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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閑情只一人作者:良將文案萬里江山易在手,奈何一人心難求,自古君王本權(quán)謀!當(dāng)年為誰夜雨情話,笑如花,無邪君王只傾他!冉冉時光與君共老,原來只是一生醉里話,負(fù)閑情錦瑟年華!物換星移幾度秋?之子湖邊一葉舟,自古閑情只一人,相忘江湖煙波愁。內(nèi)容標(biāo)簽: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樂少歌、傅閑情┃配角:樂菡、秦郁┃其它:江山之主這一年,青閻三十五年,他一襲金龍黑錦帝服加身,旒冕下的容顏姣好,此時的青閻國君十七歲,接受著百官以及周圍臣服的諸國使者的朝拜。“傅公子,我們新君請您過去赴宴!”傳話的太監(jiān)話剛落音,他不謝恩也不高興,白蒼蒼的語氣對身邊的侍女說道:“憶南,替我更衣吧?!?/br>“二公子?”她皺眉喊了一聲,臉上充斥著委屈與不情愿,她是替她家公子鳴憤,也知道無濟(jì)于事,這樣的屈辱已經(jīng)不算什么了,她準(zhǔn)備上前沖著那太監(jiān)吼幾句,卻被那個人出手止住了。那太監(jiān)看得真真的,趾高氣昂呸了一句,聲音尖尖道:“一個亡國公子,能享受如此待遇已是天恩浩蕩,別給臉不要臉!麻煩傅公子快點(diǎn),奴可在外面等著?!?/br>“你……”憶南指著那太監(jiān),重重的罷手,那副小人嘴臉讓她惡心至極,憤怒油然而生:“公子,這些人越來越對你無禮了,公子可不能這樣由著,以后指不定怎樣欺負(fù)我們?!?/br>“好了,憶南,更衣吧!無須與這等人多費(fèi)唇舌?!彼p手展平,憶南取下他不常穿的那件禮服。“憶南,還是穿常服吧。”“可是二公子要去赴宴,總不能太……”她呡了呡嘴,不在說下去。“無妨,去哪都一樣?!?/br>憶南心中忿忿難抑,服從了他們家公子的吩咐,換上了常服,束好發(fā)髻,小心翼翼的梳理著他身后的墨發(fā),早已壓抑不住的酸楚涌上心頭,眼淚盈眶,撲通跪在地下:“二公子,憶南求你不要去了,每次那些人都奚落諷刺您,我……我恨不得殺了他們所有人,公子……”一切對于他來說或許早已習(xí)慣或者接受,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顯得尤為的從容淡定,整個人平靜如水,伸手拭了拭她臉上的淚水,微微動了動喉結(jié),“憶南!”勸撫安慰著眼前這個丫頭。“二公子我們要忍到什么時候啊?”他彎腰扶起憶南:“好了別哭了,待會兒還要出門。”她擦了擦眼淚,跟在他們家公子身后出去了。華麗的宮殿里,群臣對列而坐,通傳完畢后,清越的鐘鼎之聲也隨著那個人的一揮手停止了,大殿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或許此時連空中浮塵也不敢飄動半分,眾臣面面相覷,止口不語。最高權(quán)威上的那個人,淄色龍袍著身,黑色披風(fēng)領(lǐng)上的貂裘,冷目微挑,目里光輝緩緩凝聚,指尖不覺然在桌案上輕扣,嘴角也攜帶其笑意,如同期待著耀人的戰(zhàn)利品,修長而輪廓分明的臉龐被那件黑色貂裘披風(fēng)襯托得冷肅了幾許,轉(zhuǎn)而將那份期待的目光掩藏再掩藏,化為深邃不見底的淵。