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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你要是疏忽了,我現(xiàn)在就跟著你那面癱秘書去做檢查也行?!?/br>張義柯又一副假裝沒聽到的樣子,說:“洗好了嗎?”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泡沫沖完,林烈喊張義柯:“我洗好了?!?/br>那人這才從浴缸里站起來,眼鏡已經(jīng)摘掉了,頭發(fā)濕漉漉的被高高抹起,完全卸掉了商務(wù)精英的氣質(zhì),活像一個帥到不行的搖滾歌手。之前厚厚的西裝遮掩著,想不到底下的肌rou看上去如此有爆發(fā)力。林烈舔了舔嘴唇,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被他壓一回也不吃虧。不過看到那人雙腿之間高高挺立大家夥,林烈就頭皮發(fā)緊,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庭,才那麼一小點,這東西真的要進去嗎?張義柯看見他的動作,那唇邊玩味的笑容又出現(xiàn)了:“怎麼?等不及了?”林烈笑不出來,撅了嘴,干巴巴地說:“你那玩意也太大了吧,這能進的去嗎?”水蒸氣蒸的林烈臉頰微紅,本來嘴唇就生的媚人,此刻還撅了起來,張義柯一把把他的腰撈過來,用那種視jian的視線從他的眼,緩緩移到他的唇,表情就像是忍不住要活吞了他一般,張義柯又看回他的眼,一字一頓地說:“別、再、勾、引、我。”還沒等林烈反應(yīng)過來,他就再沒給機會讓他大腦有時間思考,瘋狂地撬開林烈的唇齒,攻城略地,所向披靡,兩人的接吻技巧都堪稱一流,林烈不甘欺壓,想要反擊,他和張義柯的在自己口中展開了激烈的爭奪戰(zhàn),張義柯?lián)е难?,把他壓在浴室的墻壁上激吻,津液混合在一起溢出,兩人都沒有閑工夫理會,最終千絲萬縷都流進林烈的口中,又從唇齒邊溢出,滴落在他細滑的鎖骨肩頭。第3章一夜這一局失敗者還是林烈──這是注定的事,張義柯的耐性很好,不然也不會忍得住在水里坐了那麼長時間只對林烈進行視jian而非實際行動了。林烈的下身已經(jīng)又硬又燙,眼神里能擠出水來,張義柯吻得他缺氧,最終放開他大口呼吸的時候,林烈已經(jīng)渾身泛出潮紅,視線也模糊了,雙腿發(fā)軟,只想伸手去碰他自己guntang的欲望。張義柯把他的手別開了,發(fā)現(xiàn)林烈腿軟到順著墻壁往下滑溜,干脆把他打了個橫抱,從浴室走到臥室里去。才把林烈扔到床上,他兩手又不安分地在他下身上滑動起來,張義柯反剪了他兩只手,用一只手束縛在他頭頂,另一只手在這具光滑的身體上挑逗起來。他含住林烈胸前那顆紅纓的時候,身下的人嘴里溢出了難以自控的呻吟。“你果然很敏感?!蹦腥寺冻鰸M意的表情,繼續(xù)把顧及不到的另一邊交給沒抓著林烈的手,把他的乳首拿捏得挺立起來。“嗚……cao,姓張的,讓我碰一下!”林烈聽見自己的聲音,略顯難為情,於是破口大罵,并扭動掙扎,想要脫出男人的鉗制以示決心。“沒事的,我會幫你?!薄靶諒埖摹惫婚_始用手附上他的分身,慢慢抽動起來,林烈許久沒舒緩的分身在男人的捋弄下越發(fā)高漲,但張義柯顯然沒有放過他敏感的乳尖和脖頸,像貓一樣地舔舐著,偶爾啃咬,偶爾吸允,留下一個一個紅紫的痕跡。林烈本來就強忍著不愿發(fā)出聲音,但此時欲望如潮汐一般,被張義柯的手段弄得控制力全無,而且那個眼鏡男還會時不時在他耳邊用讓人按耐不住的嗓音說些又溫柔又色情的話,最終射在了那人手里。張義柯松了手,林烈也沒有力氣動了。潮紅在他高潮余韻的身上顯現(xiàn),一臉媚態(tài),白睜半閉的桃花眼讓什麼都看上去情欲高漲,張義柯分開他兩條腿的時候咽了幾口口水才按耐住一插到底的欲望,伸手去床頭柜上摸了一管潤滑液,擠在林烈兩腿中間,開始對那個粉嫩的xiaoxue進行按摩擴張。撫平那些褶皺後,張義柯試探地伸了一只手指,剛進入一個指節(jié),原本只是發(fā)出無謂呻吟的林烈開始有了反應(yīng)。“你……你要干什麼?”張義柯嘴角一揚,說了那句經(jīng)典臺詞:“干你啊。”本以為這個小妖精要掙扎一番,沒想到他只是把頭一揚,用手蒙住眼睛,然後認命般地大叫一聲:“來吧!”張義柯被他的豪言壯語震撼到,一時間手里竟沒了動作,林烈發(fā)覺他不動了,又撐起上半身來看著他。張義柯發(fā)覺他眼框竟然是紅的,有淚水溢出,心里不知怎麼揪了一下。“怎麼了?你輕一點,我可以的?!绷至乙桓睕]事兒人的樣子,還把腿打開了些,示意他繼續(xù)。張義柯覺得自己有時候真的不知道林烈的小腦袋里是怎麼活動的,神經(jīng)元都和別人的不一樣。他失神的這檔口,林烈又頂了頂自己的腰,他回過神來,就看見林烈擺了個風情萬種的姿勢,用狐媚的聲音說:“怎麼?干不動了?”邪火從下腹竄了起來。張義柯把那根手指毫不猶豫地壓了進去,四處侵犯,林烈蹙著眉頭,適應(yīng)這種外物的刺激感。“我說了,別勾引我,我若是失控了,吃苦的是你?!睆埩x柯又好氣又好笑地柔聲道,他俯身上前去,吻著林烈蹙起的眉心,吻他長長的睫毛,吻他的細高的鼻尖,吻他柔軟的嘴唇,然後探進了第二根手指。“嗯……”林烈呻吟出聲,腰都挺了起來。“放松,兩根手指就這樣緊了,接下來還有呢……”張義柯模模糊糊的聲音在林烈耳邊響起,含住他乳尖的時候,終於加進了第三根手指。張義柯不慌不忙地坐著擴張,克制自己不至於失控到還沒做好準備就冒險。林烈以前上過床的女人更多些,對於男人他也從沒有這麼好的耐心做什麼擴張,總是讓別人自己做好了準備再來的,雖然對張義柯有些不服氣,但也相當佩服他的耐性。“啊……嗯……張義柯……”林烈為了掩飾自己覺得叫出聲的尷尬,干脆和那眼鏡男說話轉(zhuǎn)移注意力。“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張義柯依舊是那副不溫不火的嗓子,聲音柔得像是在挑撥。“你這些……都……都跟誰學的……啊……”“自學成才?!?/br>“放屁!”林烈罵了一句,又被張義柯趁機再加了一根手指,頓時沒了力氣,癱在他懷里,仍然不放棄道:“你才是……經(jīng)驗豐富……啊……好難受,不要了……”“林烈,稍微安靜一會,我馬上就能找到讓你舒服的地方了?!睆埩x柯在那甬道里四處試探著。突然林烈把頭高高的揚了起來,渾身戰(zhàn)栗,“啊……嗯……”張義柯充滿得逞笑容的表情浮現(xiàn)出來,抑揚頓挫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