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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傳輸電纜,不可能給所有人家供上電,干脆就集中給軍方和研究室了。他們住的這個小旅館里有水出售,這已經(jīng)很不錯了,他們買了點水草草地擦了擦身,董水青忍不住有些抱怨:“這冬天還能忍一忍,到了夏天沒有水要怎么過啊,外面的那些水壓根就不能喝。”凌澗青坐在簡陋的床上,微微翹起嘴角說:“這種事情軍方比我們還急,你不用擔(dān)心,夏天之前他們一定想出辦法?!?/br>之前廣播里就說過了很多遍,所有的河流都被喪尸病毒污染了,甚至連地下水都已經(jīng)充斥著喪尸病毒,當然了,哪怕沒有被污染也沒人敢喝,畢竟以前的那些污染實在是太厲害了,現(xiàn)在沒有一條河是干凈的。他們沒有聊多久就各自回房間休息了,畢竟今天長途跋涉了一天,他們也覺得挺累的,旅店的走廊上燃著火把給他們照明,看著非常復(fù)古。這旅店的房間有限,因此他們只定了三間房,林國和新加入的劉東一間,董水青自己要求和王榮一間,謝臨竹當然是和凌澗青住一間,他們散了之后謝臨竹還一點都不困,穿著衣服在床上打了兩次滾,覺得實在有點沒意思,沒話找話地問凌澗青:“你餓不餓???要不要吃辟谷丹?”房間里點了一根蠟燭,光線不太亮,但異能升了級之后凌澗青的視力變得很好,雖然還不能夜視,但要看清謝臨竹這會兒的表情還是足夠的。謝臨竹的皮膚很白,由于小小地運動了一下,還透著些米分色,對上他目光的時候彎起眼睛笑了起來,嘴邊露出了兩個酒窩來,看著非常討人喜歡,他比他們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瘦了一些,這會兒看著倒也說不上是個胖子了,只是末世大家吃的都不好,他還是比一般人要圓潤一點。凌澗青之前臉色有些蒼白,到了末世之后因為一直出去,反倒看著健康了不少,他的目光盯在謝臨竹的臉上看了幾秒,然后不動聲色地移開了目光:“差不多該睡了?!?/br>“空海草通常生長于水邊,其色淡黃,其味甜中帶澀,自然情況下一年成熟一年開花一年結(jié)果……”謝臨竹閉著眼睛開始背草藥大全,盤腿坐在被子上打坐,搖晃著腦袋滿臉都是“我不想睡覺”的表情。凌澗青微微笑了笑,然后靠在床頭脫衣服,房間里沒有暖氣,被子再厚也不管用,還好謝臨竹早就每人發(fā)了一顆御寒的丹藥,這會兒他還覺得渾身都是暖洋洋的,他脫剩最后一件衣服的時候停了下來,往謝臨竹那邊看了看,果然看見他一邊在背書一邊瞇著眼睛偷看。被抓包的謝臨竹也不害羞,舔了舔嘴唇直接對上了凌澗青的目光,朝著他眨了兩下眼睛,翹起嘴角露出了一個乖巧的笑容,凌澗青微笑了一下:“早點睡?!?/br>還沒等謝臨竹點頭,他就吹滅了蠟燭縮進了被子里。不管是異能者還是修真者身體強度都比一般人要高不少,因此兩人都有一定的夜視能力,謝臨竹盯著凌澗青的床鋪看了半天,確定他是一心一意要睡覺了,這才郁悶地閉起眼睛開始回憶自己背過的那些秘籍。他對于修真也很有天賦,很快就進入了狀態(tài)。一開始他非常舒適地吸收著空中的能量,帶著一些涼意的靈氣讓他覺得非常舒適,然而到了下半夜的時候突然就不對勁了起來,原本溫順而聽話的天地靈氣突然變得寒冷而難以控制,那股寒冷暴戾的靈氣仿佛要把他的經(jīng)脈全都凍結(jié)住,他咬著牙關(guān)想要控制住已經(jīng)開始混亂的靈氣,但不管他怎么嘗試都失敗了。