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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去忙什么了?”“一點事情而已,怎么還不睡?”陸景笙不再多說話,眼神淡淡的,抬腳就要往屋里面走去。可伊自然是跟了上去,陸離見兩個人已經(jīng)進屋了去,這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然后重新鉆回車子里面發(fā)動車子離開了。每跟陸景笙多呆一秒,他都覺得自己會少活一年,甚至更長的時間。可伊跟著陸景笙進了屋子,一抬頭就看見他在脫身上的外套,立馬是走上前去接過外套,一面詢問道,“允兒那邊已經(jīng)處理好了?”陸景笙點點頭,坐在榻榻米上,緩緩地松了一口氣,眼神卻絲毫沒有放松下來,“陸離那個小子太狠了,允兒身上有好多的傷,都是他弄的。”“那你打算怎么做呢?”可伊問道。怎么辦?能夠怎么辦?陸景笙笑了笑,然后說道,“自然是放允兒走了,她也是一個可憐的人,在冷炙身邊呆得夠久了,也該回去好好的休息了?!?/br>可伊抿嘴,“你這樣實在是太心軟了,她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你又怎么用喬思宇這樣一個身份繼續(xù)演下去?”陸景笙不是早就死了嗎,簡簡單單的做喬思宇,不好嗎?陸景笙,不,喬思宇卻是搖了搖頭,“這個身份本來就快要瞞不下去了,遲早會被知道的,還不如早一點被人知道,更何況,老爺子要回來了?!?/br>明明不是一件好事,喬思宇的嘴角卻是帶著笑意的。這叫可伊都不知道是該說他還是不說他好了,半天瞪了他一眼,“你還笑得出來,老爺子這個時候回來,肯定是因為你從美國跑回來的事情,要是被他知道了你又回到了冷炙的身邊,不怕他再送你回美國嗎?甚至送到更遠的地方去!”她絲毫不懷疑老爺子的心狠手辣,上一次是美國,這一次就可能是島上國了。在美國的時候還有她可以照顧他,甚至還可以幫著他回國,要是到了島上國,上哪里去找她這樣好的人?到時候,看他怎么抱著椰子樹哭去!可是喬思宇臉上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不光是因為我,更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張振洋?!?/br>那三個字說出來,可伊一瞬間安靜下來了。她不得不承認的就是,張振洋現(xiàn)在對于冷炙來說,比當(dāng)年陸景笙對冷炙的影響還要大。見可伊沉默了,喬思宇也是久久的沉默,許久,嘆了一口氣說道,“就這樣吧,可伊,遲早都是會回來的,他為了張振洋會回來,一樣會處理我的事情的。”說到這里,可伊卻突然抬起頭來,一雙眼睛亮澄澄的,顯得十分的堅定,“你放心吧,思宇,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我不會叫他們欺負你的,要是他們敢動你的話,我就收拾他們?!?/br>這樣大言不慚的話,叫喬思宇本來緊皺著的眉頭松了松,然后伸出手去揉揉可伊的頭發(fā),眼神中充滿著感動,“可伊,我知道你對我好,謝謝你這么久的照顧,可是老爺子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人?!?/br>要是好對付,當(dāng)年自己被送到美國,冷炙就該來找自己才對。可是他沒有,如果不是老爺子攔著他,那么就只能夠說明冷炙并不是對自己很用心。他不相信是后面的那個結(jié)果。“思宇,為什么就是不肯放下呢,既然那個老爺子那么難對付,為什么你還要留在這么危險的地方呢,跟我離開這里不好嗎?”離開這里,離開冷炙,離開這些是是非非,就算不和自己在一起,每天這樣一起相伴,也是很好的,不是嗎?喬思宇搖頭,“對不起,可伊,現(xiàn)在還不是離開的時候,當(dāng)年的事情很多地方我都沒有弄清楚,這個時候放棄,實在是有些可惜了。”又是當(dāng)年的事情!可伊幾乎要咆哮了,為什么五年前的事情就是那樣的要緊呢。那件事情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為什么不直接到他的面前去問個清楚?這樣不是來得更快更直接嗎?”可伊問道。當(dāng)面去問他么?喬思宇苦笑了一聲,“我倒是很想,但是有些事情,當(dāng)面是問不清楚的,更何況我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愛上張振洋了?!?/br>他愛上張振洋了,這才是他不敢上前去問個清楚的原因。要是問到不該聽到的回答,怎么辦呢?第88章來不及了天寒露重,即便是這樣盛夏的日子里面,可伊開始從喬思宇的身上嗅到了悲涼的氣息。他在為這幾年自己受的苦難過,更難過的是自己回來之后,原以為會見到那個還一心一意等著自己的冷炙,卻等到了已經(jīng)愛上別人的冷炙。他不知道冷炙這幾年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一如冷炙不了解他這幾年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一樣。他們兩個人本來就不能走到一起的。“思宇……”可伊還想要再說些什么,可是喬思宇已經(jīng)伸出手去捂住了她的嘴巴,眼角的笑意清淺,“很晚了,去睡覺吧,乖。”他的聲音永遠帶著魔力,叫可伊沒有辦法不在里面沉醉。她從榻榻米上站起來,乖乖地走上樓,然后是輕輕的關(guān)門聲。喬思宇吐了一口氣,身子又跌坐回榻榻米上面,眼神中是久久散不開的憂郁。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已經(jīng)是沒有選擇的了,冷炙已經(jīng)成為張振洋的了,自己就算是怎么想也沒有辦法了。就這樣要放手了嗎?……早上的第一縷晨光已經(jīng)照到了張振洋的身上,昨天晚上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今早起來枕頭還有些濕漉漉的,看樣子還沒有干透。張振洋從**上爬起來,小保姆立馬進來遞上頭疼藥,“少爺,先吃藥吧?!?/br>下一秒,小保姆手中的藥就被狠狠地推開,小小的白色藥片落進地毯中,一點聲響都沒有。張振洋一臉不耐煩的說道,“我又不頭疼,為什么要吃藥?!?/br>“這是曼姐吩咐的。”小保姆低著頭,感覺到張振洋身上的巨大怒氣,連話都不敢說一句。一大早的,他在生什么氣?張振洋從**上爬起來,然后從小保姆身邊走過去,轉(zhuǎn)身走到外面的走廊上,曼姐已經(jīng)在樓上坐著喝茶了,聽見樓上的動靜,微微的抬了抬頭,“醒了就下來?!?/br>即便是不情愿,張振洋還是邁著腿下去了,黑眼圈重得要死,腳步也是十分的沉重。到了樓下,張振洋才發(fā)現(xiàn)云散也在邊上,撇了撇嘴,然后坐到了曼姐的邊上,瞧見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