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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虛感襲來那一剎那,又被再次頂入。男人巨大的rou刃深入進平時難以被開發(fā)的區(qū)域,感覺不但在xiaoxue中抽插,還時不時插進腹中。大量潤滑劑在男人的抽動下被打的在林烈體內亂飛,xue口已經(jīng)撐大到不能再大,幾乎可以看到透明的皮膚下一星半點的毛細血管。被性器帶出的一圈白色泡沫一下一下吞吐著,男性的麝香在空氣中彌漫,林烈張著嘴已經(jīng)說不出半句完整的話,到後來幾乎連一個完整的字都喊不出來,連叫床聲都變成了一個小節(jié)4個休止符的嗚咽。一邊是身體被一根巨大的玩意兒抽打著,一邊是那男人唇齒舌尖的攻擊,一只rutou被男人咬著扯來扯去,變得紅酥酥,水潤潤的。男人的性器大到不用特意研磨尋找,就能每次都狠狠擦過前列腺的敏感處,林烈被cao得想要夾起腿來,卻又被男人制止,讓他兩腿大大分開,將兩人交合的部位赤裸地暴露出來。那處已經(jīng)濕的不能再濕,黏稠的液體被阻在xue口內,每一次都隨著巨刃拔出而隨著翻涌出的yinrou滴落,把那吞吞吐吐的xiaoxue潤成yin亂的糜色。男人附上前去,把手指塞入林烈張合的嘴里攪動,夾著他的舌頭,擠出一攤晶瑩的唾液垂在他嘴邊,林烈被快感襲擊的有些失神,根本合不上嘴,兩只手抓著被單,糾纏出一道道混亂的褶皺。男人把性器抽了一大半出來,又狠狠頂入,突然間巨浪一樣席卷而來的快感隨著敏感處一次次被激烈頂撞而讓林烈失聲叫起來。“啊……哈……啊啊……那里……受不了……”林烈渾身肌rou都糾起來,扭動腰身想要擺脫承受不住的快感,卻被男人死死按住,他受到刺激之後已經(jīng)不自覺地用力收縮著甬道,一下子又緊了幾分,男人被他夾得低吼一聲,用力在緊致的甬道中開出一條路來,抽插了幾下射在了林烈身體里。而林烈早就被最後那幾下插得直接用後面到達高潮,射在了自己身上,甚至有幾滴還飛濺到了他紅的滴血的臉上。林烈被男人伺候得渾身舒坦又筋疲力盡,和國際友人做一次真是太過勞心勞力,幸虧洋鬼子做完一次就不再對他有所要求,要像別人那樣一夜來個好幾輪,自己恐怕就壞了。他察覺到自己被洋鬼子抱起來出了臥室,又聽見浴室的門開關的聲音,連眼睛都懶得睜開,死豬一樣由著男人擺弄,自己睡死過去,一晚上都做著養(yǎng)狗的夢──一只巨大的金毛在他臉上舔來舔去。第31章切糕傳終第二天一早被鬧鍾吵醒,三天前穿越的既視感油然而生。又是平平整整地躺在自己床上,穿著自己的睡衣,一摸──扣子居然縫好了?!再伸手摸摸床單──居然一點都沒臟?!林烈覺得邏輯很有問題,連忙翻身爬起來檢查了一番,果然沒有什麼痕跡。趕緊出臥室走到客廳,看見沙發(fā)上昨晚鋪的被子被整齊地疊好放在一邊,林烈松了口氣──至少證明他不是穿越了──但又覺得心里有些郁悶,這個洋鬼子吃干抹凈跑到哪里去了?來無影去無蹤以為自己是楚留香?。?/br>環(huán)顧一周,沒有發(fā)現(xiàn)洋鬼子還存在的跡象,渾渾噩噩走到衛(wèi)生間刷牙洗臉。抬頭看了看,鏡子里自己脖子上一塊一塊的玩意兒延伸到衣服里,他也沒有勇氣再解開衣服檢查──反正不出意外的話,都是被狗啃的很難看就是了。刷完牙出來,時間還早,林烈一屁股坐在洋鬼子昨天睡的──大約只睡了一個小時──沙發(fā)上瞅著黑乎乎的電視機屏幕發(fā)呆。今天是周六,雖然因為國慶和中秋調休,還是要去上班,不過他有公關任務時,上班時間被老板默許可以晚一些。往常這種日子他還在睡覺,現(xiàn)在已經(jīng)起床了倒不知道要做什麼。他這種失落感不難理解,比如你在大馬路上碰見一只昂貴的純種狗,你好心喂了點東西,它就纏著你跟你回了家,你本來也養(yǎng)不起,打算第二天就幫他找主人去,結果相處一晚上挺和諧,第二天一大早你醒了,狗不見了!雖然本來就沒打算養(yǎng),可是突然一聲招呼也沒有就不見了──林烈現(xiàn)在就處於這種微妙的情緒當中──就算是黑社會老大,我林烈家也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吧啊?這句話剛在腦海里出現(xiàn),林烈就蔫了,人黑社會老大,上哪兒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家夥估計已經(jīng)把全城買切糕的都給得罪了,指不定有多少新疆人都扛著切糕刀在滿大街找他呢,說不定出門就給砍了,不過他要真被砍了也不配做什麼黑老大了──話說這人哪兒點像黑老大了?文艾該不會是合著一塊騙他的吧?──不過能把文艾逼著上切糕車上蹲著發(fā)切糕的,應該是黑老大跑不了……林烈就這麼一個勁地胡思亂想。發(fā)呆的時候他在想那床床單是怎麼變干凈的,還有自己睡衣上的扣子難道是洋鬼子縫的?想想那黑社會老大拿著根繡花針用棉線戳眼兒的場景,林烈心里就一陣惡寒。敲門聲打斷了林烈的發(fā)呆,他起身去門口貓眼那兒瞅了一眼,一個穿著工作服大約十七八歲的男孩子拎著兩個裝滿了紙餐盒的塑料袋站在那兒。林烈打開門,疑惑地看著他。“摸您!”男孩一邊說一邊放下一個塑料袋,做了個五指張開的姿勢,手掌向前,放在自己臉邊上,用那張還帶著牙套的嘴,調整出一個十分夸張的笑容,眼睛瞪得老大,整個臉繃得就跟米老鼠似地怪嚇人的。林烈沒聽懂他說什麼,覺得不倫不類的,還有股四川味兒。做完這個動作,男孩子又掏出一個小本本,上面橫橫豎豎畫的是一個日歷,男孩指著今天的日歷,遞給林烈一個印章,cao著濃郁地四川口音說:“外賣,請簽收?!?/br>“我沒叫外賣?。俊绷至沂掷Щ?。男孩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又做出一開始那個米老鼠的動作,咧著嘴對林烈說:“俺酒,摸您!”林烈腦海里一根線突然閃爍了一下,連忙問那男孩:“你說的是M?Angel?”“得(dei)!”男孩點點頭用四川話道:“你說的和那個外國人一樣,他告訴我做這個動作說這句話你就明白了。”說完男孩又把手放臉邊上,咧開一口鋼牙自認為燦爛地笑。林烈逐漸把洋鬼子的那張笑臉和這孩子兇殘地笑容對上號了,渾身無力地對著男孩點了點頭。男孩一看很高興,又把小本子和印章遞了過去:“這兒,今天的日期,蓋個章!”林烈有些無語,又懶得為難孩子,就拿起那個花花綠綠的印章蓋了上去,這天的日期上立馬出現(xiàn)了一行“Imissyou”。林烈感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