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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挖出一點猛料來就不愿意罷休。兩個人到后臺,冷炙已經(jīng)在那里站著了,一張俊美的臉上寫滿了說不清楚的表情,在昏暗的燈下更覺得恐怖,“倒是很會說話,怎么后半截,卡了殼?”張振洋咬著嘴唇,“前面是正常的問題,后面的,我不知道怎么回答?!?/br>“是不知道怎么回答,還是不想回答?”冷炙中走過來,嘴里吐出氣息打在他的臉上,帶著好聞的青草香,幾乎就要叫張振洋陶醉在里面了。可是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張振洋這是在質(zhì)問他,失神的搖搖頭,“是不知道?!?/br>為什么他每次都要問這樣的問題,是怎么樣,還是怎么樣?搞得他好像很了解自己的樣子一樣,他到底憑什么,搞得自己這樣心煩意亂的。冷炙已經(jīng)站直了身子,吐出兩個字,“有趣?!比缓蟠蟛匠胺阶呷ィ敖裢淼膽c功宴呢,不要錯過了?!?/br>……這已經(jīng)是張振洋喝的第三瓶紅酒了,一邊的蘇橙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他,振洋哥,這是把紅酒當(dāng)啤酒喝?。?/br>深紅色的液體在瓶子里面不斷起伏,帶著大大小小的氣泡,咕嚕咕嚕的,那些液體順著張振洋的喉嚨進入了胃里面,少許的液體順著嘴角滑落,將身上的白色襯衣侵染了,帶了一些妖媚的紅色。“振洋哥,你不能再喝了。”蘇橙拿過一邊的紅酒,一面勸說著張振洋。張振洋嘿嘿一笑,潔白的牙齒在燈光下顯得很耀眼,身上的酒香味熏烤著蘇橙,叫她有一秒鐘的失神,就是這一秒鐘,張振洋又將第四瓶紅酒給搶了過去。他心里堵得難受,冷炙為什么那樣子對自己。一會兒很好,一會兒很壞,明明上一秒才給自己上了藥,下一秒?yún)s對著自己冷嘲熱諷。他張振樣也是有血有rou的人,他就不能考慮一下自己的感受嗎?這樣想著,他又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酒。蘇橙瞧著遠處跳舞的人群,再看看面前喝得爛醉的張振洋,終于是一咬牙,對著張振洋說道,“振洋哥,你就在這里不要動啊,我去叫曼姐過來?!?/br>白色連衣裙很快朝著那群人奔去,像只翩翩飛舞的蝴蝶。張振洋站起身來,撇撇嘴朝著外面走去,你叫我待在這里我就待在這里,豈不是很沒面子?冷炙一個人靠在陽臺上吹風(fēng),他不喜歡太雜亂的地方,但是又不能不來,三兩下應(yīng)付之后就躲到這里來了。可是他現(xiàn)在明明聞到身后有股巨大的酒味朝著自己撲過來,他轉(zhuǎn)過身,張振洋的身子已經(jīng)倒在了他的身上。好重的酒味,這家伙是喝了多少的酒???“起來!”冷炙嫌棄的將他推開。張振洋迷迷糊糊之間,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咯咯笑出聲,“冷炙哥,你在這里啊,我剛剛還在找你呢,我有個秘密要跟你說哦。”“什么?”“我喜歡你?!?/br>第32章我和他在一起了爽朗的風(fēng)從半開的窗戶外面送進來,吹得窗簾微微擺動。痛。頭好痛啊。張振洋扶著腦袋從**上坐起來,一臉的難過,他現(xiàn)在腦袋就像是要被炸開了一樣,真的是要人命。面前已經(jīng)是熟悉的景象了,這是他的房間,水藍色的大**搭配暗灰色的墻壁,將空間染上幾分慵懶和暗寂,他翻身下**,想要倒杯水給自己。小保姆聽到了里面的動靜,推門而入,手里還端著一杯水,恭恭敬敬遞給張振洋,“少爺,吃藥。”她翻開手掌,上面安安靜靜躺著兩片白色的藥片。“這是什么阿?”他到底怎么了,還要吃藥。小保姆低著頭,聲音平淡,像是見慣了這個場面,“止痛片?!?/br>以前張振洋經(jīng)常喝醉了酒回家,第二天早上頭疼已經(jīng)是常事了,所以家里面止痛藥是常備著的,只不過……昨天晚上曼姐帶他回來的時候,臉色好像有些陰森阿。張振洋接過藥,揚起頭干吞下去,也沒有接過水,只問,“誰送我回來的?”他記得昨天晚上自己在慶功宴上喝了好多酒,再接著蘇橙去叫曼姐,然后接著自己就搖搖晃晃起身去了陽臺,再后面,他遇見冷炙了,而且,還告白了。張振洋的臉色一下子沉下來,頭頂上天雷滾滾。不是吧?自己昨天晚上跟冷炙告白了?冷炙一定在笑自己不正常,還鄙視自己是一個同志。張振洋現(xiàn)在深刻懷疑自己腦袋上的疼痛感是因為昨天晚上冷炙不高興自己的告白,然后把自己打了一頓。不然怎么會這么痛。見張振洋一臉的揪心,小保姆輕聲喚了句,“少爺,趕緊洗漱吧,樓下,有人等你?!?/br>“誰阿?”“我也不認識,但是他是和曼姐一起來的,看樣子,不是什么好事。我剛剛瞧著曼姐的臉色很臭呢?!毙”D氛f道。不是什么好事?不會是冷炙吧?他肯定是覺得和自己在一起很容易被扳彎,然后跟曼姐說要解除合約,曼姐才會這么不高興。那現(xiàn)在他該怎么辦?從窗戶上翻出去,干脆不回來得了?小保姆還在催促,“少爺,請你趕緊吧,一會兒曼姐該親自來催了?!?/br>小保姆的話音剛落,曼姐的聲音就從客廳傳了上來,“怎么回事,他還沒有起來嗎?”語氣中是重重地不滿,雖然在房間里看不見曼姐的樣子,但是張振洋已經(jīng)可以想象出來曼姐臉上的怒氣了,因為空氣中,殺氣很重阿。“已經(jīng)起來了,正準備洗漱,曼姐你再等一下下。”小保姆說完,又扭頭過來催張振洋,“少爺,趕緊的吧,曼姐是真的不想再等了。”要是真的叫曼姐耐心用光了,什么結(jié)果她可是不敢相信的。張振洋一臉的為難,現(xiàn)在下去,還不是要死路一條,早死晚死都得死,還是……下去吧。“少爺,你還沒有洗漱呢?”小保姆看著張振洋那一頭睡得亂七八糟的頭發(fā),好心提醒到。張振洋凄慘一笑,“都要死了,還在乎這些?”說完,抬腳下了樓。出乎他意料的,樓下坐著的是曼姐……和蘇橙。蘇橙今天穿了件米白色的花苞裙,高腰的設(shè)計將她的長腿襯托得十分完美,加上那一身吹彈可破的肌膚和甜美的面容,簡直就是叫人挪不開視線。可是張振洋耷拉著腦袋,根本沒有注意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