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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雅。他趕緊坐正,轉(zhuǎn)向人工智能:“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突然停電了?”艾利歐特臉色有些陰沉:“我被攻擊了?!?/br>“——???!”夏佐驚得差點兒從椅子上跌下來,“警察發(fā)現(xiàn)我們了嗎?”“不是!”人工智能厭煩地揮了揮手,靜默了幾秒,接著道,“巴左克不見了?!?/br>夏佐這回真的從椅子上摔下來了?!笆裁??!”“我受到攻擊前幾秒鐘的數(shù)據(jù)丟失了,斷電期間自然也什么都沒記錄下來。斷電的時候飛船切換進了手動cao作,巴左克大概就是那時逃走的。”夏佐瞠目結(jié)舌:“這、這么說,攻擊你的也是他?”“嗯。大概是吧。他能接入內(nèi)部網(wǎng)絡(luò)。只是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艾利歐特越說臉色越猙獰,簡直像是恨不得把巴左克抓回來千刀萬剮了似的。夏佐看著他的臉色,不由也戰(zhàn)戰(zhàn)兢兢起來,生怕人工智能拿他撒氣。但是艾利歐特沒搭理他,只是恨恨地說:“他早有預(yù)謀。”“你……你不要露出那么恐怖的表情好不好……他好歹是你的將軍……”“都是過去式了!”艾利歐特說,“你不去找他嗎?如果他丟了,你怎么跟白河公司交待?”夏佐這才想起他的任務(wù)來。“你不說我都忘了!”他從地上跳起來,“但是該從何找起?我又不知道他會去哪兒……”“霞多麗又不大,找個人還不容易?實在不行你不會去報警嗎?笨死了!”“……我承認我很笨,但是一點也不想被你說?!?/br>“還不快去!有你廢話的時間十個巴左克都挖出來了!”夏佐被艾利歐特趕出飛船,站在忙忙碌碌的太空港里,一時有些茫然。雖然說是要找人,但是該從哪兒開始呢?霞多麗只是個衛(wèi)星基地,常駐人口只有不到一百人,但它是連接首府第戎和外部星域中繼站的中途站,數(shù)不清的飛船來來往往,進進出出,太空港一派繁華忙碌的景象。他找到太空港工作人員,謊稱自己有個表哥叫約瑟夫,有精神病,在飛船斷電的時候從飛船跑下來,然后就不見了,希望能調(diào)出太空港的監(jiān)控錄像,看他往哪兒去了。結(jié)果工作人員告訴他,剛才太空港也停電了,偏偏就那幾分鐘的錄像沒有保存下來,所以也幫不上什么忙。夏佐又找到太空港警署,希望他們幫忙找尋失蹤的巴左克。但警署的警察說失蹤不滿24小時不立案。夏佐急得焦頭爛額,警察還安慰他,做什么事都要按規(guī)章制度來嘛,等過了24小時一定會全力幫忙尋找,說不定過一會兒你表哥就自己回去了呢。夏佐心想他才不會回來咧!但是又不能直說,只能硬著頭皮感謝人民公仆的建議和幫助。他從警署出來,望著太空港熙熙攘攘的人群,頓時覺得前途無望,如墜冰窟。弄丟了巴左克,白河公司肯定不會放過他……他這回真的玩完了!第10章標準時傍晚的時候,艾利歐特來了通訊,告訴夏佐他在霞多麗發(fā)布了尋人啟事,并且在啟事中將巴左克描述成“精神分裂癥患者,有嚴重的妄想癥,請發(fā)現(xiàn)他的人迅速聯(lián)系家人,必將重謝”。這啟事絲毫沒讓夏佐開心起來。一想到他可能會被斥責“你怎么不管好自己的家人呢,真是太不負責了”,他就心情沉重。太空港里有一家咖啡廳。夏佐在咖啡廳里點了杯咖啡,坐在窗前,捧著下巴,思考這一團亂究竟該怎么處理才好。當餐廳里的標準時鐘顯示下午6點30分時,有個男子來到夏佐的桌子前,拉開椅子,坐到了他對面。夏佐驚奇地看著這人。他個子很高,身穿黑色皮衣,雙手戴著手套,一頭淡灰色的長直發(fā),皮膚雪白,似乎缺少色素。他戴著一副幾乎遮住半張臉的黑色護目鏡,不知是故意??徇€是為了遮蔽面容。夏佐毫不懷疑他腰里別著槍。也許還不只一把。“夏佐先生?”他的聲音沙啞輕柔,光聽聲音,夏佐覺得他挺適合去朗讀睡前故事有聲書。夏佐誠惶誠恐地應(yīng)道:“我、我是。請問您是?”“我是白河公司派遣的專員。您可以叫我安東。”聽到“白河公司”四個字,夏佐的肩膀立刻垮了下來。名叫安東的專員繼續(xù)說道:“不要過于擔心,我公司早就料到‘那人’會中途逃跑,所以在您前往調(diào)查‘星彩’號之前,就派遣我到霞多麗待命了?!?/br>“什么!”夏佐激動地一拍桌子。周圍的顧客向他投來好奇或是氣氛的目光,夏佐悻悻地縮了回去。等沒人再注意他時,他低聲說,“你們早就猜到盒子會被打開?”“嗯。畢竟‘他’并不是個安分的人。”“呼……我還以為你們肯定會懷疑是我擅自打開了盒子呢?!?/br>安東的嘴角抽搐般的挑了挑,似乎在努力露出微笑,“我想大部分人都不會干這種愚蠢的事。”“那你們應(yīng)該早點兒說清楚才對!早知道‘他’那么危險,我就不會讓他舒舒服服待在艙室里了!我肯定把他五花大綁,讓他像法老王木乃伊一樣動彈不得!”“就算這樣他肯定也還是有方法逃脫的。他的手段可比胡迪尼高超多了?!?/br>“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我倒要問問,我們怎么才能抓住他呢?就算抓住了他,他再逃跑可怎么辦?”“我自然有辦法?!卑矕|說。“那么貴公司為什么不干脆派你去回收‘那家伙’?何必多此一舉找我來辦呢?”“因為我們需要一位第三方人士和他的飛船。一旦‘星彩’號受到警方調(diào)查,我們公司肯定會受到嚴密監(jiān)控,派出飛船去回收貨物和中樞,一定會被警方發(fā)現(xiàn)。如果以個人名義租用或購買別的飛船,也會留下記錄。最妥當?shù)姆椒ň褪枪蛡蚰@樣的賞金獵人。而且我也不一定要行動。最好的情況是那人被您制住,根本無力逃跑,那么您就會一路順風去到第戎,我在霞多麗喝喝咖啡就行了。最壞的情況也不過是需要我要出面把那家伙抓回來而已?!?/br>“你……說得倒輕巧……”“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nèi)ツ娘w船上吧。”安東說著站起身,為夏佐付了咖啡錢。夏佐心情復(fù)雜地跟著他走出咖啡店。“順便問一句,”安東摸了摸自己臉上的護目鏡,“他是怎么跟您解釋他被我公司追捕的原因的?”“他說基輔在秘密通緝他,你們抓住他之后就會把他送回基輔,從新政府那兒領(lǐng)巨額賞金?!?/br>“你相信了?”“難道不是這樣?”安東又抽搐似的笑了笑:“多么天真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