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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陽能接收器?!?/br>“哦對,我想起來了,這里造成的時候還上過新聞呢?!庇袀€人聽了凌澗青的話,一拍腦袋說,“整個廠房都是太陽能供電的,所以外面才這么閃。”一個人走到廠房的最里面,朝這邊招了招手:“這里有電梯,這地方還有地下室啊?!?/br>其余的人在周圍找有沒有樓梯了,沒人手賤去按那個電梯,雖說這里有電,但萬一電梯失靈怎么辦,那可真是逃不掉了。很快他們就在電梯的不遠處看到了一扇隱蔽的門,門內(nèi)有一條往下的樓梯。樓道里面的燈是聲控的,只有一盞,看起來光線很昏暗,一個火系異能者干脆點著火走在了最前面,往下走了兩層樓的距離,他們看見了一扇門。門是那種厚重的鐵門,大概要四五個人合力才能夠打開,一個強化系的異能者自覺地走了上來,抓著門把手用力一拉,門發(fā)出了刺耳的聲音,緩緩地打開了。鐵門后的走廊很亮堂,空氣也并不悶,和那個老舊的鐵門畫風一點都不一樣,反倒和安全點的研究所有那么點相似。頭頂?shù)耐L設(shè)備正在低速運轉(zhuǎn),地面沒有灰塵,看起來很整潔的樣子,他們互相看了看,覺得這里應該是有人在活動的。這里就像是一個大型迷宮,他們轉(zhuǎn)過了好幾個彎之后,才終于看見了人。這個房間看起來原本是一個實驗室之類的地方,桌上放著一些小型儀器,原本應該是很嚴肅的一個地方,但是現(xiàn)在這里一片狼藉,地上有破碎的燒瓶,還有些有色液體干涸的痕跡,白色的桌上也是東一塊西一塊的污漬。幾個人坐在桌邊的地上,身上的衣服很臟,隱約能夠辨認出白色的底色,他們背對著門口坐著,就連凌澗青他們這一大群人進來都沒有任何反應。他們的身體坐得并不怎么直,有些人還用把背靠在了桌子上,他們有時候會因為體力不支而產(chǎn)生輕微的晃動,表明他們并沒有死。凌澗青做了個手勢,讓那些同伴們站在原地不要動,然后獨自朝著那些人走了過去。一個人緩緩地轉(zhuǎn)過頭來,眼睛深深地凹陷了下去,臉皮幾乎貼著骨頭長,乍一看有點嚇人,凌澗青將目光移到了他的手上,關(guān)節(jié)突出,雙手看起來就跟雞爪一樣,一點rou都沒有,腦袋上的頭發(fā)很稀疏,顏色有點發(fā)黃。這個房間的光線比走廊上要亮很多,凌澗青清楚地看見這人臉上顴骨打下的陰影。太瘦了。那個人看了看凌澗青,干澀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過了一會兒才用嘶啞的聲音說:“你是誰?”凌澗青看著他,沒有急著問情況,只是從口袋里翻出了辟谷丹遞給了他:“你先把這個吃了?!?/br>那人問都沒有問,直接接過來就吞了下去,然后閉起眼睛似乎在回味辟谷丹的味道,過了一會兒再開口的時候,聲音已經(jīng)比剛才好很多了:“謝謝,能給他們也吃一顆?”他拍了拍桌子,有人咂了咂嘴醒了過來,另外幾個人也動了動身體,還有個人原本把腦袋靠在桌子上睡覺的,這會兒一路滑到了地上,他的腦袋撞在了地上,然后揉著頭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地說:“怎么了?”這幾個人看起來沒剛才那人瘦得這么可怕,但是也就好了那么一點點而已,白大褂穿在他們身上看起來空蕩蕩的,臉頰凹陷,難以想象在這末世將近一年的時間里,他們是怎么度過的。☆、第七五章凌澗青喂了他們一人一顆辟谷丹,他們半瞇著眼睛坐在地上,看起來像是在恢復體力,過了一會兒有個人扶著桌子慢吞吞地站了起來,削瘦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腳,然后才對凌澗青他們說:“我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有站起來過了。”這人站起來之后,陸陸續(xù)續(xù)又有幾個人站了起來,他們有的人一臉恍惚,有的人臉上有著欣慰的表情,第一個站起來的人這會兒已經(jīng)平復了心情,看著凌澗青他們:“你們應該很想知道我們?yōu)槭裁催€沒有餓死吧?”他邁開步子朝前走了兩步,那顫顫巍巍的樣子,有些人忍不住想要上去扶著他了,但是卻被他制止了。他慢吞吞地走到了一個衣柜邊上,衣柜里是一個巨大的盆栽,只是這盆栽看著有些特殊,它的泥土上堆著十來塊晶核,只是這些晶核已經(jīng)不那么晶瑩剔透了,謝臨竹感受了一下,里面的能量差不多已經(jīng)用掉了一半。凌澗青意識到了什么,但他沒有說話,等著那人開口。“就是這個植物救了我們的命?!彼现ㄅ璧倪吘墸稽c一點地把它從里面拖了出來,感慨地摸了摸這棵植物寬厚的綠葉,“雖然我們吃不飽,但是有了這個,我們也餓不死?!?/br>軍部的人在末世后除了在謝臨竹那邊見過活的植物之外,并沒有再見過什么綠色植物了,尤其這植物長得郁郁蔥蔥非常茂盛的樣子,看起來在這里生長得很好。凌澗青想了想,說:“我們把你們帶去都城安全點,你們把這個給我們。”那人看了看他的同伴們,一個人接過了話茬:“你們愿意每天給我們提供剛才的東西吃?”凌澗青點了點頭,他們快速地商量了一下,不到一分鐘就給出了肯定的答復。一個強化系異能者抱起了那個盆栽,看起來很隨意的樣子,凌澗青覺得這花盆遲早要從他手里掉下去,補充了一句:“這是謝臨竹要的東西,你小心一點?!?/br>那個異能者的動作一僵,小心翼翼地換了個姿勢,用雙手環(huán)抱住那個大花盆,手臂上的力氣都不敢多用,生怕一個不小心把花盆給弄碎了。遠在都城安全點的謝臨竹打了個噴嚏,站在那個講臺前的劉東抬頭關(guān)切地看了看他,他揉揉鼻子,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然后繼續(xù)給那些新弟子們講課:“你們現(xiàn)在每個人都有一把小刀,昨天你們每個人都已經(jīng)學會了怎么用真元去感受草藥了,現(xiàn)在閉起眼睛用真元感受我的動作?!?/br>軍部的那些老弟子們現(xiàn)在也沒有這么大的煉丹壓力了,每次煉完一爐丹藥都能休息休息喘口氣,有人盤腿坐在地上跟旁邊的同伴說笑:“謝先生比教我們的時候像樣多了。”旁邊的同伴一邊聽一邊笑,根本停不下來,謝臨竹坐在上面一邊講解一邊看了他們兩眼,他們趕緊咳嗽了兩聲停下了說笑。新弟子們紛紛閉上了眼睛,軍部的第一批弟子們有些剛剛睜開眼睛,他們站起來動動腿腳,在那些師弟師妹之間穿梭行走。進入冥想狀態(tài)的人除非受到大的震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