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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怕。”經(jīng)紀人說著,已經(jīng)起身開始找車鑰匙,一雙劍眉皺得厲害。蘇橙這才反應(yīng)過來,沖到自己的房間里面去換衣服,瞧見了自己身上的傷痕又是一陣的心疼。今天一定要把這個·事情搞清楚,她蘇橙不是那么好欺負的人!兩個人坐在車中再沒有話說,蘇橙抿著嘴巴一臉緊張的看著面前的建筑,突然大喊道,“就是這里了,停車!”經(jīng)紀人才剛剛將車子停下來,蘇橙就不管不顧的拉開車門沖出去,到了面前的大樓前拐了一個彎便閃了進去。經(jīng)紀人搖著頭,停了車子才跟過去,卻發(fā)現(xiàn)蘇橙對著面前的一片廢墟正在發(fā)呆,于是開口問道,“怎么了,是不是迷路了?這附近我沒有看見什么咖啡店阿!”蘇橙一臉的慘白,看著面前的廢墟,聲音顫抖著,“明明這里就是,那個咖啡館,明明就在這里的?!?/br>可是面前只有一片廢墟。她臉上帶著慌張,扭過頭去拉住經(jīng)紀人的胳膊,“這里明明是咖啡館的,今天早上還是咖啡館的!就是這里阿!”經(jīng)紀人一臉的茫然,“可是這里這是一片廢墟,總不能夠你上午才來喝了咖啡,下午就給拆遷了吧?”第94章退出娛樂圈與這片廢墟不同的是,邊上都是高大的樓房,這片廢墟顯得實在是太突兀了。“不可能,不可能,這明明就是一個咖啡館阿,為什么什么都沒有了?”蘇橙的聲音漸漸的低下去,簡直就是呢喃了。經(jīng)紀人也是皺著眉頭去看邊上的蘇橙,“你確定你來對地方了嗎?”這塊地方,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一個咖啡館,就算是咖啡館,也已經(jīng)是一片廢墟了。蘇橙默默流淚搖頭,忽然眼前一亮,快步?jīng)_到廢墟中間去,拉著里面一個正在撿東西的老人,一臉的急切,“這里是咖啡館的對不對?這里今天早上還是一個咖啡館的對不對?”因為激動,蘇橙的勁有些大,老人明顯得有些吃力來推開她,可是怎么也推不開,身子搖搖晃晃的。經(jīng)紀人嘆了一口氣,走上前去拉住蘇橙,輕聲安慰道,“你不要著急,你讓老人慢慢說,你這樣他都快要被你搖暈了?!?/br>老人從蘇橙的手下逃出來,緩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有些膽怯的拎著手里的口袋往后退。看吧,就說把人家嚇著了吧?經(jīng)紀人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蘇橙現(xiàn)在心里面很著急他是知道的,可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抓住個人就開始亂問,也是不好的吧?剛剛在家里面就差一點用玻璃渣把自己開了,現(xiàn)在隨便抓了一個老人家就要嚴刑逼供。“老爺爺,”經(jīng)紀人一臉的笑意,上前去拉住老人的衣角,“她沒有什么惡意,她就是想要問一下,這個地方早上的時候是不是還是一個咖啡館?”老人茫然的搖搖頭,又要往前面走去。蘇橙哪里愿意,撲上去又要拉住老人盤問,“你騙我,你騙我,這個地方明明是有一個咖啡館的,你們都是一伙的!你們這群騙子!”“行了!”經(jīng)紀人最后的耐心也要被這樣歇斯底里甚至有些神經(jīng)質(zhì)的蘇橙給耗光了,“你能不能聽我問,真的是煩死人了,好好的呆著!”蘇橙有些不情愿,但是還是乖乖的站在一邊,等著經(jīng)紀人幫她問個清楚。“老爺爺,我們沒有什么惡意,只是想要問一問今天這個地方是不是還是一個咖啡館?”經(jīng)紀人一臉笑意的問道。老人家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擺了擺手,經(jīng)紀人終于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放開他走了。他是一個聾子。“為什么要放他走,他知道這是一個咖啡館的,他知道的!”蘇橙有些生氣的問道,眼神狠狠地挖向已經(jīng)走得很遠的老人家。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聯(lián)合起來欺負她?經(jīng)紀人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不是不相信蘇橙說的話,這個地方的確是一副剛剛拆遷的樣子,可是越是明顯,就越是叫他心里面害怕。能叫一個早上還在營業(yè)的咖啡館下午就被拆遷掉,沒有一點的能力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蘇橙不明白這個道理,看著經(jīng)紀人不愿意再幫助自己,她的眼神沉了沉,往后退了兩步,一臉的不敢相信,“現(xiàn)在連你也不愿意相信我了對不對?你也覺得我說的都是騙人的對不對?你們都不相信我,這里就是一個咖啡館!我去找證據(jù)!”說完,經(jīng)紀人攔都攔不住,蘇橙開始奔向邊上的那些商店,“不好意思,請問你們那知道那片廢墟今天早上還是一個咖啡館的事情嗎?”……夕陽如同血色一般打在蘇橙的臉上,將她沒有血色的臉上照得有了一絲的紅潤。所有的人都告訴她一個結(jié)果,這個地方本來就是一片廢墟,很早很早之前就是一片廢墟,根本就沒有什么咖啡館。經(jīng)紀人從背后扶住搖搖欲墜的蘇橙,出聲安慰道,“算了,那個人能夠這樣做,早就是有準備的。你斗不過他的?!?/br>一個咖啡館說沒就沒,這樣的勢力不是他們可以抗衡的。蘇橙的眼淚終于是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夾雜著地上的灰塵,然后漸漸的消失在地上,一點痕跡都沒有。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這樣對她?她到底做錯了什么?為了自己這么多年的努力,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不遠處,戴著面具的男人看著一臉傷心的蘇橙,眼神中居然是連一點的波動都沒有。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要是不去招惹張振洋,要是不去欺負張振洋,她會活得很好的。可惜現(xiàn)在晚了。“這是心疼了?”邊上的女聲響起,帶著一點吃醋的意味,修長的腿交疊著,坐在了邊上的花壇上。男人摘下面具,露出了極為帥氣的臉龐,在夕陽下閃著光,“可伊,這種話可不能亂說的?!?/br>可伊白了喬思宇一眼,“是是是,要是你喬思宇心疼他,早就把她從那堆男人的身子底下救出來了,也不用現(xiàn)在來心疼對不對?”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喬思宇這樣狠心,讓那么多的男人一起上,要是她是可伊,一定都崩潰了,什么咖啡館什么,她一定不會想到的。這個女人,還是有一點理智的。可是再有理智又怎么樣呢?可伊想著,抬起頭去看喬思宇的側(cè)臉,雕塑一般的輪廓流暢,喉結(jié)微微凸起,可伊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