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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牛排熱愛不起來。更何況是,這樣血淋淋的牛排。吃了不怕拉肚子嗎?不怕長蛆嗎?不怕寄生蟲嗎?蘇橙慢吞吞的咽下自己嘴里的那一塊牛排,然后才看著張振洋,一只手托著下巴,“振洋哥好想很著急這個事情?!?/br>廢話,不著急能陪你在這里吃飯,睡覺都比這個地方好玩!“你還是趕緊說吧!”張振洋說著,又萬分厭惡的將面前的牛排往桌子里面推了推。蘇橙卻端起那杯紅酒,“還是先喝一杯吧,我請朋友帶回來的,雖然不比振洋哥的那些酒好,但是也不賴,試試也還是不錯的?!?/br>有完沒完了,他最討厭吊胃口的人了。“你不說,我就走了?!睆堈裱笞銎鹕頎?。餐廳里面的曲子已經換了,激昂的曲調在小小的餐廳里面回蕩著,想要掀起一場風雨似的,張振洋皺了皺眉,覺得耳朵在被揉捏。“振洋哥,我跟你講個故事吧?!碧K橙說著,將杯子里面的紅酒一口氣喝了個干凈,然后看著張振洋。張振洋緩緩坐下來,揚起下巴示意她可以開始了。一個很簡單的草根變明星的故事,蘇橙說到最后,竟然落下兩滴淚來。下巴上凝聚了一粒光點,像是雪白的珍珠。臉頰上淡淡的淚痕看上去觸目驚心。張振洋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他見不得女孩子哭,也不懂怎么樣去哄女孩子。他遞上手帕,“好了,不要哭了?!?/br>那張手帕上還帶著淡淡的草香味,上次在海邊上冷炙給自己用了之后,自己想著冷炙的潔癖,也就沒有還回去,沒想到洗了之后還有一股他的味道。他就一直帶著身上了,這樣感覺起來,像是冷炙就在自己的身邊。剛剛自己找得太急,胡亂的就把那張手帕給遞了出去。蘇橙只不過是象征性的擦了擦眼淚,然后想要將手帕收起來,“對不起啊,振洋哥,沒想到我失態(tài)了,手帕弄臟了,我還你一條新的吧!”張振洋搖頭,伸手去拿,“就這條?!?/br>蘇橙不明白,但還是將手帕給遞了回去,心中腹誹,不就是一條手帕嗎,看上去并沒有什么不同的地方,用得著這么金貴嗎?見蘇橙已經止住了眼淚,張振洋開口提問,“你告訴我這個故事有什么含義嗎?”當然有含義!蘇橙點頭,一臉認真的看著張振洋,“我就是這樣過來的,現在好不容易得到了這樣一個機會,我希望我可以讓更多的人喜歡。我也知道,振洋哥你不是很喜歡我,我以后會離振洋哥遠遠的,只是請振洋哥以后,不要對我這樣生分,好嗎?”張振洋扯扯嘴角,她倒是還真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討厭她。“所以你剛剛那些話,就是苦rou計了?”張振洋往后靠了靠,眼睛都拉成了一條線。蘇橙干脆的點頭,“我知道這樣不是很好,但是剛剛振洋哥急著要走,我也只能用這個辦法來留住你了?!?/br>張振洋點頭,她不說自己還真的是要忘記了。自己今天晚上來,并不是為了聽她這個故事的。“要我跟你好好相處也可以啊,那你先告訴我,你知道我什么秘密?”“振洋哥你先答應我再說。”蘇橙堅決的說道。“好,我答應你,現在換你了,你知道我什么秘密?”聽到張振洋做出承諾,蘇橙已經換上了一副輕松的表情,兩只手端起刀叉準備繼續(xù)切牛排,殷紅的嘴唇露出雪白的牙齒,分外鮮明,“要是我說,我其實什么都不知道,說的那些話,只是為了騙振洋哥過來,你會不會生氣?”豈止是生氣,現在我很想打死你??!第39章喬思宇如果現在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張振洋已經把蘇橙千刀萬剮,抽筋扒皮,磨骨飲血了。還是那個小小的頂級餐廳,可是周圍的氣氛卻開始變得不一樣了。激昂的鋼琴聲變成了催促張振洋動手的聲音。面前的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分,居然敢這樣子戲弄自己。把他當做猴一樣來耍嗎?蘇橙大抵是知道了張振洋會惱羞成怒,將手中的刀叉放下,然后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抬起眸子正對著他,“振洋哥這是怎么了,難不成還真的是生氣了?”他現在何止是生氣,簡直是要生孩子了阿!“你這場戲倒是演得不錯,只不過現在告訴我了,不怕我反悔嗎?”張振洋一雙眼睛恨恨得瞧過去。血紅色的霧氣已經開始蒸騰開了。蘇橙點頭,“怕,我怎么不怕,可是我今天敢請振洋哥吃飯,就說明我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了不是嗎?”說著,蘇橙的眼神中劃過一絲佼燴的光芒。她想要借著張振洋上位,這個秘密她可以坦坦蕩蕩的告訴張振洋,反正這一切都是一個陰謀,要是她死了,其他人,也不要想著活。張振洋已經感覺到了她的得意。這件事情是曼姐一手策劃的,要是他透露出去,被封殺的不僅是自己,恐怕還會連累曼姐。這場交易里面,與曼姐一點關系都沒有。張振洋不是那樣自私的人,曼姐對他的好,他記著,也知道怎么樣去報答。握緊的拳頭終于是被松開了,張振洋從牙縫里面擠出幾個字,“你很聰明?!比缓笏κ蛛x去。蘇橙不再管他,低頭繼續(xù)吃自己的牛排。自己今晚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不是嗎,再多說什么也沒有用處了,還是吃飯比較要緊。只是……蘇橙的腦海中又閃現出張振洋向自己討要手帕的那一幕。那張手帕看上去真的很普通,為什么他那么緊張,看起來,他真的有什么秘密等著她去尋找呢!“可惡!”張振洋漫無目的的走在馬路上,不時抬腳踢飛面前的石子。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欺負他,冷炙是這樣,現在蘇橙也是這樣。他到底做錯了什么?一陣夜風吹過來,張振洋拉了拉身上的外套,繼續(xù)往前面走去,路燈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彎彎曲曲的,像是一只爬行的蛇。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張振洋的腳上就像是灌了鉛一樣,怎么樣都邁不開腿了,他往周圍看了一圈,也沒有看見什么椅子之類的東西,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六月夜晚的地上帶著白天里的熱氣,并不是太舒服,張振洋卻沒有力氣再去尋找一個更舒服的地方了,坐了一會兒,他干脆是一個大字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