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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上,薄唇輕輕張合,“我餓了?!?/br>“馬上去為你準(zhǔn)備?!睆堉淼皖^,轉(zhuǎn)身下樓吩咐。午后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jìn)來,冷炙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在臉上投射下一大片的陰影,他征征的搖頭,努力想要將腦海中的夢境全部都趕出去。這個夢來得太熟悉了一些,就好像自己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樣。可是夢里面的那個人,到底是誰?樓下廚房已經(jīng)傳來了陣陣牛排的香氣,冷炙搖晃了一下腦袋,繼而自嘲的笑了,現(xiàn)在自己連個夢都這樣當(dāng)真了嗎?一定是跟著張振洋久了,所以連智商都變低了。張振洋猛地打個噴嚏,一邊的小保姆已經(jīng)貼心的送上餐巾紙,一臉關(guān)切的看著他,“少爺這是感冒了嗎?”想了想,他點點頭,“也許是吧,沒事,不影響,吃點感冒藥就好了。”一定是自己昨晚跳進(jìn)水里捉魚,然后著涼了,不然怎么會無緣無故的打噴嚏。對面的曼姐白了他一眼,“人家浪了**,不感冒才怪!”說著,還是夾了塊蘿卜到張振洋的碗里。家里的老人說多吃蘿卜可以治感冒。張振洋一臉的委屈,“我沒有浪,昨天晚上真的是個意外,曼姐,你得相信我?!?/br>“我憑什么相信你?”曼姐反問一句。這下輪到張振洋結(jié)巴了,憑什么?憑什么?對呀,曼姐憑什么相信自己?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大口吞掉碗里的蘿卜,帶著埋怨的語氣,“曼姐,不帶你這樣逗我的。”“吃你的飯吧!”說著,曼姐又夾了一塊蘿卜給張振洋。生氣歸生氣,她還是蠻喜歡張振洋這個孩子的,看上去挺玩世不恭的,但是只有她知道,他這些年過的不容易。要是容易,又怎么會這樣累死累活來當(dāng)個藝人?“哦,對了,憂書小姐晚上請你吃飯,你去嗎?”曼姐突然開口問道。他差點被飯嗆到,咳得滿臉通紅,曼姐遞上一杯水,帶著嫌棄,“著什么急?是晚上請你吃飯,又不是現(xiàn)在請你吃飯?!?/br>“不是……不是我……那個,那啥,那畫?!彼麚?dān)心憂書小姐是知道了那件事情,所以這才請他去。這是一場鴻門宴!肯定是!曼姐笑他,“怎么,現(xiàn)在覺得害怕了?你當(dāng)初人家的畫的時候,怎么沒有想到這一點呢?現(xiàn)在才知道害怕?!?/br>張振洋腸子都悔青了,他當(dāng)時又不知道那副畫值那么多錢,要是知道,也就不會五百塊了,至少,也得個原價阿!看著張振洋著急的樣子,曼姐噗嗤一聲笑了,然后才說道,“著急什么,人家只是單純請你吃個飯,順便感謝你上次送她的項鏈?!?/br>“項鏈?”張振洋疑惑出聲。他看了以前的報道,上面可沒有提到自己有送項鏈給憂書小姐阿。“就是那條天使之淚啊,上次你去珠寶廣告,贊助商送你的那條,沒想到你借花獻(xiàn)佛給了憂書小姐,我當(dāng)時還樂你小子泡妞技術(shù)一流呢?!甭隳托牡慕忉尩馈?/br>“哦,是那個啊,我都給忘了?!睆堈裱笱b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曼姐白他一眼,“我看你最近腦子是越來越不好使了,是被柱子砸傻了嗎?”“沒有沒有,我不是看氣氛太沉悶了嗎,找個話題活躍活躍?!睆堈裱蠛俸傩χ缓蠖酥种械谋用屯约鹤炖锕嗨?,余光撇著曼姐的表情。曼姐低頭去夾菜,一面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所以你今天晚上是去還是不去?”“我可以不去嗎?”“不可以?!甭阒苯恿藬嗥茰缌藦堈裱蟮膲粝?。那不就得了,還有什么好問的。張振洋聳肩,繼續(xù)吃自己的飯。下午臨出門的時候,張振洋被曼姐鼓搗了好幾次發(fā)型,一會兒一個樣,張振洋再一次躲過她手中的發(fā)膠,“曼姐,我就是出去吃個飯,不用這樣吧?”“怎么不用,保不齊今天晚上就會有記者在那邊候著,要是明天出個什么頭條,至少也得好看一點是不,說起來,自從你上次受傷之后,就一直沒有上過頭條了。難道你不想趁著這個機(jī)會再紅一點?”曼姐扳正張振洋的腦袋,然后自然的鼓搗著他的頭發(fā)。讓她想想,明天的頭條應(yīng)該很火吧?國民男神約會畫界精靈,燭光晚餐盡顯浪漫。這頭條怎么看怎么火,看來自家藝人又要在熱搜榜上掀起一陣腥風(fēng)血雨了。許久,曼姐將打扮完工的張振洋往鏡子前面一推,語氣中盡顯得意,“瞧瞧,帥吧?”鏡子中的男人,一身西裝剪裁得體,袖角上的琥珀紐扣在燈光下折射出點點溫柔的光,亞麻色的頭發(fā)被發(fā)膠固定住,標(biāo)準(zhǔn)的中分,卻顯得男人更加的帥氣。腮邊的酒窩若隱若現(xiàn),又添了幾分可愛。張振洋簡直要被鏡子里面的自己驚呆了。果然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啊,這樣一打扮,跟自己平時那個樣子就是不一樣。“既然都差不多了,那就差不多了,不要叫人家女生等你?!甭氵f給張振洋錢包,然后才走出門去,率先坐上駕駛座,甩頭示意他上車。這一路上實在是忐忑,他畢竟不是真正的張振洋,不知道原主和憂書小姐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要是一會兒說錯了什么話,也就是真正的露出馬腳了。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下現(xiàn)在的他也只能夠只求多福了。白色的跑車停在卡魯酒店的門口,門童過去開門,張振洋自然的從車中出來,朝著門童點點頭。“振洋哥?!辈贿h(yuǎn)處的少女熱切的招手。張振洋尋著聲音看過去,是憂書,之前在電視上看這個姑娘的樣子的時候就覺得她獲得這個畫界精靈的稱號真的是當(dāng)之無愧。少女臉上掛著甜甜的笑,耳朵稍尖,像極了畫中的精靈,櫻桃小嘴不點自紅,眸子黑黝黝藏著一整個黑夜,身上穿著一條粉色花苞裙,腰間收攏,用一條細(xì)紗做搭配,更加是顯得女孩的腰肢纖細(xì),兩條白皙的長腿在裙擺下若隱若現(xiàn),惹得一邊的人都是忍不住驚呼出聲。這女孩兒真的是美得過分,分明就是花間的精靈。可是再漂亮張振洋都沒有興趣,他微微點頭,小心囑咐,“慢點,不要跌倒了?!?/br>這女孩不過十八歲,小姑娘一個,在自己面前就像是一個meimei。憂書已經(jīng)走到張振洋的面前,揚(yáng)起頭,“振洋哥怎么來得這么早,我還以為