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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人看著?”霍東暉說:“風(fēng)太大,你們家那個房子又建在半山腰上,周圍本來就樹多……”“有什么特別的情況嗎?”盛夏微微蹙眉,他只是提出要對合同進行鑒證,證據(jù)的事情應(yīng)該還未公開。以盛河川那種狂妄的性格,哪里就需要逃跑?“有人跟他通風(fēng)報信了?!笔⑾睦湫α艘幌拢斑@種事……在國內(nèi)還真是難以避免啊?!?/br>第50章風(fēng)聲(二)盛河川要跑,肯定不是因為盛夏提出的司法鑒定這件事,很可能是知道了有另外的東西存在:更加直接的物證和人證……不過,也還是說不通。盛河川可以聘請最頂級的律師為他辯護,并不是完全沒希望脫罪。盛夏怎么都不能相信盛河川會不戰(zhàn)而退。他煞費苦心爬上這個位置,好不容易才得到的這一切,怎么可能就這般輕易的丟開?“我怎么覺得,”盛夏望著窗外的雨幕,心頭的不安慢慢擴大,“他還留著后手呢?我覺得他應(yīng)該給我挖了一個坑,但是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個坑在哪里?!?/br>霍東暉也覺得盛河川就算要跑也不該是現(xiàn)在跑,但若是給盛夏挖坑……能怎么挖?他這樣想的時候,覺得腦子里有什么東西極快的閃了一下。“會不會公司那邊有什么問題?”盛夏也擔(dān)心這個,但是眼下一切尚未有定論,公司的事情他還插不上手,只能囑咐王元多多留意。除此之外,他也對盛河川能夠提前得到消息的事情倍感不安。能夠接觸到這么重要的證據(jù),想來也不會是普普通通的小警察。而這樣的一個人,現(xiàn)在是站在盛河川那一邊的。盛夏難以確定這個人會在整件事中起什么作用,如果他能左右案子的走向……“放心吧,”霍東暉安慰他說:“誰都不傻,如果他意識到盛河川變成了喪家犬,他還會死心塌地的替他跑腿嗎?再說咱們這邊也不是一點兒辦法沒有的,我媽已經(jīng)跟‘浩誠’打好招呼了,他們可是最頂尖的經(jīng)濟案律師。放心吧?!?/br>“最近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我都好久沒去看望阿姨了?!笔⑾挠行﹥?nèi)疚。從旗艦店被砸,到南方的庫房出事,再到后來凱文的出現(xiàn)……接二連三的事情令他忙到腳不沾地。“我媽不會怪你的,”霍東暉說:“等忙過這一陣吧,咱們一起回家看她。”盛夏點點頭。“行了,別瞎想了,”霍東暉說:“我繼續(xù)找人,你有時間就跟王元和盛覺好好談?wù)?,公司的事情總要慢慢接上手才行。?/br>盛夏掛了電話,暗想盛河川到底是為什么躲了,他又躲到哪里去了呢?同一天,幾個小時之后,海鼎大廈頂樓宴會廳。海榮一走出電梯,就看見不遠處的宴會廳門口懸掛著大幅的照片,照片上的一對男女身穿華貴的禮服,都是一臉幸福的笑容。照片上方還有慶祝夫妻倆糖婚的字樣,周圍點綴著鮮花和氣球,顯得十分溫馨。海榮看著照片,心里卻浮起淡淡的嘲諷。結(jié)婚六年稱為糖婚,聽上去就甜蜜得很??墒瞧€有個七年之癢的說法,尤其要命的是,有的人還天生就是愛犯癢的體質(zhì),根本都與結(jié)婚時間的長短無關(guān)。照片上的男人叫劉長春,是霍白的一位朋友推薦他認(rèn)識的,想要爭取海榮在國內(nèi)的獨家代理。海榮的祖父在國外做食品生意,尤其他們生產(chǎn)的橄欖油這兩年在國際市場上銷路一路走高,國內(nèi)的許多經(jīng)銷商也都盯上了他們。海榮和劉長春見過兩次面,知道這人做生意的能力還是不錯的,于是就找人私下里打聽他的底細。這一打聽,才知道這個劉長春也是靠著老婆發(fā)家的,如今生意做大,在外面就花天酒地起來。海榮聽到這些心里就有些不高興。他因為自己父母的緣故最煩這種花心不老實的男人。但聽了霍白的勸,也覺得即便生意不成也犯不著跟他成仇人。做生意講究和氣生財,關(guān)系網(wǎng)自然是鋪的越開越好。于是,接到請?zhí)?,他猶豫了一下也還是來了。劉長春帶著老婆正在宴會廳門口迎客。海榮看著他們笑容滿面的跟賓客們寒暄,心里暗嘆只怕在場的人有不少都知道劉長春背地里是個什么德行。搞不好他老婆也是知道的。但在人前,仍是一對光鮮亮麗的美滿夫妻。海榮正在感嘆這世界上最好的戲子不一定都混娛樂圈,一轉(zhuǎn)眼卻在人群里看見了兩張熟悉的面孔。之所以會熟悉,是因為幾天之前他剛剛在盛夏的手機里看到了這兩個人的照片。其中一個叫吳之軒,是“SUMMER”的國內(nèi)代言人,另外一個就是吳之軒的老仇人南唐,現(xiàn)在整了容,又改了名字叫做陸泉。吳之軒會出現(xiàn)在這里,海榮一點兒不奇怪。因為劉長春就是吳之軒的金主,至于陸泉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海榮就不明白了。當(dāng)然,在場的賓客里還有幾位小有名氣的明星模特,陸泉混在他們當(dāng)中并不顯得很突出,但海榮還是覺得這個人并不單純只是為了找機會露露臉。至于吳之軒,這個人海榮以前不認(rèn)識,現(xiàn)在自然也說不上有什么了解。他看不透這個人的想法,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他是知道陸泉真實的身份的。知道了,表面上卻一點兒讓人看不出來,這吳之軒也不是像他表面那般毫無城府。海榮對旁人的恩怨糾葛不感興趣,因為他很快就看到了一個跟自己有關(guān)系的人。這個人就是海清。幾年不見,海清的樣子似乎沒什么變化,神色間卻更顯從容,與別人周旋也更加游刃有余。這一點很像他父親。他父親就是這樣的人,能說會道,八面玲瓏。否則也不會忽悠的他母親死心塌地的被他榨干了最后一滴油水。海清正帶著女伴跟熟人寒暄,察覺到有人在看他,下意識的就看了過來。大概也沒想到這個人會這么出人意表的出現(xiàn)在他眼前,第一時間他竟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人是海榮,還很是得體的沖著他微笑點頭。海榮面無表情的與他對視片刻,沖著他做了個口型,“小丑?!?/br>海清的眼睛倏地睜大,一時間震驚的忘記了生氣。當(dāng)初海榮逃走的事,療養(yǎng)院自然是要通知家屬的。這件事本來就是海清經(jīng)手的,療養(yǎng)院的電話自然也是打到了他的手機上。海清心里懊惱了很久,甚至還親自帶著人去療養(yǎng)院附近搜索,后來也只能不了了之。時間一天一天過去,療養(yǎng)院那邊始終沒有傳來海榮的消息,海清也就慢慢放松了警惕。日子過的太順?biāo)炝?,以至于他幾乎已?jīng)忘記了世界上還有這么一號人。海清驚疑不定的上下打量他,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