之前吃下去的那顆御寒的丹藥已經(jīng)完全沒了效果,他甚至開始感受不到四肢了,等他意識到不對的時候,他已經(jīng)沒有辦法脫離這個狀態(tài)了,連思維都開始漸漸地僵化了。凌澗清睡到一半只覺得越來越冷,終于被凍醒了過來,他被窩里都是冷的,伸出手去拍了拍被子,他覺得被子都是硬邦邦的,就像是在冰冷的天氣里掛在外面晾了很久一樣,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保暖的作用。睡前御寒的丹藥好像已經(jīng)過了藥效,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凍得手腳都開始有點發(fā)麻了,他趕緊穿好衣服從床上爬了起來,隱約看見謝臨竹坐在床上,并沒有躺下去,他皺著眉叫了聲謝臨竹的名字,但是那邊一點回應(yīng)都沒有,他頓時知道出事了。☆、第二三章木質(zhì)的小柜子這會兒也像冰塊一樣冷,但凌澗清的手已經(jīng)凍得沒了知覺,也感受不出什么不對的地方,他走到謝臨竹的床邊,晃了晃他:“謝臨竹,醒醒。”謝臨竹的身體晃了兩下,但是沒有絲毫清醒的意思,緊緊閉著眼睛,凌澗清往手上哈了口氣,然后摸了摸謝臨竹的手,感覺冰得都已經(jīng)有些僵硬了,甚至連呼吸都非常微弱,他用力地敲了幾下謝臨竹的手臂:“謝臨竹,醒醒?!?/br>謝臨竹的呼吸越來越弱,然后就像是窒息的人突然間呼吸到了空氣,發(fā)出了一聲響亮而急促的抽氣聲,然后睜開眼睛劇烈地咳嗽起來:“咳咳咳——”他一邊咳一邊拿出丹藥來塞進嘴里,還不忘記塞給凌澗清一顆,等寒冷漸漸褪去了他才緩過勁兒來:“太可怕了?!?/br>凌澗清吃下丹藥之后才覺得暖了起來,思維也漸漸清晰起來:“這個溫度很不正常,我們出去看看?!?/br>現(xiàn)在的溫度比昨天晚上的室外溫度還要低很多,哪怕已經(jīng)吃下了丹藥,他們還是可以感受到陣陣的寒意,謝臨竹縮著脖子說:“怎么突然就這么冷了?”他們睡前的室內(nèi)溫度雖然比南方要低多了,但還在可以忍受的范圍內(nèi),至少他們身上的被子還是夠的,沒想到到了晚上居然這么冷。雖然吃了丹藥,但謝臨竹還是覺得有點涼颼颼的,他裹緊了衣服,跟在凌澗清后面出了房門。走廊上原本燃著的火把已經(jīng)滅了,這會兒整條走廊一片漆黑,但兩個人都有夜視能力,只要小心一點倒也不會出什么事,他們敲了敲隔壁的兩扇門,里面很快就傳來了動靜,幾個人走出門的時候都在發(fā)抖,身上的衣服裹得很厚,謝臨竹趕緊一人發(fā)了一粒丹藥,他們吃下去之后才漸漸恢復(fù)了過來,王榮吸了一聲:“這鬼天氣怎么這么冷?”這里的房子挨得很近,他們聽見隔壁那個房子里很快也傳來了動靜,一個男人大叫了起來:“艾瑪,冷死爺爺我了!這鬼天氣真是要凍死人啊!”店主的房間里也傳來了腳步聲,很快就有人點燃了墻上的火把,他們終于能再看清了,剛才來點燈的人并不是他們?nèi)氲陼r看見的那個店主,而是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穿得也挺多,但是看臉色感覺并不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