君臨天下、凌云九天的氣勢大抵如此吧!他一個月前回朝,只是聽說皇宮囚禁了一位薇南公子,他很好奇,想見見!素衣長袍立玉殿,頓如謫仙下凡,不容人輕謔半分,就是背影也讓眾臣目瞪口呆,有幾個大臣避諱的低下頭,若多看幾眼估計(jì)就回家跪搓衣板去了;傅閑情走在金碧輝煌的宴席中,周遭燈火失了金色光彩,惹上一段清輝;樂少歌無意的一抬眼,驚愣的目光鎖在了他的身上。“傅閑情拜見新君、恭祝陛下……”他撩衣準(zhǔn)備下跪。“慢著!”一語驚人,帝王威嚴(yán),震懾全場,差點(diǎn)嚇掉了一些大臣手里的東西。很多新任官員是第一次見到傅閑情,卻愣生生的丟了魂兒,被君威一震,三魂七魄俱回。暗中疑嘆,先帝這么多年未殺此人,是否很大原因是他長得太美了?他們猜的也不全對。朝中元老級大臣便不是這個態(tài)度了。樂少歌淺勾嘴角,二指抵著太陽xue,側(cè)頭看著他道:“過來替孤倒杯酒!”他怔了一下,拱手行了一禮,一步一步走上臺階,整個人清肅無比,提起酒壺斟上了一杯,放在那個人面前。命令的口吻道:你把它喝了!”他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默然應(yīng)承,端起酒杯一仰而盡。而樂少歌心中無比暢快,就像六軍打了一場勝仗,征服了一個帝國那般歡悅,當(dāng)然他不會表露在臉上。繃著臉沉住氣,繼續(xù)威示道:“知道孤為什么罰你喝酒嗎?滿朝大臣,唯你來遲了半個時辰,傅閑情,你好大的面子!”起身,一把摁住傅閑情的肩膀,一用力下壓,他隨勢跪了下去。一立一跪,猶如一乾一坤之間,天之高,地之卑微……不是他來遲,而是通傳的人故意延遲來報。他順勢跪了下去,昂頭直視著樂少歌,樂少歌從他的眼里看見了深藏股傲慢與韌勁兒,心中陡然驚起幾分?jǐn)骋?,此人不除定成后患!可是……他遲疑了,凜凜目光收回,手依舊用力抓著傅閑情的肩膀,硬生生讓他跪坐了下去:“膽敢下次,這杯酒可不是這么喝的了!”所有大臣的目光放在了他們國君身邊那個人身上,宰相昃顧便站出來說話了:“啟奏君上,此人乃亡國公子,俘虜之人,豈可與君同坐?”“坐著的,是嗎?宰相大人莫不看錯了,孤可是讓他跪著的。總之,不能讓他站著替孤倒酒吧?”這……宰相一片茫然,這是新君羞辱人的手段?他滿懷疑惑的閉口退下。他看了傅閑情陰冷無比的臉,心中暗道,這氣場莫非是惡魔附了仙神身?面色微緩:“于大人!”“臣在!”“怎么見到故國公子也不敬一杯?好歹也是前侍之主,可不能學(xué)一些忘本之習(xí)這可不是為臣之道啊!”睥睨著殿央眾臣,懷著看一場好戲的心思,這個帝王也貪玩。宰相昃顧對這位新帝的態(tài)度,瞬間提升到了云端,先皇走時將樂少歌和整個青閻江山托付給他們幾個朝中元老,一心擔(dān)憂新君能力,如今看來,似乎先皇的疑慮是多余的,心中正感嘆著國君的這敲山震虎用得極妙時,于建逸膽怯的聲音傳入了他耳朵,他從未見這犟牛也會這般軟弱。對于樂少歌治國和治人的本事他這位宰輔恐怕定論太早了!“臣……臣……”他吞吞吐吐不知何言為好?說不敢忘本,就是存有二心,對青閻不忠;所說忘,那么豈不為見風(fēng)使舵之人,他日利益當(dāng)前,同樣也會背叛?雖然自己來青閻十年,但坐在那個位置上的新君回朝一個多月來,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