèi)打開了那封信。“真的是……有些太安靜了呢?!?/br>俊美的青年眉眼彎彎,眸色是走過漫長歲月的,滄桑如蒼穹的藍(lán)。他打開被折疊了一半的信紙,白色的信紙上是有力而又童稚的字。【我,夏目玲子,歲。在今天,認(rèn)識到了一個事實。我沒有疼愛我的父親、母親。】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論愛撫~~改個錯字。今天沒更新w對了,以后你們過了睡覺時間等不到更新的話就都去乖乖睡覺啦_(:з」∠)_我這種只有深夜時間能碼字的人在沒存稿的現(xiàn)在都是寫完就發(fā),所以這段時間的更新會很晚☆、第84章第84章名為夏目玲子的八歲小女孩,與所有的同齡孩子都不一樣。沒有父母的她被寄養(yǎng)在親戚家中,至今為止相處的時光已經(jīng)將近一年,她卻發(fā)現(xiàn)親戚對她的態(tài)度越來越奇怪了。【是我做錯了什么嗎?】她在信紙上慢慢地寫著。那一張信紙在寫完后被折起,很快地便變成了千紙鶴的模樣,被她放在了剔透的水面上,順著河流的水紋慢慢地向著遠(yuǎn)方。從某一天開始,夏目玲子每天都能在身邊撿到一張潔白的信紙以及一只鉛筆。她無視了好幾次,最后,在某個難受至極的日子里拿起了那支筆寫下在內(nèi)心盤旋已久的話語。【在今天,認(rèn)識到了一個事實?!?/br>她寫道,腦海中也回憶起了相應(yīng)的畫面。幼小的手指緊緊捏著筆身,讓手指都有些微微地泛紅了。“啊……你是說我們家的玲子嗎?”親戚家的女主人和鄰居聊著天,她表情遮掩地看了看四周,卻沒有發(fā)現(xiàn)恰好躲在了一顆樹后的夏目玲子。“是的呢,我也覺得她很奇怪。甚至,有時候會覺得她有些……可怕?!?/br>將“可怕”這一詞匯按在一個幼小的孩子身上,她對那孩子的偏見可以直接看得出來了。這是一個不同尋常的女孩。“有時候會突然地跑開,有時候又會好久都不回家,回來的時候身上還會帶著傷口。一個人的時候會對著空氣說話,就好像那里真的有什么在和她對話一樣。和我們相處的時候,也時不時地會突然看著某個地方發(fā)呆……又或者露出驚恐的表情,讓人毛骨悚然?!?/br>夏目玲子抓了抓地面上的小草,嫩嫩的草尖兒在她的指尖彎曲。“對對,感覺就好像她真的能看見什么東西一樣。也想過要不要把她送走,但實在沒有什么好的理由。如果她能安分不惹事,就這樣收留她吧……雖然有時候很可怕,但畢竟,也是一個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